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理白族傳統婚俗文化變遷研究
- 楊慶毓
- 6729字
- 2019-08-16 18:42:43
第三節 大理白族傳統婚俗文化的當代價值
大理白族傳統婚俗文化蘊藏著豐富的思想資源,包含著優秀的傳統美德,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重要內容,是白族民眾的集體記憶和血脈淵源。大理白族傳統婚俗文化以血緣親情為紐帶,以和諧為目標,以倫理道德為核心,以民間文化為基礎,以儀式為載體,對民眾進行民族價值觀、榮辱觀、倫理觀、善惡觀的教育。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進程中,需要以客觀、禮敬的態度,汲取白族傳統婚俗文化的思想精華和道德精髓,古為今用,有鑒別地加以繼承和弘揚,增強其影響力和感召力,為建設良風美俗的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提供重要支撐。
一 以勤儉進取為榮
大理白族傳統婚俗文化在形成過程中,始終在保存自己民族特色的同時,以兼容開放的姿態,積極吸納各兄弟民族乃至東南亞文化的營養,不斷地融入新質,去除本民族婚俗中的陋習,促使白族不斷趨向文明發展。這種不斷學習、自我更新的開放態度和進取意識,是白族生生不息的民族精神,對今天吸收西方婚俗儀式并在價值觀方面保持民族特色不無啟迪。白族傳統文化精神的傳承與教育,借助傳統民族婚俗活動,通過故事的講述、史詩的誦唱、家譜的背誦傳遞;以婚俗中繁復的儀式、游戲等獨特的文化形式,對人的自制、堅忍意志力進行鍛煉。這些意志品質在物質生活日益優越的今天,是民族不斷進取、實現跨越式發展必備的精神狀態。[83]當代民族青年生存技能提高,對民族的歷史文化了解卻在減少,白族婚禮儀式的精簡,使一些傳統智趣游戲、技藝及民族記憶逐漸淡出年輕人的生活,這就會使民族綜合素質的提高缺少必要的載體。隨著民族文化影響和教育的邊緣化,民族的鮮明文化性格也會逐漸淡化。人的個性全面發展需要通過多彩的民族文化傳承、鑄就。將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進行整理篩選,組合到國民教育體系當中,激發青少年了解民族文化的積極性,培養民族文化自豪感,是人才培養多樣化的時代要求。
在白族傳統婚俗中,無論家境貧富,在婚嫁儀式中始終秉持勤儉治家的教子準則;在親家的選擇、婚事操辦中,對知書達理的讀書人尊崇有加,儒家思想也就通過白族讀書人的言行廣泛滲透到民間生活中,體現了白族民眾共同的理性價值追求。近代以來,受商品經濟的影響,白族婚俗超前消費、奢侈之風漸長,貪圖享受、看重錢財的情況屢見不鮮,是對傳統理性價值追求的反叛。今天,當白族民眾物質生活條件改善,傳統的民族進取心、勤儉習慣、對知識的尊崇等有所淡化,一些白族青年貪圖享受,推崇零儲蓄,缺乏進取意識和學習態度,生活奢侈、懶散怠惰成性,這將會損毀積極向上的民族精神和人的道德情操。物質文化生活水平提高以后的白族群眾,更加向往美好的幸福生活,更加需要強大的價值支撐,以把握民族未來的命運。為此需要將傳統白族婚俗文化中以勤儉進取為榮的價值理念,通過儀式創新不斷發揚光大,指導人們過健康向上的生活,以提升民族的精神境界,振奮民族勤奮進取的精氣神。
二 以感恩孝敬為德
白族傳統婚俗中,貫穿著感恩長輩、孝敬父母的眾多儀式。孝親敬老已經內化為白族的文化心理和精神基因。白族婚嫁過程中,通過子女對祖先、父母的跪拜,引導新人感念父母的養育之恩、感念長輩的關愛之情,養成孝順父母、尊敬師長、敬老助老的良好品質。在新家庭建立過程中,通過婚禮上的循循善誘,引導新人繼承好的家風家教,傳遞孝德理念,踐行孝道,培養白族青年的孝心、愛心。
傳統白族婚禮的舉行,需要眾多的父老鄉親齊心協力共同完成。在此期間,新人要一一答謝媒人、廚師、樂師、總理等人的鼎力相助。通過這種儀式行為和特定場景互動,升華個體的精神境界。讓新人懂得感恩,認識到這種精神回饋的處世法則,是連接親情、愛情和友情,使生活充滿溫情有序的最珍貴品格。
改革開放后成長起來的白族青年,生活在各種思想觀念激烈碰撞、價值觀念急劇變化的時期,個體意識、自我意識較強,其行為方式和處事原則也發生了變化。物質生活極大豐富后,琳瑯滿目的商品及其無孔不入的廣告,以及媒體的刺激與誘惑,使結婚比闊斗富,結婚后啃老現象逐漸增多。城市化進程中白族家庭結構、功能發生深刻變化,在尊重、保留父母和子女各自生活和精神自由活動空間的同時,老人享受天倫之樂、精神慰藉的需要成為新的社會問題。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孝敬父母的傳統意識需要強化,傳統婚儀的簡化已在一定程度上使其鍛造感恩品質的功能弱化。名牌的武裝、物質需求的滿足并不能彌補心靈的空寂與虛弱,感恩情結、愛心奉獻的精神愉悅是更高層面的幸福富足。社會主義要實現各民族共同富裕,是物質與精神的雙重享受,是擁有物質財富卻不沉溺于物質之中,而致力于思想充實的精神追求。因此,需要在新的歷史時期,通過強化婚儀感恩、孝道教育儀式功能,引導年輕人孝親敬老、感恩親友和社會,把中華感恩、孝道和敬老之風一代一代傳承下去,形成根基雄厚、崇德向善的民族力量。
三 以誠信互助為本
白族傳統婚俗中找親家注重人品、家風,強調本分厚道、熱心助人者及其家庭,方為可靠。家教不好、家風不正的家庭,即使有權有勢,也不被看好。因為家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人的是非觀念、行為規范,家風是教化的根源。淳厚家風、嚴格家教使人具有堅守內心原則的教養素質,是人安身立命和婚姻生活幸福的基礎。以人品為重,是白族民眾生活經驗的總結,通過民眾具體的踐行而代代傳承,是民族生存智慧在婚俗文化中的具體體現。
