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死了,死在了那個怪物手中,渾身的疼痛,死了怎么會感覺到痛啊,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發現我被綁在了一根大柱子上,那些眼睜睜看著我的人都是一群什么怪物啊,我不是來倒閻王殿了吧,個個兇神惡煞,像是恨不得啃了我的骨頭。
“你們是誰為什么要抓我”總不能一直什么都不知道,被他們擺布吧,起碼我要問一問。
“抓你依然是因為你有用,至于我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就要死了”
“死”難道那個幻境里的出現了,那我到底是在幻境中還是在幻境外,和柏澤少爺的總總是真的還是虛幻的。
“用你的血開啟夏侯墓室的大門”
“做夢,我死都不會讓你們得逞”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他說我的血能打開夏侯墓室的門,但那對柏澤少爺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我就是一死也不會讓他們這樣做的。
“死,這可由不得你”
“御龍怎么在你這”原來那不是幻境。可是御龍不是被洛河拿走了嗎,又怎么會落在這個妖怪的手中。不行我一定要把它拿回來,那是柏澤少爺,不能讓任何人奪走它。我使勁用力掙扎著,想把身上的繩子弄斷。
“別費力氣了,這是捆妖繩,你區區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掙開它”
“可惡”
“洛河,開始”那個被稱圣主的妖怪帶著手下的妖魔離開。
“是”
我以為洛河不在這群妖魔當中,但他卻從我的身后走了出來,難道他一直在我身后嗎,被他那種怪異的眼神盯著,想起都是不舒服的。
記得柏澤少爺說過這世間唯有他能啟動御龍我倒也不擔心他們能駕馭御龍去干什么事,就算真能肯定也要時間,我得從他們那套出些什么才行,那個圣主一看我就不是他的對手,其他的我根本什么都不了解,看來只能從洛河那下手了。
“洛河,你可曾記得潔儀”
“你住嘴”果然聽到潔儀的名字洛河變得不那么鎮定,他雙眼死死地盯著我。
“洛河,你忘了,你的命是潔儀用死換來的”
“可笑,她就是忘不了夏侯柏澤,違背不了夏侯柏澤的旨意,所以才將我關在這人不見人,鬼不見鬼的地方,我恨透了他”
我不懂當初潔儀喜歡的哪個少年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完全曲解了潔儀救他的意思,或者潔儀自己也知道是傻的吧,可是還是下不了手,所以她寧愿選擇自己死,選擇背叛柏澤少爺。在我眼中或許也是有一點點承認她說選擇很不值吧,看到洛河如今這樣,我感到悲哀。
“忘不了他?你可知潔儀對柏澤少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對柏澤少爺是忠臣,是主仆的情分”到現在洛河都還是懷疑潔儀對他的愛,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來也可以擾亂他的心,所以我告訴了他潔儀與柏澤少爺的真正關系。
“你撒謊”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仔細回憶一下,潔儀對柏澤少爺是不是很敬畏,很尊重,而柏澤少爺可曾給過她半點溫柔的眼神”
“別再說了,不然我殺了你”
“你可以殺了我,但我說的是事實”
“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就是怕死,在拖延時間等夏侯柏澤來救你吧,你告訴你,他如今自身難保,他正和重松時靈對戰,沒有御龍在手,我到要看看他夏侯柏澤怎么脫身”
“你說什么”沒想到他們竟然趁柏澤少爺沒劍的時候。
“哈哈……”
“著急了,不忙,等他下去不久我便親自送你去和他團聚”
“洛河,你當真要如此嗎,當初潔儀把你救下來,是想讓你好好過著,替她活下去,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她一直守護的東西,你要親手毀了嗎,她是違背家族使命也要救你的”
“哼,在她眼中家族使命永遠都比我重要,我洛河又算得了什么”
我還想再說什么,但是洛河并沒有給我機會讓我開口,不知他用了什么法術,我說不出一句話,他的用法力在我身上劃破幾道口子,我感受血液像流水般從我的身體里慢慢離去,洛河將御魂放在空中,不知為何御魂竟然自動地在吸收我的血,御龍的劍鞘慢慢變成了紅色,我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我能強烈地地感受到御魂發出的強大邪惡的劍氣,果然它的周圍散發著黑紅的光芒,我好難受好難受,但卻還是說不出一句話,我咬著呀,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額頭冒出的汗像雨滴般滴落在地上,然后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雙眼變紅,完全沒有知覺。
“柏澤,怎么御龍不在手,動作都變遲鈍了嗎”
少廢話”心中隱隱作痛,他感受到了烏子虞,他必須盡快解決重松,不,應該是攝靈。他發起進攻,目標是攝靈的右肩,那是曾經他父親給他的重重一擊,從過招的情況來看,攝靈的舊傷并沒有完全復合,果然對他的突然襲擊攝靈沒有及時擋住,重重的受了他一掌,攝靈的右肩發出強大的黑氣,他的身體發出巨大的變化,他的臉上充滿憤怒。
“夏侯柏澤”他露出猙獰的面孔,聽他的號召無數的妖魔向夏侯柏澤襲來,沒有御魂在手,夏侯柏澤不能頃刻間把這些妖魔消滅,但把這些微不足道的妖魔消滅也不是什么問題,只是他不能在這消耗時間,他能清楚地感受烏子虞內心的不安,攝靈想用數量來攔著他,可是他到底是夏侯柏澤,他想走又有誰能攔住,他拔出御魂,沒錯是御魂,御魂是沒有殺傷力,但是卻可以將這些妖魔送地獄,御魂在空中劃了一道口子,地獄之門瞬間打開,打開的地獄之門就像漩渦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將不計其數的妖魔吸入地獄。
“噗”夏侯柏澤吐出了一大口血,嘴角和衣服上的血跡他也不管,收起御魂,他消失在這片剛才還是弒殺場面的荒漠。
“柏澤,子虞她被抓走了”能在他嶺云手中抓走人的不多,但是事情還是發生在了他身上,完全沒有征兆,空中就出現了一雙手,將烏子虞抓走了,他還來不及出手,他們便消失了,連氣味也消失了,他派人前去尋找,都是一無所獲。
“看來,他們聯手了”
“聯手,和誰?”凌云一頭霧水。
“綠魔獸”
“你是說一萬年前的作亂綠魔獸”
“嗯,他被關在這里數千年,這里的妖魔以他為尊,他應該是利用了二重結界把虞抓走了”
“那我們怎么去找他,救人”
“他們應該在墓地等著我,凌云帶著他們走吧”
“還是兄弟嗎”嶺云看著夏侯柏澤“是兄弟就別說那些話”
“好”夏侯柏澤看著他笑道,沒錯這次是生死戰,那是他的使命,他的責任,他必須去,何況還有一個人等著他,所以他必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