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厲王府,門衛連攔都沒有攔,直接將自己放進去了,額。
就算進來了也不知道怎么走啊,看著偌大的厲王府居然下人少得可憐。
“鶴小姐?”
來人是一個姑娘模樣的人,衣著卻和下人不同,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愛。
“你是?”
“您是來找王爺的吧,我帶你去!”還沒等鶴挽萌說什么拉著就跑,你們問怎么回事?女主自己都一臉懵。
“王爺!”整個王府都出奇的安靜,只有這個女孩聲音極大,問題是鳳蕭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
女孩兒把鶴挽萌向鳳蕭身邊一推,“王爺!你終于把鶴小姐給盼來了!”
鶴挽萌更懵了,沒聽說厲王爺有個妹妹什么的啊,鳳蕭似乎看出來鶴挽萌的疑慮,“她是我姑母的女兒,從大漠剛回來的,性子跳脫了些。”
難得見到鳳蕭對一個人這么寬容啊,哼!
“挽萌姐姐,鳳蕭哥哥可是早早就念叨著你來呢,還專門讓我帶來了流沙細絹,你是不知道可沉了”,撅著嘴抱怨道。
鳳蕭把鶴挽萌攬到身邊,“沉什么?難道一路上你背著它來的?”
“不和你玩了!挽翎姐姐,聽說這次宮宴會來好幾個國家的使臣,奪魁的人還可以任意提一個請求呢”這人跑到鶴挽萌身邊,一把挽上鶴挽萌的胳膊。
所以這是什么情況,鶴挽萌好笑的看著自己,腰被鳳蕭攬著,胳膊被女孩挽著,這個情節怎么看怎么奇怪。
偏偏電燈泡自己又不自覺。
“宮宴?”
“皇上還沒下旨,這次主要是姑母回京,各國使臣來訪,藝純昨日纏著姑母聽來的。今日也差不多要向各府傳旨了。”
“乙醇?”鶴挽萌看向這個小女孩,看起來這么漂亮,不會一會兒揮發了吧。
女孩歪著額頭看向鶴挽萌,“挽萌姐姐,藝純的名字好聽嗎?”
怎么這么多有的沒的的話說啊,電燈泡!鳳蕭實在忍不了了,“郎藝純,一點女孩樣子都沒有,多和你挽萌姐姐學學。”
“是啊,藝純在學呢”,說著挽的更緊了。
好吧,挖了坑自己跳。
——
嵐府三房密道。
在密室墻上掛著嵐老老爺的畫像,一個男人看著畫像背對著來人問:“怎么樣,給你的時間夠多了?!?
“老爺,事情查清楚了,當年老老爺的死確實有蹊蹺,老老爺身體漸虛時,曾和大老爺爭吵,后來不知為何,事情好似沒有發生過一樣,老老爺有過想要將大老爺趕出族譜的想法,但沒多久就去世了。”
“人證呢?”男人又問。
“沒有,找到的人的時候,當年的大夫已經病逝,這話是他的兒子說的,但不能作為直接證據?!?
“誰!”感覺到有人影晃過,三老爺呵斥。
“夫人?”
嵐三老爺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和夫人自幼相識,從來做事無愧于心、光明磊落,但現在已經全然沒有證據,若要為父親報仇,必須要從現在開始布局,自己要做這種精于算計的事,夫人會怎么想。
三夫人走到嵐三老爺身邊,笑容依舊明媚,“事說完了嗎?”
“下去吧”三老爺和黑衣人吩咐完,就看向三夫人,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么,自己清楚夫人最討厭精于算計的人,但父親的仇難道要放之不管嗎?自己同樣做不到。
沒想到的是,三夫人向前一步抱住了三老爺,“我們做事,只求無愧于心。可如果連家人都守不住,又怎么無愧于心呢?狗咬了我們,我們不能咬回去,但是可以吃狗肉啊,對不對?”
嵐之城看向自己的夫人,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之城,你放手去做,我的功夫足以自保,而且不僅能護住自己,我還能護住你!”
其實什么是愛呢?很多人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其實并不盡然,當局者的想法是旁觀者所不能體會的。我愛你,所以相信你,相信你所有的決定都是深思熟慮,而我,作為你愛的人,能做的就是守好后方,還有與你站在一起,風雨同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