在傳統婚嫁過程中,白族民眾發揚親幫親、鄰幫鄰的互助精神,以喜悅的心情、通過自己的辛苦付出和力所能及的資助,讓一對對新人圓滿而順利地完成人生重大儀式的慶典。在這種濃濃的人情味中,是鄉村社會的人們用行動詮釋著善良、尊重和理解的人文關懷,這種古道熱腸是白族先人在歷經艱苦卓絕的磨煉中形成的廣泛價值共識,積淀成為民眾日常生活的處事原則和良好心態。
隨著市場化的利益驅使、城市化的快節奏生活、交往活動范圍的擴大,古老的白族鄉村生活也發生了變化。拜金主義、一切向錢看的有害思想觀念,使社會上一些人誠信缺失、造假欺詐,以婚姻形式詐取錢財,給通婚半徑日益擴大的白族在締結婚姻中平添了風險與顧慮。白族婚俗逐漸認同了追求物質幸福的合法性,對象的選擇標準,經濟實力考量的比重增加;家風在變,親情不變,結婚對象的精神和諧仍然是追求的首要標準,同時婚嫁中常常以經濟富足、物質占有的數值來體現自我的價值。部分婚禮選擇了酒店,使鄰里互助失去了載體。人際交往和禮物交換中,物質分量重了,人的情分輕了。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因勞作的繁忙、物質利益的糾葛、階層的分化、收入差距的擴大,而逐漸有所冷淡、疏遠。需要通過分析和探究白族傳統婚俗文化的功能,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進行功能調適與重建,發揚白族重品德家風、團結互助的傳統美德,解決全社會的文化認同問題,在深層樹立起民眾的基礎道德,營造濃郁人情鄉情的新社會環境。
四 以和諧禮治為道
白族傳統婚俗充分體現了白族對自然的崇敬、尊重、熱愛之情,也展示了白族順應、利用和保護自然、道法自然的靈悟。在滿足生存需要的飲食活動中協調人際關系和建構社會秩序的生活智慧,表現了白族追求社會、人內心和諧的精神指向和生態倫理、生態美學、生態文化。在人際和諧中,婚姻家庭的和諧對人的幸福指數影響最直接,因為傳統血緣、血親關系在白族內心深處是最可靠、最值得信賴的,因此,白族傳統婚姻家庭都很穩定,社會和諧,環境優美。正是和諧精神的追求,使白族賴以生存的社會變得令人憧憬和向往,是擁有生態美德、懂得自覺按照生態倫理生活和勞作的白族人民,為我們營造了一個美好的家園。
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和欲望的膨脹,人對自然的敬畏逐漸消減,破壞生態的行為日漸增多。隨著學校教育日趨重智輕德,家庭教育逐漸出現孝德淡化,社會評判標準以知識技能為重、輕視身心和諧,發展突出物質性需求以滿足精神價值渴望、以經濟增長為最主要取向。這些偏向與錯位的累積,致使個人主義、享樂主義不斷突破道德底線,一些人也逐漸開始放棄自我節制和傳統人倫道德,放縱欲望,白族婚姻家庭的穩定性問題開始出現,生態環境受到破壞,鄉村禮治松弛,社會發展的不和諧因素增多。
傳統是民族歷經幾千年發展保存下來的優秀思想文化,凝聚了歷代人的思考和認同,是人類思想成熟和進步的體現。在剔除傳統婚俗禮教壓制人性的同時,應注重發揚白族傳統婚俗文化的和諧因子對人格養成、家庭和社會責任感培養、生態倫理觀念樹立的積極作用,使白族婚俗禮儀文化成為提升公民自我道德約束、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方式,養成與人為善、與自然為友、與自身心靈溝通的習慣,實現白族的和諧發展、科學發展。
[1]陳路、曉根主編:《管理心理學》,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04、106—107頁。
[2]楊國才:《白族傳統道德與現代文明》,當代中國出版社1999年版。
[3]楊鎧:《鶴慶白族婚俗調查》,《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37頁。
[4]云南省編輯組《中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資料叢刊》修訂編輯委員會:《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92—193頁。
[5]許烺光:《在祖先的庇蔭下》,王芃譯,載《大理文化》1989年第3期,第63—64頁。
[6]楊世鈺、趙寅松主編:《大理叢書·族譜篇(二)》,云南民族出版社2008年版,第2703頁。
[7]楊憲典:《喜洲志》,大理白族自治州南詔史研究學會,1988年,第193—194頁。
[8]李纘緒、楊亮才: 《中國民俗大系——云南民俗》,甘肅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50頁。
[9]趙振鑾:《洱源縣鳳羽區白族婚姻習俗》,見云南省編輯組編《云南民族民俗和宗教調查》,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29頁。
[10]“六禮”:中國古代的嫁娶程序。相傳始于周禮,是聘娶婚的形式要求。六禮的具體內容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六禮之制,歷代數有變遷,后期在內容上有所簡化。
[11]楊鎧:《鶴慶白族婚俗調查》,載《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37頁。
[12]楊憲典:《喜洲河涘城的婚俗調查》,載《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35頁。
[13]趙寅松:《茶馬古道上的世外桃源——鳳羽》,云南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75頁。
