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放棄了這排的尋找,著手下一排,到了下一排,隔著酒架問,“夕月,你那邊如何?”那邊傳來夕月的有些沙啞的聲音,“每瓶都找了,還剩幾瓶,目前沒什么進展,那你呢?”“一樣,第一排沒什么發現,現在來第二排。”我回答到。因為這酒窖十分陰冷,在強壯的人也會生了病何況個弱不禁風的女記者。
這排酒架是加烈葡萄酒fortifiedwine由Massandra(馬桑德拉)酒廠藏釀,馬桑德拉葡萄酒釀造廠位于克里米爾(Crimea),距離雅爾塔(Yalta)4公里,被公認為是沙皇俄國時代最好的酒廠。它的酒窖里收藏了上百萬瓶俄羅斯葡萄酒和西歐葡萄酒。其中一些俄羅斯葡萄酒還刻有皇室封印。稀稀疏疏都是上品,這系列每款價格都頗高,再接連找了幾瓶后皆是無果,仍是來到此排的最后一瓶面前,1775年份雪利酒,上面有凱瑟琳二世的俄文縮寫。你娘的,唐頓連這瓶都有。
我心里暗喜,應該是這瓶了,毫無疑問。開始用力,將其旋轉,可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轉動一點點,只好用雙腿夾住瓶身,雙手往上拔,突然“咔”的一聲,用力過大將整個瓶身,給拔了出來,那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就這樣飛了出去,最后“啪啦”一聲摔到地上,碎成數片,暗紅色的紅酒飛濺出來,滿地都是。
隨著瓶身被拔出,左手邊的墻體,立刻亮起了一道洞門,遠遠望去,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十分詭異,里面一股熱流撲面而來,明顯與這間酒窖的溫度相差太多,唐杰啊,認識你如此多年,沒想到你家的酒窖可真是別有洞天。
我立馬叫起對面的夕月,可是她腿軟的不行,摸了摸她的腦袋,滾燙的厲害。因為這溫度太低,她已經發起高燒了。我在洞口附近,拿了幾瓶紅酒和Massandra(馬桑德拉)的加烈葡萄酒,撿了個草掃把,將酒焦了上去,在墻壁上摩擦了一下,沒過多久,自制火把點好了,通透明亮,足足可以照亮許多地方,放在酒窖也是十分光亮的。
可是這火把對于這黑漆漆的大洞來說,略顯得一無是處,因為這深不見底的洞道,簡直黑的可怕,即使點起這火把,也好像是天空中的幾顆星星,并不耀眼,閃爍不出像月亮的本事。我也不知道這條洞道會通向哪里。但是這個酒窖是不能呆了,在繼續這樣下去,也不知道還可以撐多久,我們都會被凍死在這唐家堡的酒窖里,作古留給后世,被當做考古研究。一進洞門,身后的門就關了,意味著我們只能一條道走到底,妹妹哥哥都不回頭。
這個洞道十分寬大,修長無比,兩邊都厚厚的磚墻,我舉著火把,扶著夕月,仍然可以順利通過,但是這地板上,滑滑黏黏的,拿火把一照,滿地板都是一些綠不拉幾的東西,像是一群毛毛蟲被踩死后,爆掉噴出來的汁,惡心的讓人想要吐,夕月迷迷糊的看見地上的這樣的東西,只想往我懷里鉆,不想再看下去。
我們也不知道摸黑走了多久,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陣陣的怪聲,像是老鼠的叫聲,這聲音聽起來不止一只,窸窸窣窣的,我的頭皮都發麻了,夕月更是受不了,雙手抓著我的胳膊,掐的我疼得要命。這也挺好,讓我意識清醒,火把不遠處,幾只剛到的老鼠正探著腦袋,左瞧右看,但是這幾只的到來的,讓我感到十分驚愕,渾身的汗毛的豎了起來,這幾只老鼠巨大無比,是普通老鼠的幾十倍,暗灰色的毛皮,牙齒像鯊魚一樣又長又銳利,爪子畸形卻很鋒利,露出的尖足足有2厘米長。它沒有尾巴,眼睛像兩顆紅寶石,發出幽幽的紅光,發出一陣陣像狼嚎一樣的嘯叫聲。更可怕的是陸陸續續,窸窸窣窣的又來十幾只和那幾只一模一樣的巨鼠。有的躲與墻角磨著爪子,有的已經離我和夕月越來越近。
我舉著火把,立在他們面前,可是這些巨鼠就像眼睛里發出兩道紅光,張著圓圓的眼睛視乎正盯視著我和夕月,它們一點兒也不懼怕火,我真是冷汗直流,眼看著朝我最近的兩只巨鼠,突然一躍而起,朝夕月那邊撲了上去,我立馬用火把揮了過去像打棒球一樣的將其打飛,將夕月擋在了我的身后,被打我中的那兩只巨鼠,立馬身上開始燒了起來,我喝了一口加烈葡萄酒,又吐了過去,正中其身,火更大了,那兩只巨鼠,撲騰了幾下就一命嗚呼了。其他幾只巨鼠見自己的同內被殺,要比原來要顯得更兇殘,一起朝我們的方向開始沖刺,目的就是要撲到我們身上要將我和夕月,抽骨剝皮,撕得粉碎。這樣的舉動,弄得我身后的夕月,渾身打顫,尖叫不已。
這時,辛虧我眼疾手快,將多余的幾瓶加烈葡萄酒朝他們沖刺的地方砸去,剛好全部砸中,撿起身旁的枯木棍點著,朝那方向扔了過去,頓時火光四起,所有的巨鼠,在火里嗷嗷亂叫,我立馬扶著夕月往后退了幾步,遠遠地看著,一群巨鼠在火里撲騰幾下全部倒下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想吐得腥味,我和夕月都覺得胃里翻騰難過,只好全部都吐了一地,終于感覺好多了,因為大火,這整條隧道被一覽無余,光明照耀了黑暗,仿佛黎明破曉一般,絢爛無比。再走一會兒就是這條洞道的盡頭是又是一間房間,門是半掩著,仿佛是再召喚我們往里進去。
這團火焰燒了沒多久,就漸漸滅了,整個洞道,又陷入了黑暗,洞內彌漫著嗆鼻的煙味,我只好將衣服脫了,撕成兩半,和夕月每人一條,分別澆上紅酒,捂住口鼻,預防濃煙入鼻。扶著夕月,舉著火把,一塊往洞道的盡頭前進。
唐家古堡某間密室。
“哈哈,真好玩?”這小妞子很不一般嗎?小名同學真是個白癡啊!早晚要跪下來,求我放過他。”上師坐在搖椅上,很是自在的喝著茶,旁邊依然是那白衣婦人陪伴左右。
白衣婦人說道,“玉純啊,按你們計劃行事,去那間夕月和吳小名必到的密室等候,一切按計劃行事,接應那長發小子。”她頓了頓說,“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事要和上師說。”
“是。”那位叫玉純的姑娘和大致還有其他幾人緩緩退去。
等他們都退去后,上師一把將那白衣婦女抱進懷里,就是一陣亂啃,那婦女也沒有羞澀之意,默契配合,他們云里霧里一般自在逍遙,好似快活,全然不顧教派規矩,毫無準則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