深夜穆將軍集結了所有管理層,共四偏將,一十二都尉外加四個情況特殊的參軍共計二十一人。
冬天大家穿的不是很正式,互相都熟也沒太講究,穆靖坐在主位見人到齊了,“今天把大家叫過來開個小會,主要目的呢就三個。”
這第一呢!我孤峰要塞終于滿編了,而且還整個多處一個方陣出來,我高興吶,而且我們這個小屋更加熱鬧了。
下面呢,你們五個站出來讓大家認識認識。
古真沒想明白這是鬧的哪一出,可是被要求了也只好站了起來,連同那四位參軍一起走到人群中央。
穆靖靠在椅子上活動這脖子“這五外呢就是大家的新伙計了,來了兩天了,也為咱們要塞的治安出力不小,我猜在坐的各位也都知道了吧。”
他們都是有志青年,是來自長安的精英人才,剛來就知道建功立業了,這勁頭得有獎勵,你們說說將點什么好?
穆靖一扭頭看著右手邊第一個副將馬常。
作為老部下,馬常立刻表示明白,起聲向穆靖一拱手“將軍,這五位小兄弟可都是太學生呀!如果放下我們這些大老粗手下,豈不是明珠暗投,既然將軍有意獎賞,而各位太學生也有意大展手腳,依卑職之見,不如多與些兵馬,讓他們獨立一旗”
穆靖一聽“驚喜”的連連點頭“嗯,馬老弟這主意我覺得很好,”
古校尉?你覺得如何?
古真當即就要拒絕。可還沒開口,穆靖的聲音又出來了。
那好就這樣定了,下面第二件事,關于人員的分配問題。
這話一出口,場面立馬嚴肅起來了。
穆靖擺擺手示意古真五人入座。
穆靖這次看向左手邊的第二張說到“風將軍,我對目前我們,兵力情況還不太了解,你來給我們說說什么個情況”
風徹起身拱手“回將軍,我部原有士兵四萬五千許,加上這次古校尉帶來新萬四萬,共計八萬五千許,然軍中原有八千許傷殘軍士需要遣返,故軍中能戰之兵為七萬七千人”
穆靖略思索便是做下決定,拿起身旁寶劍起身喊到,“風徹,你部補齊一萬兩千人,于越溪以南扎寨”
牛伍,你部補齊一萬兩千人守越城
相及,你部補齊一萬兩千人于越溪以東扎寨。
古真,你們五人領兵六千負責長白雪嶺
馬常,你部一樣補齊一萬兩千人,在要塞前方扎寨。
以上這些你們可有異議?
被點命的九人各自稽首“悉聽將軍差遣”
穆靖吩咐眾人坐下,他繼續說到:那么第三件事,想必你們也清楚開春后難免會有一場大戰,這孤峰要塞從我到這里以后就沒被攻克過,我不能讓這個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至于你們怎么做,我不干預,我只看結果。
還有古真,你們好歹是帶著使命來的,回去了多少把你們那練兵法給每位將軍一份,多少也算你們盡力了。
………………
第二天一早吳峰來找擎東商量事情,正好趕上擎東晨跑打熬身體,還有幾個小隊長和幾個沒能得第一的士兵在打掃院子。
兩人一起圍著城墻跑了一圈,在一處崗亭休息時,聊了起來。
吳峰:“昨天晚上穆將軍把人手給分開了”
哦!師傅你也去參會了?
哎,和你說正事呢認真點。
擎東偷偷在笑,不過還是裝做認真在聽的樣子。
是老馬告訴我的,這次我管了足足八千士兵,哎!不過我的任務是把他們好好勸走,我爭取了一下最后能留下兩千人負責哨站的任務。
擎東壓了壓腿道“師傅這事盡力就夠了,別太難為自己。”
嘿!你說別人時總是很理智。
因為這樣的想法都是一樣的,而感情用事變數太多,我不喜歡。
行吧,聽說你也升職了,好家伙,百夫長直接都尉,小子你可以呀。
說著還錘了擎東一拳。
擎東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一副高興的樣子“真的嗎?都尉那不是比王成高了一級?哈哈,風水輪流轉呀。”
吳峰一眼就看出擎東說的是假話,“你的眼睛出賣了你,你不想當都尉?”
擎東猶豫著說:“其實也不是不想,只是我才剛把五十多個人弄明白一下子就上千人,我怕會害了他們。”
那如果你的其他幕僚是你那些混蛋朋友呢?
你是說古峰他們?
嗯!而且他們管著足足六千人,你覺得你去了好還是不去好?
師傅,其實古峰他們其實要強于我,太學不是一個只靠身份就能去的地方,他們只是對于人命有些認識不夠。
但是你夠,戰場上廝殺五年還沒有把死亡看的麻木,而且還努力提高生還的可能,你很優秀,你缺的只是機會,而這個機會你應該把握。
……讓我想想。
別想了,走我們去練練刀,讓我看看你學到了多少。
擎東回來了,身上多了幾塊紅印,那種被大刀用力拍出的紅印,院里的人經常能看到,以往他們都會打趣擎東,可今天他們有些反常。
擎東有些奇怪,問向迎面走來的二隊長“怎么了”
二隊長是一個耿直的人直接就說“昨天那個混蛋帶了幾個幫手來找麻煩來了。”
擎東知道來的是誰后也就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了,打發了想留下來幫忙的眾人后,直直走向了院子。
一進門就看到五個人在哪里裝的很酷的樣子,等著他。
擎東走了過去,其余四人連忙叫到“東哥好”并且讓開了座位。
擎東也沒拒絕,坐在了還在擺造型的古真旁邊。
哎!別擺了這方圓百里沒有黃花閨女能看見你的英姿的。
古真沒搭理他,依舊以一種扭曲的形態坐在椅子上。
擎東覺得不對,用手點了點古真的大腿。
只見古真的嘴一下揪成了個圓形。
擎東覺得他可能是坐麻了,心里憋著笑意,不時用腳踢古真的腿,看他那怪異的表情,擎東很是開心。
一會兒古真緩了過來,直接就站起來了,可是起來的太猛,直接又做了下去。
擎東硬憋著笑“古校尉,你有什么事嗎?”
古真連忙搭話“啊!對,我來是通知你,明天我們會組織一次操演,你作為我手下的都尉,必須得出席”
操演?多大規模的
全部呀。
胡鬧呢?六千人?你知道那得多大的規模嗎?你們今天才接手的士兵吧?,那玩意演起來能看?
古真沒想過這些問題,面帶無辜手一指身后的一人道:這是他的主意,我們覺得挺好的就安排了一下。
這人擎東認得,禮部尚書的小兒子,當年他為禍太學院時,這小子還是個跟班呢?
能告訴我你在想什么嗎?
被出賣的伙計有些緊張了,“我父親說過,若論紀律,則非宮人與死士不能比,而我聽古哥說,這些士兵桀驁難馴就提議以操演來打壓,他們心頭的傲氣?”
這是什么道理?
旁邊有一人說道“我看過一本書,上面說,士卒以榮譽遮羞,而新兵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