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圣主”所有白骨荒漠里的妖魔都集中在了這里,這里的妖魔有的都存活了幾千年甚至幾萬年,能在這片荒漠里稱王的可見不是一般的魔或者妖。
“我感受到了這里來了幾股不尋常的力量,一個是我們熟悉的老朋友夏侯柏澤,如今他不知天高地厚再次踏入這里,那么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找他算,已報(bào)當(dāng)年他給了我這一刀一劍的仇”
“圣主,那另外的一隊(duì)怎么對付”
“殺”
“是”
“圣主何必對我們出手,畢竟敵人的敵人是自己的朋友不是”
“你是何人,竟然不怕死闖入我的地盤”
“在下重松”
“重松?”
“圣主不認(rèn)識在下并沒要緊,重要的事如果圣主能跟我合作我會助圣主殺了夏侯柏澤,以報(bào)多年被夏侯家族囚禁之仇,還會助圣主和各位脫離這苦海”
“我憑什么信你”
“它夠嗎”
“饕餮,你竟然抓到了饕餮”
“沒錯,有饕餮在手,圣主想要出去簡直易如反掌”
“好,那本尊便答應(yīng)你”
“要本尊怎么做”
“圣主只需要派兵攻打夏侯祖墓就即可”
“夏侯祖墓,那里有世代的結(jié)界,以你我的法力根本不可能攻破”
“我知道,但我有方法助圣主一臂之力。”
“好”
“哈哈哈哈……”。
“是你”我被人抓住了脖子,沒想到竟然是洛河。
“別動,再動我立即殺了你”當(dāng)初洛河起碼還是一位英俊的美男子,如今這副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倒是讓我心頭一驚。
“你干嘛”看著他拽下了我的泥娃娃,我生氣道。
“放開她”
“哼,夏侯柏澤你終究還是來了”洛河看向柏澤少爺?shù)难凵窈苁强植馈?
“我說放開她”
“怎么心痛了”他加大力度,我痛得不能呼吸,只是我不想讓柏澤少爺知道,努力強(qiáng)裝著。
“痛啊,怎么不叫痛啊”
“你想怎樣”柏澤少爺平靜地看著洛河。
“我要御龍”
“不要,不要”我艱難地?fù)u了搖頭。
“可以”沒想到柏澤少爺毫無遲疑地把御魂扔了過去。在洛河去接御魂的一瞬間柏澤少爺把我從洛河的手上救了過來。
我看見洛河消失了,急得跑過去追,而柏澤少爺卻拉住了我“無妨”。
“可是,那是御魂”我著急道。
“他想要就拿去吧”
“柏澤少爺”
“我們回去吧,嶺云不知道我們出來了”
“怎么回事,怎么這個表情”果然嶺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到我一副不高興的模樣開口問道。
“御魂呢”
“都是我不好,御魂被洛河拿走了”我自責(zé)道。
“什么”我感覺到了嶺云在生氣。
“柏澤你不知道御魂對你的重要性嗎,怎么能放他走”
“嶺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對,你夏侯柏澤什么時候不清楚,你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完成所有的事,那我們這些人算什么,你拿我當(dāng)兄弟嗎”
“嶺云,柏澤少爺他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因?yàn)槲叶穑幌胨麄円驗(yàn)槲叶茐乃麄冎g的友誼。
“你走開,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不用你管”
“嶺云你需要冷靜”
“虞,我們走吧”柏澤少爺也不管嶺云在生他的氣,走開了,只好跟了上去。
“對不起,要不還是我回去道歉,這樣可能嶺云的氣會消得快些”
“不用”柏澤少爺好像一點(diǎn)也沒有關(guān)注嶺云生氣的事,他繼續(xù)道“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嗎”
“發(fā)現(xiàn)什么?”我仔細(xì)想了想了,還是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嶺云平時是不會輕易發(fā)火的,為什么他一向冷靜的他會如此暴躁”
“可能這件事對他太重要了”的確有點(diǎn)奇怪,但是丟的是柏澤少爺?shù)挠陰X云發(fā)脾氣很正常。
“別忘了,嶺云是萬妖之主,就算是十分嚴(yán)重的事他的情緒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這么說是挺奇怪的,那到底是為什么”
“這里有一股力量,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莫名的煩躁,只要觸碰到他們的點(diǎn)便可立即爆發(fā),也可以說這里有一把無形的武器能讓我們自相殘殺”
所以柏澤少爺是為了救嶺云才離開的“那為什么我們會沒事”
