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間小店
- 快穿之女配才是真絕色
- 月圓夜勿語
- 6016字
- 2019-04-28 15:54:15
林墨見士兵們個個軍服長靴,而自己渾身上下,卻只裹了件緊身衣。
她咬了咬嘴唇:干脆搏一把——跳水,游到對岸去。
回轉方向,調整步伐,瞅準時機,她準備縱身往河里跳。忽聽身后一陣風聲,正要回頭看。
啪!
“啊!”
后背像挨了一記重擊,林墨不由自主喊出一聲,身體便猛地向前跌去,腳下踏空。
撲通!
她跌進水里。
只聽后面一個士兵大叫:“刺中她了!我刺中她了!”
林墨掉進水里。清涼的河水迅速將她包圍。
要不是防護衣發揮作用,剛才那一下,絕對被扎個透心涼。
后背隱隱有些酸脹。林墨心想,莫非這就是【物理防護I級】的效果?
哈,反正沒什么大礙,先跑路再說!
還好之前從佐佐木隊長那學了點游泳技術。林墨就勢扎了個猛子,往遠處潛游而去。
幾個追兵開始脫衣服,準備下水去摸逃犯。這時,就聽小隊長站在城墻上大叫:“剛才是誰扔的標槍?”
“是我,”一個士兵回答,“看她想跳水逃跑,所以……”
“做的很好,我都看見了。不要再追了,留下兩個人,等著尸體浮上來。其余人快跟我回去搶險!”說完,這位小隊長就急匆匆的扭頭回去了。
……
落水前,林墨大概瞥了一眼逃跑方向。
她像條黑魚似的快速潛游,水面也不是特別寬,很快便抵達對岸。摸到了一處水草茂密的地方,偷偷露出頭來。周圍無人,回頭望去,來的方向只有兩個人影。他們在悠閑的待著,像是在吸煙。
換了口氣,沿著河岸繼續潛泳。林墨換了好幾次氣,才游到離城堡很遠的一片小樹林下。等了片刻,看看每人,偷偷爬上岸。顧不上渾身沾著水,她趕緊往林子里跑。
跑了一會兒,發現身后并沒有追兵,林墨想,他們沒追上?要真是那樣就太好了。可惜城里暫時待不了了,只能先在野外找個棲身之所。
林墨心想:野外生存這種事,以前看電視節目覺得很有意思。經過佐佐木隊長的培訓,自己現在完全明白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看看身上,防護衣居然快干了,只是稍有潮濕。頭發卻還濕漉漉的,粘在脖頸上。簡單捋了捋,只好等自然風干了,她自我安慰,權當剛洗了澡吧。
岸邊的樹林漸漸和山坡上的林海連為一體。走在這里,讓人倍感輕松。細細品味,四周鳥語花香,果然連空氣都是清新香甜的呢。林墨想,如果不是身處這種糟糕的境地,能在這住上一段時間,絕對是一種享受。
這里與山上好像兩個世界,瞄了一眼隨身系統,氣溫居然達到了26攝氏度。
幾乎是夏天的感覺了。
走進林間的空地,陽光照在臉上,林墨感到一陣溫暖。忽然靈機一動,她想到:陽光也是能量呀!
舉起胳膊,通過意識打開能量采集系統:
【采集開始】
估算完成時間,林墨試著想了一下。
【估算中……】
片刻之后,
【預計完成0.01%進度所需時間:本時空計時一百零一天又十四小時三十二分】
林墨一驚,一百多天才能完成0.01%?這效率,萬一中間再碰上個陰天下雨,得多少天才能攢夠回去的能量?而且胳膊還要一直舉著。看來采集太陽能不靠譜,只能試試這個世界里的魔法了。
“咕嚕嚕……”腹部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林墨好幾天沒正經吃飯,肚子真是餓透了。
她邊走邊琢磨:茫茫林海之中,找到點野果不是什么難事。至于打些野味?
呵呵,還是算了吧……隊長是教過野外捕獵小動物,但宰殺、剝皮、燒烤這些環節,想想都覺得惡心……
還是野果比較符合自己的口味,貌似烤蘋果、烤梨也是極好吃的……
林墨胡亂的想著,又走了一段,忽見樹林深處有裊裊炊煙飄起。
太好了!這里竟有戶人家!
野外生存只是看起來美好,能吃到熱乎飯菜,再有個溫暖的床鋪,又何樂而不為?
來到近處,林間空地之上,只見一大一小兩座木屋。小的是個柴房,而炊煙正是來自大木屋的煙囪。前廳的大門敞開,門梁上還掛著一個牌匾。走近一看,上面用花體寫著幾個字:
“林間旅行貨棧”,旁邊掛個小牌子“此地可以做桑拿”。
這是向上山旅客售賣東西的地方?林墨心中思量,是不是需要錢呀?古代挪威的貨幣是啥?金幣?還是大洋?
