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晚上,我父親給我看他手機里收到的一條短信,短信上說,ZS市小記者學會方面邀請我在5月6日到中山日報社八樓的一個會議室去參加一個“《中山日報》萌芽版忠實小讀者座談會”,聞名中山的小作家許曉雪也會出席這次座談會。我看了這條短信后,非常興奮,馬上致電高編輯,表示我將出席這次座談會。
5月6日上午,父親陪同我來到了中山日報社,我們來到了位于八樓的ZS市小記者學會的會議室。小記者學會的蔡總編看到我們,就讓我們坐下,坐在我旁邊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孩,許曉雪就坐在她的旁邊,她向我微笑地點點頭。
我仔細端詳了兩個女孩的相貌,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孩長著一張國字臉,一雙大眼睛,鼻梁上架著一副粗框眼鏡,鼻子和嘴巴長得挺標致的。她頭上還扎著一根長長的馬尾辮,我發現她的手臂和腿長得比我要粗。她身穿格子襯衫和深藍色的牛仔褲,脖子上掛著ZS市小記者學會的小記者證。
而許曉雪長著一張瓜子臉,一雙丹鳳眼,一頭烏黑的齊耳短發,兩片厚嘴唇,不過從總體上說,她的面容算是比較清秀的。
“你好,姐姐,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我問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國字臉女孩。那女孩望了我一眼,她看見我的臉上有害羞的神情,就笑著說:“小弟,你不用這么害羞嘛,我的名字叫張倩欣,是《中山日報》的第一批小記者,也是現在ZS市小記者學會的兼職顧問?!彼⒅业哪樁嗽斄艘粫?,說:“哦,想起來了,你就是小鐘吧?我記得我好像在《中山日報》還是《中山少年報》上看過你的照片的?!?
“什么?我的照片什么時候上過報紙了?”我驚訝地問。
“小鐘,你還記得嗎?”許曉雪發話了,“去年8月《中山日報》舉辦的那次社慶活動中,我跟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令尊還為我和你拍了一張合影,后來這張照片還上了《中山日報》呢?!?
“我父親拍的照片怎么會上《中山日報》呢?”我感到十分驚奇。
“小鐘,我看你要好好提升一下你的觀察能力了。”曉雪說,“當時站在你父親旁邊給我們拍照的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中山日報》記者。這兩位記者和令尊一起按下了照相機的快門?!?
“哦,對了,那照片下面的文字說明并沒有提到你的名字,”張倩欣說,“這文字說明是這樣寫的:‘小作家許曉雪與《中山日報》忠實讀者合影’。”說完,她從包里取出了一張2003年8月27日的《中山日報》,那上面有曉雪在ZS市青少年活動中心舉行報告會的報道。張倩欣指著那張照片給我看,我一看,果真如此。“小鐘,其實在去年8月,曉雪在ZS市青少年活動中心舉行報告會的時候,我也和我的朋友一起去了。因為我也很喜歡看曉雪的書?!睆堎恍赖靡獾卣f?!澳?,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問。“我跟曉雪是認識的呀,你的名字還是她告訴我的,高姐也跟我提到過你?!?
蔡總編問我:“小鐘,你‘五一’節的時候去哪里玩了?”“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到了我父親的家鄉南雄,去了珠璣古巷和梅關古道。”我說。張倩欣說,她在五一節假期的時候采訪了完美(中山)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拔乙贿吤W習,一邊準備舉行我的簽名售書會,因為我的第六本書在六一節左右就要正式出版了。”許曉雪說。“書名是什么?”我急切地問。要知道,我可是曉雪姐的小“FANS”呢!前文已經說過,她出的五本書我全部買齊了?!啊段业奶炜沼性铝痢贰!睍匝┙慊卮鹫f。
“小鐘,既然你自稱是許曉雪的忠實粉絲,你知道她出的那幾本書的名字叫什么嗎?”高編輯問我。
“《告訴你,我不笨》、《我是一只白天鵝》、《我的快樂童年》、《邊玩邊長大》、《快樂的小學時代》,還有即將出版的《我的天空有月亮》。”我一口氣脫口而出。
“哇,真厲害!”高編輯說,“我和蔡總編可記不清楚這幾本書的書名,你居然記起來了?!?