“只要是夏侯家族的人就有抵抗這種力量的能力,我讓高兮布置了結(jié)界呆在結(jié)界里面的人便無妨,只是那時嶺云不在所以受到了那種力量的影響”
“那御魂怎么辦,不打算追回來嗎”我的自責(zé)還是在繼續(xù)發(fā)酵。
“這個世間除我之外在無任何一人能拔出御魂,它在其他人的手中和廢劍無樣”
“可是洛河利用御魂去作別的事怎么辦”我還是擔(dān)心。
“虞,知道我們所站的位子嗎”
“應(yīng)該是陵墓大門口吧”看著這四周雄偉壯觀的建筑簡直就算個輝煌的王陵,我猜道。
“這里安葬著我父親爺爺,還有夏侯家世代的先輩”
我竟然來到了柏澤少爺家族的陵墓,心里莫名有種小開心,我對著陵墓大門深鞠躬,表示我的禮節(jié)對他們的尊重。
“重松進(jìn)入白骨荒漠是想得到這里的一塊上古神鈺,昆侖玨,它能吸收這世間所有的靈氣,有再生萬物之能,更能控制這世間所有的人,妖。”
“他從何得知的”按理來說昆侖玨被封印在夏侯陵墓里,除了夏侯家族中重要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還記得,我說過重松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曾是故交吧,其實(shí)他父親算是半個夏侯家族的人,他的祖母是夏侯家族的女兒”
“那他為什么要摧毀一切”重松算是夏侯家族的人那他沒有理由為了取昆侖玨讓全天下和他一起毀滅吧。
“如果事單獨(dú)的重松那他便不會這么做,但是如果他是攝靈者的樣拜月他就有理由”
“我不懂”
“準(zhǔn)確來說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重松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身軀倆個靈魂”
“柏澤少爺你是說他時而是重松,時而是拜月”這也太離奇了,我驚住了。
“在這白骨荒漠的五層結(jié)界中,第一層幻夢結(jié)界能照出過去,還有未來,無論是妖還是人那怕它有在高深的法力,他的過去也藏不住。但本人卻不知,往往都是困死其中,終身囚禁”能有幾個人做到內(nèi)心的寧靜,純潔無暇。他擁有能看見他人的過去和未來,卻永遠(yuǎn)不知自己的未來,他的這一生注定孤寂,能力有多大,責(zé)任就有多大,他是被命運(yùn)選中的這世間唯一的神,他的責(zé)任是維護(hù)三界安寧,可能等攝靈者完全毀滅,那他也將之毀滅吧。
“那你是不是也能看見我的”突然害怕極了,我不想提前感傷,我一個人知道就好,我的柏澤少爺就繼續(xù)做他自己就好了。
“你身上有我的靈力,這層結(jié)界對你起不了多大的用處,所以即使你看到了也是假的,不可當(dāng)真”
“不是真的”我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起碼我能更久地陪在柏澤少爺?shù)纳磉吜耍乙沧龊昧穗S時為他而死的準(zhǔn)備。
“你看到了什么”
“啊,沒什么呀,就是我看到我被我爹罰跪在圣殿閉門思過十年,可嚇?biāo)牢遥铱墒亲钆掳察o的,如果這是真的,那不就太可怕了”。
“可能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起碼你是安全的,在家中有陪伴父親,一生無憂,柏澤少爺看著我道,但我總感覺哪不對勁。
我正想說我不要,一個妖艷的男子便就出現(xiàn)在了我和柏澤少爺?shù)拿媲埃侵貥s,這個時候他來干嘛,想起在幻境中看到的情景,心跳得很厲害。
“柏澤,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這一天我終于等來了”
“當(dāng)初是敗于你手,害我千年在眾妖面前抬不起頭,那一劍之仇今天我便奉還”千年前的那一戰(zhàn)他們打了一天一夜最后以重松落敗,他的心口中了夏侯柏澤一劍,久久不能愈合。
“仇恨讓你出賣自己的靈魂,成為攝靈的傀儡,可笑”柏澤少爺一下子跳到了重松的面前,掐住了他的喉嚨,一瞬間,那個重松化作了一個木偶。
“傀儡”又是傀儡,怎么又是這個,真搞不懂他們。
我轉(zhuǎn)身去看柏澤少爺,想跟他說說話,結(jié)果我被嚇倒在地,柏澤少爺又不見了,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而且洶涌的怪獸,它張著血盆大口像是要把我給吃了。我就像個孤獨(dú)無助的小鳥,插翅也難逃了。我的全是就是被什么東西定住了,我想大聲呼叫,可是怎么也叫不出來。
它的眼睛充滿紅血絲,直噔噔地看著我,我被它捏在手中,動彈不得,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我慢慢地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