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見畫皮
- 天緣畫師,一筆成仙
- 毛豆零
- 2034字
- 2019-03-26 14:42:36
“林畫,出來!”
“不出去!一看你就是要找我算賬?!?
赫連闕笑,“我不找你算賬!我只是想和你聊聊人生?!?
“聊人生,聊人生你黑著臉干嘛?”凌畫自認(rèn)這幾天沒有得罪赫連闕,可一看赫連闕這黑了的臉,就不由自主的感覺他要找自己算賬。
赫連闕臉更黑了,說道:“你關(guān)著門,我臉能不黑?快開門!”
“那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不許打我屁股?!?
“好,我不打你屁股?!?
“也不許脫我褲子?!?
“不脫你褲子。”
凌畫扁扁嘴,把東西一件件搬開,打開門閘,放他進(jìn)來。
“說吧!你要聊什么?”
赫連闕邪魅一笑,“就聊會(huì)飛的豬!”
凌畫毫不在意,“那不是已經(jīng)聊過了嗎?”
“哦。我今天是來看看你是不是豬精變得?!?
“你……”差點(diǎn)那句“你才是變得”脫口而出,惹下“大禍”。
“我,怎么樣?”赫連闕笑著問,同時(shí)打量著她的屋子。
“你很好。英俊,長得好看,個(gè)子高,又白又胖。”
“我長的很胖?”赫連闕去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不胖。
“哦,不胖,是又白又嫩?!?
赫連闕得意看她,嫩就代表年輕,這句話他愛聽。況且他今年也才剛剛十五歲,本來就不老。
凌畫看他不說話,問:“所以,你今天來,是干嘛的?”
“我自然是來看房間。”
“我房間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客棧,和你的不一樣?”凌畫奇怪,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嗯。的確不一樣。所以,以后我就住你房間里了。”
“那我住哪兒?”凌畫脫口而出,完全沒有思考。
“當(dāng)然是住在你的房間?!蹦愣疾辉诹?,還能叫你的房間嗎?赫連闕想到。
凌畫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思了,想拒絕。又想到,估計(jì)沒用,“那好吧!但是,你得把你的被子拿過來,不許蓋我的?!?
“好。就這么說定了。”赫連闕拍板定案,當(dāng)即回了自己的屋子,把被子抱過來,往凌畫的床上一扔。凌畫眼皮一跳,這大白天的,是要干什么?
哼!算了,算了,隨他怎么做吧!我得出去了,有人還等著我畫皮呢!
不打招呼,抬腳就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干什么?”赫連闕問道,從后面跟了上來。
“當(dāng)然是去看病。有人可是在等著我的。”凌畫說道,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傻子似的。
“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時(shí)接下的。”
“你當(dāng)然不知道。那兩天你暈船呢,整天跟個(gè)孩子似的。我也就趁你睡著的時(shí)候才出去給人看看病,賣倆藥?!?
“你不是還有錢嗎?”赫連闕可沒忘記在斑尾城時(shí)她從儲(chǔ)物袋里拿出的大紅卡。
“治病救人,和錢不錢的沒關(guān)系好嗎?再說了,誰還嫌錢多??!而且上次買藥,我的錢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
“我的錢,給你花。去了秘境,也不用花錢。這次就算了,我跟你一起出去。以后,不許背著我偷偷跑出去給人治病?!?
凌畫能說她不想讓他跟著嗎?但是,她又能怎么辦?算了,反正早晚是要知道?,F(xiàn)在就先讓他當(dāng)個(gè)小藥童吧!
凌畫從儲(chǔ)物袋里拿出藥箱,伸手遞著,“給,背上。”
“你說什么?要我背!”
“你不背著,誰背著,難道要我背?”
赫連闕竟是無言以對(duì),每當(dāng)凌畫在他面前當(dāng)做一個(gè)大夫而出現(xiàn)時(shí),他總有種矮了他半截的感覺??墒聦?shí)上,他不但沒有矮,反倒還高了半截。
赫連闕背上藥箱,剛要走,凌畫就叫住了他,手中拿個(gè)銀色面具,遞給他,說道:“把這個(gè)帶上。我可不想讓人知道,你堂堂的羽三公子整天跟著一個(gè)十三歲的孩子看病賣藥。還有,以后出去看病,要穿白衣?!?
赫連闕戴上面具,問道:“這是為什么?”
“因?yàn)楹每?。你不感覺,你穿黑衣服臉一沉能把人嚇個(gè)半死嗎?”
赫連闕冷笑,“我倒是沒發(fā)現(xiàn),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那是我,跟別人不一樣?!闭f完就走,不理他。赫連闕笑笑,他的確是和別人不一樣。
傭兵會(huì)
凌畫熟練的在那里擺開攤子,讓赫連闕守著賣藥。自己則去一邊給別人治傷。畫皮,凌畫剛拿出畫筆來,赫連闕就過來了。只是凌畫只顧著為人治傷,并沒有察覺到他。
磨藥,配藥,制作藥液,最后再畫皮。每一步都十分精準(zhǔn),不查分毫。凌畫只為那些傷口較重的人畫皮,而傷口輕的,則是涂抹上自己的藥粉,包扎起來,由它自己長好。凌畫弄的認(rèn)真,累得也夠嗆。赫連闕則在一旁看得認(rèn)真,心里暗暗稱奇。他清楚的看到,那些傷,血肉滋生,皮膚重長,就那么消失了。就像當(dāng)初他在山洞里被只好后的樣子一樣?;謴?fù)如初,什么都沒有了。他懷疑,當(dāng)初她救他是不是也是用了畫皮之術(shù),所以才告訴他不許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的。畢竟,身為畫皮師這件事實(shí)在太過可怕。為了保護(hù)自己,這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治完傷,凌畫感覺赫連闕賣藥也該賣的差不多了??山Y(jié)果一回頭,只見人們都排著隊(duì),自己拿了藥自己把錢放在那里。而赫連闕,哪里還有他的影子??!凌畫頓時(shí)惱火,剛想發(fā)作扭頭就看見赫連闕正在自己身后站著。
“哈!你在干嘛?我讓你看著攤子賣藥的,你來這里做什么?”凌畫的火,壓著。
“看你如何給人治傷。”赫連闕答道。
凌畫眉一挑,“那學(xué)會(huì)了嗎?”
“沒有。我學(xué)不會(huì)的?!?
“那你還站在這里干嘛?我的藥攤啊……”凌畫幾乎是哭著已經(jīng)跑了過去。還不忘了囑咐赫連闕道:“你幫我把那些東西收了。記得洗一洗再收啊!”
“你自己洗,自己收。我弄不來?!焙者B闕大步流星般的走過來,往那一杵,看看凌畫,這里我守著,你去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凌畫無語,哭喪著臉又回去了。
傍晚,還差最后一處。
香滿樓,赫連闕正拽著凌畫死活不讓她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