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別墅內。
張志坤坐在椅子上不時向窗外張望,一邊等待一邊覺得不安,那個女人說自己有辦法,真的有辦法嗎?
“許暮朝?”張志坤看著許暮朝走進別墅內,皺起眉頭。她怎么會來這里?難道那個女人說的辦法是利用她?但是許家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夏至的車駛入停車場,恰巧與走進來的許暮朝是兩個方向,兩人剛好錯開了。
“怎么回事?”張志坤眉頭皺的更緊了,如果是夏至那個女人叫許暮朝來的不應該許暮朝的車會停在別墅花園外,而夏至也不應該同許暮朝走向兩個方向。
越想張志坤心中越慌亂起來,深吸幾口氣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應該是夏至安排的。
“張志坤。”夏至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張志坤所在的房間,看著被張志坤停下拉窗簾的動作,皺起眉頭:“你拉窗簾做什么?”
“這樣有安全感。”張志坤對管家揮揮手,見管家出去后,才看向夏至,不冷不淡的說道。
“安全感?”夏至嗤笑一聲,神色不屑:“怎么?怕他們報復你?就不怕我會殺了你?”
“你們還需要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殺了我。”張志坤同夏至合作幾年,大抵是摸清了夏至的脾性,當下他們不方便表露身份,很多地方還需要他去處理,是到目前為止他們是不會放棄他的,更何況,他同夏凜姌的關系更利于他們的行動和監視。
夏至半躺在沙發上,撐著頭,神情慵懶:“你倒是想的明白,還真是和以前一樣精于算計,膽小如鼠。”
“你說的辦法是什么?”張志坤并不想同夏至爭論這些,當務之急便是如何將局勢轉變。
夏至伸出手,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勾唇一笑:“我倒是不知道,你除了我,還邀請了其他人?”
“什么其他人?”張志坤一時沒明白。
“你是真不知道還有人在這個房子里,還是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夏至站起身,徑直走到門口,猛地拉開門。
張志坤跟在夏至身后,看著站在門外的人,皺起眉頭:“不是你讓她來的嗎?”
“你何時見過我帶其他人來?”夏至神情冰冷,和許暮朝對視半響:“還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你是顧尚言那天的女伴吧?”許暮朝不氣不惱,只是靜靜的看著夏至:“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我找你來?”夏至嘰朝的上下打量許暮朝:“我怎么可能會找你來?”
“我分明收到留言,你約我在這個地方見面,說是又事情要同我說。”許暮朝皺起眉頭,從包里掏出手機,卻沒有找到那條消息。
夏至勾唇,神情不屑:“找你有事?是你不明白?還是你太高看你自己?”
“怎么會沒有消息…”許暮朝抬起頭看著夏至,極為認真的道:“你和我說,你有關于顧尚言的事情要同我說…”
“所以你才過來的是嗎?”夏至還欲繼續說什么,突然止住了聲音,呆呆的看著前方。
等到回過神時,許暮朝已經滿身鮮血的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