自己身上除了跟秋衣差不多薄厚的防護服,連一個子兒也是沒有的。
這時,屋內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響亮而急促。
同時還有一陣麥香飄進鼻孔。哇塞~林墨心花怒放,立刻腦補出金燦燦的大面包。
不管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走進前廳,正在談話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方向——林墨所在的位置——看了過來。
穿著黑色緊身衣四處溜達的人可真是不多見。
坐在柜臺里的男人先跟林墨打招呼:“歡迎光臨奧康納的小店!哦,小姑娘,你穿的可真時尚。我這邊有點忙,需要什么,請先隨意挑選吧。”
林墨點點頭,心想:原來他叫奧康納,應該就是店主吧。
說完,他繼續和柜臺前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說話。后者除了穿的頗具特色,面頰上一道細長刀疤格外引人注目。
林墨并沒過多看他倆。她現在什么都需要,可就是沒有一毛錢,只能先往店里走,準備見機行事。
店面不大,奧康納大叔和刀疤臉似乎在討價還價,但明顯交流不怎么順暢。刀疤臉嘰哩哇啦的講著,老板臉上卻一臉迷茫。
林墨把注意力集中到左臂,譯解系統顯示:
【柏柏爾語】
這是什么語言?根本沒聽說過。不過此情此景,林墨正好可以隔岸觀火,把二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實時翻譯開始。
刀疤臉說:“老板,我說的是再多來一些火藥,到底還有沒有存貨?”
“啊?先生,您說啥?”奧康納舉起一個小瓶,“是想要秘制防曬油?今年天兒熱,戶外活動必備喲~”
男人拿起來,疑惑的看了看。然后打開塞子,聞了聞,濃烈草藥味兒都飄到林墨這邊了。
“咳咳……這他娘的是啥?!這不是火藥哇。我說的是,那種粉末的,”他用拇指、食指摩擦著,想比劃細碎的樣子。
“啊哈,怕花錢嘛?放心!買的多,優惠多!”奧康納卻看成另外一種手勢,并且又拎出兩瓶。
“不是!”刀疤臉有些不耐煩了,伸展雙手做了個夸張的姿勢,大聲說,“你沒聽懂嗎?!能爆炸的!火藥!嘭!”
“你想要很多很多?別擔心,存貨有的是,”奧康納低下頭,從腳邊的櫥子里拉出來一個橡木桶。
林墨側著臉瞥了一眼,不用問,這八成是家庭裝的防曬油了。
看到兩人驢臀不對馬嘴,而且越說越遠,她趕緊上前。
“老板,您似乎理解錯了這位先生的意思,”林墨說。
“哦?小姑娘,你能聽懂他的話?”奧康納雙眼放光。
“略微知道一些吧。”
“太好了,他是想要……呃,”奧康納有些遲疑,輕輕拍了拍木桶,“是這個嗎?”
林墨搖頭,又轉向刀疤臉說:“這位老爺,很不好意思,剛才老板會錯意了。您是想買些火藥嗎?”
“哦?你竟然會講我們的語言,”刀疤臉有些驚訝,旋即露出高興的神色,說,“很好!”
林墨的出現,讓尷尬的氣氛得到了緩解。
看到刀疤臉喜悅的神情,奧康納也相信了林墨說的。
“小姑娘,那就拜托你充當一下翻譯,可以嗎?”
“可以,樂意效勞。”
在林墨的居中翻譯下,兩人順利完成了交易。刀疤臉買了好幾大桶火藥,在支付了一些金幣后,終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兩人目送他遠去,“他們的礦上肯定要干大工程咯。對了,剛才多虧了你,小姑娘,”奧康納邊說邊從柜臺下掏出一只玻璃罐子,搖了搖,“都不知怎么感謝你了。這是我特制的鯡魚罐頭,送你啦!”
林墨看了看,里邊亂糟糟的,塞滿了灰白色的小魚,都淹在微微泛白的液體里。每條魚的眼睛都圓鼓鼓的,好像在瞪著外面看。
這就是傳說中的“北歐美食”鯡魚罐頭?林墨想起在油管上看過的視頻,主播們無不被這味道整的齜牙咧嘴,甚至痛哭流涕。據說,那味道比臭豆腐還要刺激100倍……
她不由得秀眉微皺,伸出雙手推擋道:“那什么……不用了,謝謝,我不太會吃這個……”
話雖如此,可腹中卻是饑餒的緊。現在要從奧康納這討點兒吃的,肯定不是什么難事。然而呢,與其涸澤而漁,不如細水長流。
林墨話鋒一轉:“敢問老板,您這里缺不缺人手?我可以打工嗎?”
