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楚蘇媚脾性的蘇聽云則淡淡的表示:我睡了,你隨意。
結果氣的蘇媚出來直撓床頭。
她是真的餓了,不是普通的饑餓,是一種荷爾蒙對另一種荷爾蒙的渴望。是來自身體深處的,一種抓心撓肺的期盼。從理論上來說,她已經在蘇聽云的身體里沉睡了三四年了,她被“餓”了三四年。
有些時候,某些情感一但爆發,真的就如渾水猛獸一般,可以頃刻間吞噬一個人的理性。
她是一個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女人,她也有讓異性溺斃在自己懷里的資本,她有的是辦法填飽自己的肚子。
于是,她思來想去的,最后還是將目光定在了文曜身上。據她每天晚上出去混夜店所知,那男人自從離婚之后就被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拉到夜店里醉生夢死。因為有他的對比,惹得她看上的其他男人都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果然啊,挑過來挑過去,還是原配的更適合她的胃口。蘇媚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角:今晚,你就是我的獵物了。
午夜十二點,蘇媚一身黑色勁裝準時出現在文曜所在的酒吧里。她身材很好,再由勁裝勾勒。隨便往那里一站,就宛如黑夜里最悄悄綻放的罌粟花,對異性散發著致命的魅惑和吸引。
蘇媚去前臺要了一杯雞尾酒,調笑著問酒保:“平時那個很帥很有型的駐唱小哥哥呢?今天晚上去了哪里?”
那酒保一邊擦著杯子,眼神一邊貪婪的舔舐著蘇媚的全身:“那男人今天晚上在和朋友視頻聊天,還特地囑咐我們誰都不準打擾他?!?
“是么。”蘇媚有些失望。別說,那個駐唱小哥其實很帥的,今天文曜若是她吃不到,這個駐唱小哥她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這邊她正想著呢,而后隨便一個轉頭,一個抬眼,就看到了不遠處坐著的文曜。蘇媚瞇了瞇眼睛:緣分啊。
就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當然如果沒有其他礙眼的女人纏在文曜身上就更好了。
她前幾天看到文曜的時候,那男人大多數情況都在頗為無聊自己喝著酒,身邊也沒個女人陪著。唯一一次有女人還是為了和人家玩紙牌游戲。
她要感謝文曜有輕微的精神性潔癖和優于常人的自制能力。
蘇媚昨天還暗暗夸那男人安分守己呢,今天就看到他身上黏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一臉春意萌動的在文曜身上又蹭又扭,蘇媚一看,那還得了?直接放下酒杯走到了文曜面前。
那男人對自己的突然出現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挑了挑眉頭,低頭在那女人耳邊說了什么。那女人便抬起了頭看向蘇媚。
蘇媚也不客氣,直接將那男人拉著胳膊扯了起來,自己坐在了文曜懷里,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男人,今晚被我預定了?!?
坐在旁邊的人見狀急忙起哄,那被蘇媚拉起來的女人怎么就甘心這么好的一塊肉從自己嘴邊飛走,況且她還從她朋友口中聽說,這個叫文曜的男人還是……
文曜見蘇媚這大膽的行為,也沒有任何表示,既不阻止,也不煽動,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蘇媚帶著著壞笑的側臉。
那女人被一眾哄笑聲弄的有些難堪,原本也只是想扯著蘇媚的頭發讓她坐起來,嚇唬嚇唬她。誰知自己沒注意,過長的指甲直接劃過蘇媚的臉頰。
頃刻間,蘇媚的臉頰上便出現了幾條帶著血跡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