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溫暖的雙手懷抱著她,神情和當年接納她的評估者有幾分相似。艾薇的頭昏沉,一針麻醉劑注射,她昏睡在深淵的記憶中。
“殺了她,奪取她的系統,這樣我就能夠成長。”羅子誠的系統很興奮,對面是比自己等級要超出的高級成員,復合系統融合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系統可以奪取,那貓女艾薇一直想殺我的原因是想要奪取我的系統,為了增長實力?這種設定,看來設計NX回收中心的人內心也挺陰暗,想要存活,變強就要掠奪。
“笨蛋,任務暫停都靠她了,在沒辦法解決隋峰之前,貓女都要留著。”殺了她,自己有可能也會死的。
老大在堆場西側的房子外放風,老三被貓抓傷,還為貓治愈,一定是我的功勞。
羅子誠有常備的藥箱,原本家中母親也曾經準備過,他都是按照母親的類目來存儲,發現都可以做一場手術的材料了。
艾薇緊閉雙眼,有些痛苦。他先將手術刀用酒精擦拭消毒,在她小腿傷口處拉開一小口,用鑷子將彈頭取出,憑借單身縫衣服的水平將傷口胡亂縫上。
“你為什么不殺我?”艾薇沒有昏睡,只不過手腳麻木不能動彈,貓眼中充滿差異。
大家的本質都是復讀機嗎?同樣的問題還要重復。
他內心還有個疑問,需要解答:“你進入到地球可以隨時殺掉我,為什么要等系統判定?”
艾薇和盤托出說:“我的綽號是掠奪者,其實我想要你身體內的系統,不斷奪取他人系統才能增長實力。系統判定前殺戮,你體內的系統會被格式化后隨機回收,而處于回收中心的保護,必須誘導你們犯錯。”
艾薇逐漸從麻醉中復蘇,她的手腳已經有知覺。她冷冷的說:“還有你沒必要給我治療,我戰斗后系統會自行治愈,這傷口處理的太爛了。”
可以戰斗能力加強,有偽裝功能,有治愈功能,還可以暫停任務,對比自己的挫系統,簡直天上地下。
艾薇的傷口愈合很快,在毛線團的加持下,肉眼可見的槍傷完全閉合。艾薇恢復到戰斗形態,強健的下肢肌肉緊繃讓剛才的縫合線全部崩掉。
利爪重現,她恢復到冰冷狀態說:“你很愚蠢,有機會提升能力都不做。那我也給你一次機會,算是扯平。外邊的家伙,有可能看到我,所以我會收尾的。”
羅子誠攔住她的去路,靠在大門上說:“他是我的同學,你不能動手,而且也沒觸發保密協議。最主要你現在是贏不了我的。”
“我變成貓咪都能殺了你,那么給你個選擇,你死還是他死?”艾薇玩味的說。
我特么,外邊是會功夫的摳腳大漢,要不你們打一場,估計老大不見得會輸,你這口氣等著何敏被綁架跟我談還可以。
突然,手機響起,他制止要沖動的貓女,是何敏來點,“我在堆場,沒什么事,你說5天之約,是我一時興起,不用擔心。”
艾薇失去耐心,她離開的時間很長了,“看來你做出選擇了,我的爪子很鋒利,你不會感受到痛苦的,16號。”
“等會。”他扭頭對外邊的老大喊,“老大,幫我買點冰棍來,天氣太熱了。”
望著馬瑞達離開視線,艾薇身形晃動,利爪襲來說:“受死吧,愚蠢的16號。”
羅子誠輕觸腕表,滿天的大米將兩人隔離,將房間內堵住,他還儲存些廢鐵放在空間內,現在釋放,狹小的空間內又將艾薇束縛住,他用手指點著她的額頭說:“愚蠢的貓女,我都說了在我的地盤上,你打不贏我的。”
NX星際的中二臺詞也會傳染,可惜上好的大米,浪費不少。
“你這招是跟誰學的?”艾薇曾經有過一段記憶。
溫柔雙手的評估者,胸前帶著勛章,艾薇假裝可憐,想偷襲評估者,兌取她的系統,
出人意料的事,小貓女引以為豪的指甲被崩斷,評估者胸前的勛章掉落,那是銀質徽章四周雕刻波浪和玫瑰,三頭獵鷹展翅凝視前方,橫穿徽章的束帶上刻有NX中心的編號。
被襲擊的評估者并沒有反擊,依舊用用雙手溫暖艾薇,從而接納她,讓她安全的成長。評估者并不強悍,她喜歡利用狹小的地形束縛住對方,總感覺似曾相識。
“獨家自創,謝絕抄襲。”羅子誠總算捕獲成功,“你幫我暫停任務,我幫你誘捕一個系統,怎么樣?”
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取系統,一旦解開暫停,16號的系統會被NX中心隨機收回,而他很像上一任評估者。
“你倒是很自信。”艾薇打定主意,先觀察些日子。
突然,兩人的系統同時發出緊急提示道:“警告,警告,通知所有高級成員,第15名堅果萊米已經投降第1名凱文。”
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察到不妙,他將物品吸收回空間,艾薇瞬間消失。
何敏憂心忡忡來到堆場,現場已經被清理回收。
“我沒事,剛才錢斌帶人來,嚇唬我就走,讓你擔心了。”羅子誠半真半假的說。
身上的傷痕,疲憊的眼神,屋內大米灑落一地,肯定有沖突,只不過他不想說,何敏關切的問:“他們打你了,報警了嗎?”
羅子誠才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痛,苦笑著搖頭說:“我這傷是被貓爪的,你信嗎?”
“嗯,我信,那野貓姓錢?”何敏一萬個不信,能將衣服抓破,傷口這么深的貓她是沒見過,麻利的將他衣服脫掉,傷口外翻,流血不止,“你需要縫合,必須要去醫院。”
“系統,你能治愈嗎?”羅子誠試探問下,腕表的紅色閃爍讓他必須抓緊時間回去,沒工夫治療。
“你剛才奪取貓女的系統,我倒是可以試試。”系統傲嬌的想著自己的能力。
何敏看他不動,知道他身上有秘密,可能連醫院都不能去,動手幫他縫合。她學習過織毛衣,手法很輕盈,疼得羅子誠嗷嗷叫。
“別亂來,別亂來。”我不是不去醫院,是必須回NX中心。
老大舉著冰棍站在門外,聽著里邊的嬌喘聲和響動,會錯意了,邊吃邊說:“怪不得給我支開,這狗糧吃的有點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