[14]章虹宇:《大理少數民族宴客奇俗》,《中國民族博覽》2002年第1期,第41頁。
[15]楊鎧:《鶴慶白族婚俗調查》,載《白族社會歷史調查》,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37頁。
[16]趙振鑾:《洱源縣鳳羽區白族婚姻習俗》,《云南民族民俗和宗教調查》,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32頁。
[17]畢堅:《云南少數民族奇風異俗錄》,廣東旅游出版社1988年版,第58頁。
[18][澳]費茨杰拉德:《五華樓:關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劉曉峰、汪暉譯,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140頁。
[19]趙振鑾:《洱源縣鳳羽區白族婚姻習俗》,載《云南民族民俗和宗教調查》,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34頁。
[20]大理市民族事務委員會編:《大理市民族志》,云南民族出版社1997年版,第51頁。
[21][澳]費茨杰拉德:《五華樓:關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劉曉峰、汪暉譯,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140頁。
[22]楊憲典:《大理喜洲十六村的白族家庭和宗族調查》,載《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47頁。
[23]楊鎧:《鶴慶白族婚俗調查》,載《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41—342頁。
[24]云南省編輯組《中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資料叢刊》修訂編輯委員會:《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云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93頁。
[25]烏丙安:《中國民俗學》,遼寧大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308—309頁。
[26]任騁:《中國民俗通志——禁忌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8頁。
[27]《大理周城鎮白族社會歷史調查》,載云南省編輯組《中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資料叢刊》修訂編輯委員會《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214頁。
[28]趙振鑾:《洱源縣鳳羽區白族婚姻習俗》,《云南民族民俗和宗教調查》,云南民族出版社1985年版,第31頁。
[29]筆者記錄:趙寅松口述。
[30]吳存浩主編:《中國民俗通志——婚嫁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第316、255—261、285—286頁。
[31][美]R.W.愛默生:《自然沉思錄》,博凡譯,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3年版,第15頁。
[32]詹承緒、張旭:《白族》,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第156、160頁。
[33]新娘進夫家,腳不能踩到地上。從大門開始須用新席子兩張,一張替一張地鋪在地上,讓新娘一直走到洞房,俗稱“轉席”。古人認為,女子在出嫁之時,雙腳不能踏地,假如新娘的腳與土地接觸,難免會沖犯鬼神。
[34][美]R.W.愛默生:《自然沉思錄》,博凡譯,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1993年版,第23—27頁。
[35]楊國才:《白族傳統文化與婦女生育觀》,《云南師范大學學報》1997年第3期,第80—81頁。
[36]楊鎮圭:《白族文化史》,云南民族出版社2002年版,第97—98頁。
[37]楊云飛:《從“掐新娘”看白族先民的生殖崇拜》,《白族文化研究》2002年,第228—229頁。
[38]云南省編輯組《中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資料叢刊》修訂編輯委員會:《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二),云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92頁。
[39]李纘緒、楊亮才:《中國民俗大系——云南民俗》,甘肅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241—242、244、245頁。
[40]云南省編輯組《中國少數民族社會歷史調查資料叢刊》修訂編輯委員會:《白族社會歷史調查》(三),民族出版社2009年版,第327頁。
[41]李德洙主編:《中國少數民族文化史》,遼寧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137頁。
[42]李維斗、杜德威、董永存主編:《大理風俗》,云南美術出版社1994年版,第107、113、122、138頁。
