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胖子
又是一天清晨,胖子醒來,看見一旁的仙女在流淚。
“姐姐你咋哭了?”胖子說完,又沖著仙女身后的小隊長說,“是不是你大早上的惹姐姐不高興了?”
“誰告訴你我不高興了,我找著老公了,高興的,不行啊。”仙女。
“你老公也是我老公。”胖子。
“你倆還真行,從我這兒搶走了你們姐夫,現在還分贓不均了。”美人拍了一下胖子,“你去和你小姐姐換一下。”
胖子麻利的和仙女換了地方,小隊長起身準備穿衣服。
“偏心眼。”胖子撅著嘴。
“什么?”小隊長。
“你心里光想著美人姐姐和仙女姐姐,一看到我這丑八怪過來,穿上衣服就想跑。你既然那么不待見人家,當初又為啥要來招惹人家。”胖子。
“你不是來了例假了?”小隊長。
“早完了,就說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吧,我是人又丑,又沒學問,還不會說話,可人家也是女孩子啊。這樣對你,你還愛答不理的。”胖子越說越傷心,像是要哭出來。
小隊長沒辦法,只好從新鉆回被窩。
胖子心滿意足的睡去,小隊長才晃晃悠悠的穿好衣服下了房車。
雪停了,太陽出來了。
學者和工程師也從房車里出來,三個男人準備開始鏟雪。
伊娃跑到院子里,撒了一會歡,站在塬邊,伸直了脖子,一聲長嘯。
工程師掏出煙來,分給小隊長和學者。
“終于又看到太陽了。”工程師。
“恍如隔世啊。”小隊長深深呼吸了一下,冰冷而清新的空氣,讓人變得精神起來,想起這幾天在房車被窩里的事情,一種說不清楚的心情浮了出來。
“咱們趕緊要先把房車頂上的雪弄下來,讓房車充充電,都黑了好幾天了。”學者。
“是暗無天日啊。”小隊長邊想邊使勁搖搖頭,希望和前幾天的自己劃清界限似的。
“你上輩子一定是地主。”工程師沖學者發著牢騷,“不帶催這么緊的,連口煙都不讓抽了。”
“阿姨還好吧?”小隊長。
“沒事,就是胃口不行,美人咋樣了?”學者。
“和阿姨差不多。”小隊長。
工程師看著他倆,“你們就顯擺吧。”
美人和仙女下了房車,走過來。
“你們說啥呢?”仙女問。
“說你啥時候會有孩子呢。”學者。
仙女臉一板,不理學者。
“應該快了吧。”美人笑著說,“我們去看看阿姨。”
“又一個?”學者等美人仙女走遠,小聲問小隊長。
小隊長點點頭。
工程師豎起大拇指。
學者接過小隊長手上的鐵锨,“以后干活這種事,還是我們來吧,大哥你可千萬保重身體。”
“瞎扯。”小隊長被弄得有些尷尬,“走去看看爐子好著沒,好著的話點上火燒點開水,好幾天沒喝熱水了。”
一切活干完,三個男人坐在爐子邊上烤火。
胖子睡醒,下了房車,“呀,雪停了。”一蹦一跳的來到小隊長身邊。
“姐夫,走,咱們去堆個雪人。”胖子。
“你去找你姐姐們一起堆吧,我是累的實在不想動了。”小隊長。
學者也不想動,胖子就去拉工程師。
“最后一個才來找我,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去。”工程師。
“那你第一天見面就摸別人光屁股的事兒,我要不要去告訴醫生姐姐?”胖子趴在工程師耳邊小聲說。
工程師無奈,只好站起來跟著胖子去堆雪人。
“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學者看著胖子的背影,小聲對小隊長說。
“哥哥真是好人,肯來陪我堆雪人。等會兒雪人堆好了,我還讓你摸我光屁股,好不好?”胖子。
工程師看著胖子,評估著這丫頭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放心吧,這是咱倆的小秘密,我誰也不會說的。”胖子看了看站著發愣的工程師,“趕緊堆啊,偷懶可不行。”