“小鐘,聽說你也寫了一本書,能把你寫的這本書給我看看嗎?”蔡總編問。
“好的,沒問題?!蔽夷贸鲆槐尽督鹕耐辍匪徒o了蔡總編,張倩欣拉拉我的胳膊,問:“能給我一本嗎,小鐘?”“行!”我從我拿來的袋子里拿出一本《金色的童年》送給了張倩欣。張倩欣頗有興致地翻閱著。
接著,《中山日報》“萌芽”版主編、ZS市小記者學會的編輯趙女士給我們介紹了《中山日報》“萌芽”版和ZS市小記者學會的歷史,她告訴我們,《中山日報》創刊于1957年,但在1961年???992年8月28日,《中山報》正式復刊,并將8月28日定為創刊日期。1996年1月1日,《中山報》更名為《中山日報》,1997年,《中山日報》開設“萌芽版”,專門刊登小學生和中學生的所寫的文章,“萌芽版”每周出一次。1999年,《中山少年報》創刊,當時這份報紙只有四個版面,也是每周出一期,《中山少年報》的創辦主要是為了彌補《中山日報》“萌芽”版刊登學生稿件比較少的不足。而ZS市小記者學會是在2002年下半年正式成立的?!吨猩缴倌陥蟆肪统蔀榱薢S市小記者學會的主管報紙。與廣州的《嶺南少年報》相比,ZS市小記者學會可以說是非常年輕的。ZS市小記者學會的第一批會員基本上都是以前《中山日報》“萌芽”版的小記者。據說,小記者學會的一名編輯以前曾經在《嶺南少年報》工作過,他也將《嶺南少年報》小記者俱樂部組織活動的成功經驗帶給了ZS市小記者學會。
“姐姐,為什么1961年的時候《中山日報》????”我問坐在我旁邊的張倩欣。
“因為1959年到1961年我國的物資極度短缺,當時紙張也是緊缺的。所以《中山日報》在當時不得不??!睆堎恍勒f完以后,看見我臉上一副迷茫的樣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問:“小鐘,你多大了?”
“我13歲,快要小學畢業了。”
“哦,我忘了你還是個小學生,‘這些知識是中學時才學到的,等你上了中學以后就能理解了?!睆堎恍榔届o地說,“我是1988年1月出生的,曉雪是1989年6月出生的,我倆都已經上中學了。其實你叫我‘張姐’或者‘倩欣姐’都可以。小記者學會的那些孩子基本上都是這樣叫我的。”
“倩欣姐,小鐘還是個小學生,還沒有系統學過中國近現代史呢,你跟他講這個他可能不懂。”許曉雪說,“所以他臉上才會有迷茫的神情?!蔽矣X得曉雪姐果然是比較老道的。
這時,坐在張倩欣對面的一個女孩向我打招呼:“你好,小鐘,我記得我好像在去年的《中山日報》社慶活動和年底的慶功活動中跟你見過面,但當時我并沒有跟你交談過?!?
“你好,我該怎樣稱呼你呢?”我問。
“我叫許慧婷,我和倩欣姐是朋友,我現在家住南朗鎮,在翠亨村中山紀念中學讀初中?!蹦莻€女孩自我介紹說,“我比倩欣姐晚一年加入《中山日報》小記者行列,是她的同門小師妹。”
“慧婷姐姐,我很高興認識你?!蔽矣押玫卣f。
我馬上拿出筆記本,寫下了我的姓名、家庭電話和電子郵箱,讓張倩欣幫我傳到一個個來做客的小記者手里,把它抄下來,同時,我也讓那些小記者們留下了他們的聯系方式。
當天參加座談會的小記者除了我、張倩欣、許慧婷和許曉雪以外,還有其他三位年紀比較小的小記者,大概都是小學四五年級的樣子,這三個孩子中有兩個是男生。不過我已經記不清其他的小記者的名字了。
當張倩欣將筆記本還給我以后,我一看那些小記者的家庭住址,頓時興奮起來了,對張倩欣說:“張姐,你是住在天明花園的嗎?”
“對呀,那上面不是清清楚楚寫著的嗎?”
“哦,我也是住在天明花園的,我住在C區,我舅舅他們也住在這里?!蔽艺f,“你提供的地址上顯示,你是住在B區的。我們也算是半個鄰居了?!?
“天明花園B區和C區其實相隔很近,走幾步路就到了?!睆堎恍勒f,“你如果想來我家做客的話歡迎你來,但是,你必須事先征得我的同意?!?
“曉雪姐住在東明花園,看起來這地方離電子科技大學中山學院并不遠,你母親每天去上班也方便。”我笑著說。
“對呀?!睍匝┬α似饋?。
“中山其實也不大,石岐也就巴掌大一塊地區?!睆堎恍勒f,“如果大家愿意,可以相互走訪走訪。”
接著,在蔡總編的提議下,我們每個小記者都發了言,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的經歷。當我們小記者一起合影的時候,張倩欣、許慧婷和許曉雪三個女孩將我拉到了她們中間,我感覺這三個女孩的身材都比我高大,無論是體形,還是當小記者的資歷,我與她們相比都是處于劣勢的。她們三人憐憫地望著我的胳膊,我小聲說:“其實,我是個早產兒?!蔽业穆曇粜〉弥挥羞@三個姑娘能聽見?!按蠹铱寸R頭!”于是,我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鏡頭,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一,二,三,茄子!”接著“咔嚓”一聲,我們的笑容就凝固在鏡頭里了。
“小鐘,你應該自信點,其實你已經干得相當出色了?!睍匝┙闩呐奈业募绨?,鼓勵我說。
“謝謝你?!蔽腋屑さ卣f。
“如果以后有什么采訪活動的話,我都會盡量通知你去參加的?!睆堎恍勒f,“作為師姐,我們仨會在小記者大家庭里幫助你共同成長的?!?
一眨眼,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大家都要各自回家吃飯了。于是,我和父親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中山日報社。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想:今天挺高興的,得到了幾個小記者的電話號碼,有空我們就能好好聯系,交流交流了,也可以一起切磋一下。更重要的是,我第一次在ZS市小記者學會這個大家庭里感受到了友愛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