[43]云南省民間文學集成辦公室編:《白族神話傳說集成》,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86年版,第1、26頁。
[44]大理白族自治州文化局編:《故事大系——白族民間故事選》,上海文藝出版社1984年版,第7頁。
[45][德]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1—32頁。
[46]同上書,第34頁。
[47][德]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6頁。
[48]同上書,第41—43頁。
[49]詹承緒、張旭:《白族》,民族出版社1990年版,第87—88頁。
[50]張錫祿:《試論白族婚姻制度的演變》,《大理師專學報》1984年第3期,第29—34頁。
[51]薛克翹:《中國印度文化交流史》,昆侖出版社2008年版,第51、407頁。
[52]劉小兵:《滇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55—156頁。
[53]張昭主編:《覓籍閱史看白國——白子國研究古籍文獻選》,云南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261頁。
[54]劉小兵:《滇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30頁。
[55]趙呂甫:《云南志校釋》,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版,第258頁。
[56]方國瑜:《云南史料叢刊》第2卷,云南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556—557頁。
[57]劉小兵:《滇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97頁。
[58]轉引自李曉斌《明清時期大理白族文化變遷探析》,《云南師范大學學報》2000年第1期,第46頁。
[59]尤中:《云南民族史》,云南大學出版社1994年版,第369頁。
[60]劉小兵:《滇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46頁。
[61](清)梁友:《蒙化志稿》,德宏民族出版社1996年版,第136頁。
[62]方國瑜主編:《云南史料叢刊》第13卷,云南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第226頁。
[63]康熙《大理府志》卷12,《風俗》。
[64]劉小兵:《滇文化史》,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60頁。
[65]張昭主編:《覓籍閱史看白國——白子國研究古籍文獻選編》,云南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161頁。
[66](清)楊瓊:《滇中瑣記》,第52頁。
[67]云南省民族事務委員會編:《白族文化大觀》,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第568頁。
[68]張昭主編:《覓籍閱史看白國——白子國研究古籍文獻選編》,云南民族出版社2005年版,第264頁。
[69]同上書,第260頁。
[70]大理市民族事務委員會編:《大理市民族志》,云南民族出版社1997年版,第52頁。
[71]李德洙主編:《中國少數民族文化史》,遼寧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136頁。
[72]轉引自楊政業《大理文化管錐》,云南民族出版社2004年版,第95頁。
[73]楊卓然:《“喜洲商幫”的形成與發展》,載《云南文史資料選輯》第16輯,第264—265頁。
[74][澳]費茨杰拉德:《五華樓:關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劉曉峰、汪暉譯,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35頁。
[75]段水邨:《從社會價值取向的變遷看大理近代社會的發展》,《白族學研究》1994年第4期,第91—92頁。
[76][澳]費茨杰拉德:《五華樓:關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劉曉峰、汪暉譯,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70—71頁。
[77]大理州文史資料委員會編印:《大理州文史資料》第8輯,第182—183頁。
[78]同上書,第183頁。
[79]王積超:《人口流動與白族婚戀觀之變遷》,《大理》2004年第4期,第63頁。
[80][澳]費茨杰拉德:《五華樓:關于云南大理民家的研究》,劉曉峰、汪暉譯,民族出版社2006年版,第55、60頁。
[81]《大理嚴子珍封翁榮哀錄》卷上“事略”,1949年印。
[82]“新生活運動”是指1934—1949年中華民國政府推出的公民教育運動,蔣介石提出的“新生活”要民眾把“禮義廉恥”結合到日常的“衣食住行”各方面。
[83]王軍、董艷主編:《民族文化傳承與教育》,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6—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