“喲?”奧康納上下打量著這個女孩,想了想,說道,“家人們都外出旅行了,店里只有我一個人,最近生意蠻好,真是忙不過來呢。要不當個臨時店員,你看可好?”
當然好了。
林墨正想回答,忽一閃念:此時如果答應的太快,容易引起懷疑。
一個真正的求職者會怎么說呢?
“吶,我的工作內容都是什么呀?”林墨水靈的大眼睛看著奧康納大叔,微笑著問,“另外,您這待遇怎么樣啊?”
“工作嘛,當然主要是幫我看店啦,還有就是偶爾跑跑腿,給一些有特別需要的顧客送送貨,”奧康納的雙手在胸前搭了個三角形,幾個手指來回動著,繼續交代道,“至于待遇嘛,每月8個銀幣。如果需要的話,也能包吃包住。”
林墨假裝思考。
先別急著答應,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貨幣完全沒有概念。剛才那位臉上有疤的買了那么多火藥,一共支付了小半袋子金幣。現在奧康納店主準備每月給我8個銀幣。
他們這里金銀是怎么換算的?不會是套路我呢吧?
看著面前這位大叔,臉上寫的都是真誠,萬一是個好心眼兒呢?
幾秒鐘之間,林墨打定主意,假裝猶豫著說:“8個銀幣是不是有點少?您看,我孤身一人,確實是想找個能糊口的生計。”
“噢,”奧康納眉毛輕挑,點點頭說,“這樣吧,給你漲到10個銀幣,畢竟懂外語的人不多。小姑娘,你很懂行嘛。”
哈!真是無奸不商,林墨心里這么說著,臉上卻笑成了一朵花:“太好了,謝謝您,親愛的先生!”
“嘿,老哥!伏特加來一打!”
剛談妥,店里就來了幾位客人,都是上山的采冰人。奧康納趕緊忙著招呼。
“老板,可以開始工作了嗎?”林墨問。
“當然。后邊是更衣室,先換上工裝吧。”
氣溫升高,采冰人、獵戶、礦工都忙碌了起來,上山的人比平時多了很多,貨棧的買賣自然相當不錯。時間接近晌午,仍然每隔幾分鐘就有人進店采購。
林墨換好衣服。雖說是工裝,卻富有本地特色:上身一件寬袖管的白襯衣,套上裙擺超大的黑色連衣長裙,配上橫條紋毛線腰帶。衣領、袖口、胸口、裙角都繡著花草紋飾。裙子的上衣不釘紐扣,卻用銀胸針扣攏,別具一格。細看那胸針是一支薔薇造型,顯得栩栩如生。
哈,真不錯,這可是挪威民族服裝呢,林墨對這套衣服很是滿意。
由于衣服比較寬松,防護衣可以穿在里邊。套上外衣后,防護衣變為肉色,幾乎看不出來了。
原來防護衣可以變色,林墨也是剛剛知道。她趕緊撐開衣領向下看了看,隨即長舒一口氣——還好通體都是肉色,并沒有在胸口“畫龍點睛”。
換衣間里還有鞋柜,林墨找了一雙尺碼差不多的小皮鞋穿上。
正要出去,發現門后還掛著紅黑格子的小方巾,林墨戴在頭上,照了照鏡子。
哈!自己又變回精致的俏女孩了!
總算有種步入正軌的感覺了,林墨做了幾個深呼吸,走出更衣室。
“不錯喲,小姑娘~”奧康納恰如其分的夸贊道。
隨后,他讓這位新店員先熟悉貨物的擺放和價格。趁著招呼客人的空當,林墨到圖書區迅速的翻看各種報紙、地圖和旅行指南。
趕緊熟悉一下這里的環境。挪威東臨瑞典,正南方與丹麥隔海相望。
最近丹麥王國似乎勢頭正猛。前代國王多次海外進軍,已經開辟出了許多殖民地。
在挪威東北方向隔著波羅的海,還有一個國家——拉普蘭公國。
林墨暗道:這個國名倒是第一次見。他們雖然面積,但商業和造船業十分發達,近幾年通過貿易、戰爭以及各種巧取豪奪,也向外拓展了不少勢力。
另外與挪威交往非常密切的,還有一個遙遠的大國——俄羅斯。不過,這個時空里的俄國還沒發展為后來那個樣子,正處于國勢上升時期,國內雜居了許多不同種族的居民。
林墨快速的瀏覽著能拿到的所有書籍,努力獲取自己所在的挪威以及周邊國家的風土人情。
讀書終究不能療饑,腦袋里拼命學習知識,肚子卻一直在咕咕叫。
終于熬到了中午,只聽奧康納大喊一聲:
“小姑娘,準備開飯嘍~”
聽到這話,林墨瞬間心花怒放:“好的!老板!”