“看來情況比想象的要好一些。”小隊長。
學者點頭,“要趁著雪停了,趕緊再多砍幾棵樹,咱們柴火還是不夠。”
“你為啥一直這么冷靜?”小隊長。
“你忘了我是孤兒了,我從小就要靠自己的”學者。
小隊長看了看學者,掏出煙來和學者一起點上。
仙女和醫生走來,搬過了馬扎,也坐在爐子邊上。
“她們倆呢?”小隊長。
“在里面交流懷孕心得呢。”醫生。
仙女靠在小隊長身上,閉上眼睛曬太陽。
“你倆成了?”醫生有些吃驚。
“瞎子都能看出來吧。”學者。
“聽我老公說,你和胖子也成了?”醫生盯著小隊長。
小隊長只好學工程師,低頭抽煙不說話。
“我老公在那和胖子干嘛呢?”醫生轉過頭看見了工程師。
“堆雪人呢。”學者。
“搞什么鬼。”醫生站起來去找工程師,路過小隊長身邊,彎下腰,對著小隊長耳朵說,“妹妹們都讓你糟蹋遍了,啥時候也來糟蹋糟蹋我。”說著把手伸進小隊長的領子里。
小隊長被冰的趕緊躲,差點把靠在身上的仙女閃一跤。
醫生拉著仙女一起去找胖子和工程師去了,學者看著小隊長,“你真和醫生沒事兒?”
小隊長搖頭。
“我咋這么不信呢。”學者。
美人和阿姨也走下房車,阿姨張羅著要燒水,小隊長趕緊起來,“我們來吧,你們都多休息。”
阿姨笑了笑,“讓美人妹子好好休息吧,頭一胎是比較操心,我這兒沒事的,早都習慣了。”
休息過后,小隊長和學者拿起鐵锨繼續鏟雪,美人坐了一會兒,就回房車了,伊娃跟著美人回去喂寶寶。
“今天晚上終于能開會兒燈了,要不要喝幾杯,慶祝一下。”學者。
“你還挺愛喝酒的。”小隊長。
“還行,我是從前年才開始喝的。酒量還可以吧?”學者。
“你酒量能頂我三個。”小隊長。
“沒那么夸張吧,我感覺咱倆差不多,你要是喝多了,我也就快不行了。”學者。
“那是因為我喝的慢。我喝酒還算可以,不過跟你比確實差的遠,你應該是天生的能喝。”小隊長。
“天生的?我還以為是練出來的呢。”學者。
“酒量這東西,練是能練出來一點,不過大部分還都是天生的,主要靠遺傳。”小隊長。
“遺傳?”學者像是想到了什么。
小隊長回頭看看學者,學者一臉深思的表情。
“其實最近經過了這么多事,我是有些后悔沒早去看看自己父母了。以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學者嗓音變得很低。
“等以后好好找找,也許能找到,像你這么聰明的,父母一定不是一般人。”小隊長想了想,“肯定能找到的。”
“我父親不是一般人,我母親就是個家庭婦女,而且家里條件也不好。”學者邊說,邊向阿姨那里看了看。
小隊長點點頭,看看學者,又看看阿姨。似乎明白了點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沒明白。
天快黑的時候,雪人終于堆成了。
大家都夸雪人堆的漂亮,胖子臉上樂開了花。
夸完以后,大家都回到房車上,只有胖子和工程師站在雪人面前。
“謝謝哥哥了。”胖子拉著工程師的胳膊。
“不客氣。”工程師覺得已經累到極限了,轉身準備離開。
“你忘了我說過堆完雪人讓你干啥了?”胖子。
“現在?”工程師。
胖子點點頭。
工程師摟住胖子,手放在了圓圓的臀部上面。
“你真是笨死了,我說的是光屁股。”胖子湊到工程師耳邊說。
工程師下了下決心,四周看看,最后還是把手伸向胖子的褲腰。
“你想冰死我啊,都不知道先暖暖手,真是個臭男人。”胖子像魚一樣滑開,一蹦一跳的回房車去了。
工程師和雪人面對面站了好久,如果不是學者來叫他喝酒,真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