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火把探了過去,隔著有點遠,原來這間房間旁邊還有個深不見底的隧道,黑洞洞的,在那里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有一頭身形龐大的動物,正俯視耽耽地用爪子在地上磨著磨,像是想要朝我們這個方向沖過來,它發著像狼一樣的低吼聲,“嗷嗷”的一直叫喚著。
夕月更是害怕的不得了,緊縮在我的身邊,我們加快腳步想迅速到房間,可是就在這同一時刻,那頭不知明的動物,以極快的速度,朝我們這個方向,沖了過來,它的速度極快,像是地板也要被掀起來一樣。我下意識地將夕月護在身后,用火把揮了上去,透過火把的光,這頭猛獸的樣子清楚可見,一頭長得像劍齒虎的巨鼠,因為它有兩條巨長的獠牙,血紅的大眼,比剛才那幾只都大的多,可能是這洞道里的切爾諾貝利巨鼠王。
它身手極為敏捷,很快的就躲過了我的火把的攻擊,跳到不遠處的地方,準備再一次發起攻擊。
只見它剛落地,就一躍而起,像離玄的箭速度極快,朝我這邊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將夕月推向大門的方向,喊了聲:“我沒問題,你快走,別管我。”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看著夕月拖著腿進了那間房間。此時,一只老鼠爪,已經插中了我的胳膊,火棒掉在地板上迅速熄滅了,洞里又變得漆黑一片,鮮血就這樣從肉里翻濺出來。
我咬著牙,疼得眼淚直流,心想:這下我完了,要被撕得粉碎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一點也不想死,抓起地上的一大石頭塊朝著它的太陽穴就一震猛砸,最后一下用力過猛,直接將那只巨鼠打飛出去,利爪也抽了回去,它癱在地上嗷嗷直叫,口吐鮮血,但是那一大雙血紅的眼睛,仍然目不轉睛的直溜溜地看著我,突然一個翻身,張著大口留著鮮血,露出兩刃巨牙,想對我發起最后一次搏命攻擊,此時的我倒在地上,也并沒有任何力氣可以還擊了,火把也熄滅了,幾瓶葡萄酒也破了流光了,剛才打斗后,石頭也不知道飛哪了。沒有任何,可及時用的道具。
它睜著血紅的雙眼,一步步地向我靠近。
就在這時,幽暗的隧道突然全部,亮了起來,真是刺眼無比,也不知道在這暗暗幽幽的鬼地方呆了多久,眼睛應該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黑暗,突然的亮光使人也一時睜不開眼睛,那只切爾諾貝利巨鼠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弄傷了眼睛,疼得“嗷嗷”直叫,不過多久連它喘氣的聲音都沒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突然很想大笑,不管是誰開的,是在這一刻救了我,切爾諾貝利巨鼠王的爪子扎的,并不深也沒扎到動脈,血不流了。
我揉了揉雙眼,看看這周糟的一切,讓我覺得毛孔都要豎起來了,寬敞明亮的隧道竟然空無一人,地上有無數只被燒死的巨鼠,已經體無完膚,像黑炭一樣。老鼠屎,葡萄酒,鮮血滿地都是,屎血與血混在一起,發著一股惡臭,辛虧有蒙著葡萄酒的口罩,有了丁點的阻擋,不遠處躺著巨大無比的瞎眼切爾諾貝利巨鼠王,仍從口中留著綠血,連膽汁都吐出來了,真的叫人反胃。
房間門旁的分叉口是個死胡同,什么都沒有,原來那只切爾諾貝利巨鼠王就躲在那里想要伏擊我們。可是這燈,是誰開的?難道是夕月找到了電源總閘。
我沒有多想打開房間的大門,走了進去。這時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不是我剛進唐頓莊園時,想要一探究竟,那個流血的房間!這房間不大,像個放雜物的儲藏室,但是房間空蕩蕩的,除了幾張舊的,壞掉的老椅子,桌子,一些寫過的字畫以外,沒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這時房間里傳來一陣呼喊聲,“救命。”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顯然不是夕月的也不是文萊。
我毛皮都豎了起來,一位血淋淋的女人捂著脖子,伸手呼喊著換我過去。我上前問道,“你是誰?這是誰干的。”邊問她,有沒有布條可以幫她止血,可是身上的衣服都在道洞中用完了,突然想起來有些變成“葡萄酒口罩”了,我立馬從嘴上扯下來堵住她不停奔騰的血,這時她的左手微微抬了起來,向我招手,讓我附耳過去,我靠了過去,聽她說“唐,唐。。白蓮教。”就這樣她死了,那句話也是她留下最后唯一的遺言和線索。
一個年輕的生命就在我的面前死去,我毫無為力,總結著她最后說的話,唐,白蓮教。使得事情更迷離更詭異了,唐:是唐杰還是唐國濤還是唐頓,這又和白蓮教有什么關系,我的心里噗噗地直跳,慌張地只是想盡快離開這古堡,出去報警,可是走到房門,轉著門把,竟然發現,門誰鎖住了!使出渾身的勁都打不開。
可疑的是就連夕月也不見了蹤影。難道她是在洞道燈打開了一剎那,進來殺了她,又從這房間跑了出去。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是我的一種猜測。
唐頓莊園某間密室。上師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白衣婦女赤裸著上半身趴在他的身上,真的只能用污濁不堪來形容他們。他們十分愜意地看著監視器,一點沒為楊玉純的死感到絲毫難過,不停著嬉鬧。
上師說,“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死得漂亮干脆,那小子下手的力度稍微大了點,哈哈。還不夠完美,你說是吧。”上師用手挑逗著白衣婦女的下巴,白衣婦女饑渴地附和著,配合完美,堪稱完美情人。
白衣婦女說,“你說是就是,我的主,我的天神。”邊說邊舔著上師的腋下,繼續挑逗著。
上師呻吟著,“等王韋才和王雷這兩叔侄一到,我們的計劃就完成的差不多了,唐頓莊園將變成廢墟,唐頓我要的你子子孫孫都為我的奴婢,聽我的差遣!哈哈,十八年了,十八年了。”
混亂不堪的教派,迷一樣的唐頓莊園,吳小名,唐杰,文萊的命運被綁在了一起,他們似乎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