“麻煩你先去后廚盛一下飯菜,我手頭還有點活,”奧康納邊盤賬邊說,“餐具在壁櫥里,還有新烤的面包,咱們就在柜臺這里吃吧~”
“沒問題!”
早就餓扁了,聽到吩咐,林墨像只歡快的兔子,蹦蹦跳跳的就跑向了后廚。
才進門,燉羊肉的香氣便撲面而來。爐子上,一口大砂鍋正“咕嘟咕嘟”冒著白氣。揭開鍋蓋,蒸汽四散開來,里邊羊肉和卷心菜滿滿當當,一層一層整齊的鋪著。此時肉已燉至微黃,湯汁也熬得十分濃稠,還有一些黑胡椒粒上下翻動著。
看著這鍋香噴噴的特色燉羊肉,林墨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趕緊盛了兩大盤,又從烤爐里拎出一條大黑面包。
“咔咔咔……”她用鋸齒刀把面包切成片,整齊碼進一個長條盤子里,又找來大托盤,將各種餐具和食物全部擺好。
目光里充斥著這些美味,林墨早已迫不及待,端起托盤就朝前廳走去。
此時,奧康納已將寫好的賬本放回抽屜里,又用一把小鎖妥帖的鎖好。看到林墨端著食物回來,他笑呵呵的指了指柜臺對面的高凳子。
“小姑娘回來啦,請坐,你太貼心了,這些就放柜臺上吧,”待托盤擺好,奧康納便分發餐具,“那咱們開動嘍。”
他拿起一片面包,蘸著湯汁大嚼起來。林墨也有樣學樣的試了試,果然這黑面包聞起來麥香濃郁,口感卻比較粗糙,若不是浸漬點湯汁還真是有點拉嗓子呢。
面包裹著濃湯,剛放進嘴里,味蕾一下就被打開。經過長時間的燉煮,羊肉的鮮味與胡椒粒的微辣充分融合,在配上面包輕微的咸味,多味合一,便是滿口鮮香。
別看奧康納五大三粗,說話卻溫柔的很。不過,也許是這美味太過誘人,這時也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羊肉是切好下鍋的,林墨叉起一塊嘗了嘗,完全沒有腥膻,而且肥瘦相宜、軟爛柔嫩,還帶著卷心菜的清香。
實在太好吃了!就算在21世紀,未必能吃得到這種美味!
林墨心中美滋滋。他們二人都歡快的享受著美食。
吃到半飽,奧康納的話匣子再次打開,邊吃邊問:“小姑娘,我是開貨棧的奧康納,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其時,林墨早就學乖了,估摸著自己在官方掛了號,必須隱藏身份。是時候該起個化名了。只不過對當地女性名字沒什么研究,要是叫“Lucy、Mary”什么的違和感又太強,只能先想個北歐名字了。
“我叫薇拉。”
“你打哪來?”
“俄羅斯,”這次林墨學乖了,按照自己的設計應對。閉口不談或者信口開河都是不行的,只有提前預判,小心應答,務必讓說出的話自圓其說。
“怎么來挪威了呢?”
“我父親是旅行商人,經常帶著我在各地游走。本來打算經這里去拉普蘭看看,誰知在山上遭遇了狼群,我們失散了……”林墨假裝神色黯淡。
“哦,沒關系,在貨棧這里能打聽到好多消息,也許過不了幾天就能知道你父親的消息了。對了,他叫什么呢?”
“安德烈,”林墨早就編好了。
“放心吧,薇拉·安德烈耶夫娜,我會仔細留意這方面消息的,”奧康納拍拍胸脯說。他熟知俄國人的命名方式,“安德烈耶夫娜”就是意指安德烈的女兒。
“你人可真好!”林墨水靈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感激,心里卻在想:要是能打聽到什么旅行商人安德烈才怪呢。
就算有重名的,人家也沒有我這么個女兒。
“那當然,不然怎么當王家特供商人呢?”奧康納還不忘吹噓兩句。
林墨心說,原來這個奧康納和挪威王室還有關系。
飯后,奧康納將林墨安頓在廚房后邊的一間小屋里。這里挨著爐膛,很溫暖。他找來單人床和毛毯,又在小窗戶上掛了繡著郁金香的窗簾。屋里一下子就變得十分溫馨。其實林墨覺得,只要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好,自己又沒什么行李,這個地方已經相當不錯了。
生活步入正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很平靜。
想象中的大搜捕并沒有發生,并沒有士兵拿著印有她頭像的通緝令上門,甚至林墨住下以后就再沒見過任何穿軍裝的人。
逃跑時士兵扔出的投槍力度很大,或許他們真的以為把我刺死了吧,她思忖,反正掉進水里死不見尸也很正常。
不過想來也是奇怪,他們既然這么防著間諜,地牢里似乎只有她一個犯人。為什么不去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