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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真的是天網(wǎng)恢恢嗎

孟溪聽到黎籽月這么說,心里不可避免的松了一口氣,畢竟黎籽月事她的朋友,如果處理不好,溫寒厲肯定會認為是她指使黎籽月做這件事的,雖然溫寒厲一點都不喜歡她,但是孟溪也不想因為這種事讓溫寒厲對自己的印象不好。

想到這里,孟溪有些不放心,于是拉著黎籽月去了監(jiān)控室,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監(jiān)控,看到的確沒有黎籽月的身影,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不過孟溪還是好好責怪了黎籽月一通:“籽月,你以后真的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喜歡寒厲哥,但是如果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的喜歡,那我也是不會高興的,而且你下次如果再做這種事,我就不會再救你了!”

黎籽月看孟溪嚴肅的態(tài)度,實在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這才訕訕的說:“我知道了嘛,你別生氣了,我不會這樣做了。”

孟溪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她也沒有再管黎籽月,直接向外走去。

黎籽月看孟溪走了,這才翻了個白眼,心里想到:誰稀罕你救啊,這次本來就是什么事都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拍到她,誰都不知道是她做的,就算溫寒厲嚴查也不可能查到她這里來啊,想到沉憐狼狽的樣子,黎籽月又得意的笑了笑。

由于出了這樣的事,酒會也沒有再繼續(xù)辦下去,所有人都自行回家了,孟溪也是,不過她坐在車上,并不安心。孟溪腦子里不停的閃現(xiàn)出沉憐渾身濕漉漉的樣子以及溫寒厲臉色鐵青的樣子。

孟溪真的想去醫(yī)院看一下沉憐,還有給沉憐道歉,可是以溫寒厲的精明,只要她出現(xiàn)在醫(yī)院,就肯定會斷定她和這次事有關系,這么一想,孟溪只能按捺住自己,不讓自己沖動。

比起孟溪這邊的糾結和不知所措,那邊的溫寒厲可是心急如焚,他把沉憐從廁所抱出來,直接讓司機把他們送到醫(yī)院,溫寒厲也不停的催促司機開快點,畢竟沉憐的體溫是真的很高,溫寒厲只能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沉憐身上,再緊緊的抱著她。

溫寒厲也察覺到,沉憐已經(jīng)冷到渾身發(fā)抖了,溫寒厲除了緊緊的用衣服抱住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一想起自己打開廁所的門沉憐渾身濕漉漉的倒在地上的模樣,就暴戾得想殺人,他也一定會找出那個人的,讓他付出更為慘烈的代價。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溫寒厲直接抱起沉憐往里面跑,多虧溫寒厲的助理已經(jīng)給醫(yī)院打過電話了,在醫(yī)院等待的醫(yī)生,也沒有見過溫寒厲臉色那么難看的時候,都紛紛嚇了一跳。不過誰也不敢耽擱,讓溫寒厲把沉憐放在病床上,就仔仔細細的開始檢查。

溫寒厲也一直留在病房,就安安靜靜的看著沉憐,都是他的錯,他和沉憐一起去的酒會,但是卻沒有保護好她,讓沉憐在他眼皮子的底下受傷了。

一旁正在給沉憐做檢查的護士,看溫寒厲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發(fā)抖,但是她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說:“那個……溫先生,可以請你先出去一下嗎?我們護士要給沉憐小姐換上病服,不然總不可能讓沉憐小姐一直穿著濕衣服啊。”

那小護士說完這些話,明顯松了一口氣,她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溫寒厲,發(fā)現(xiàn)溫寒厲的臉色雖然很難看,但是看病床上的人的時候,眼里全是柔情。

看了一眼沉憐,溫寒厲就離開了病房,去了外面等待。溫寒厲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有些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頭。

過了一會兒,病房里的醫(yī)生出來了,溫寒厲立馬上前焦急的問為首的醫(yī)生:“情況怎么樣了?”

那個為首的醫(yī)生也是嚇一跳,他可是這個醫(yī)院的權威,心里有些好笑。

他下一任就出任院長一職了,結果今天晚上突然接到了溫寒厲助理的電話,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焦急讓他趕緊去醫(yī)院一趟,說是溫總一股要來醫(yī)院,嚇得他以為是溫寒厲得了什么嚴重的病,所以他也慌慌忙忙的來到醫(yī)院,忐忑的等了半天之后,結果發(fā)現(xiàn)是溫寒厲抱來了一個女孩子生病了,而且是最低級的發(fā)燒……

不過這個醫(yī)生還是溫和禮貌的回答說:“溫先生請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給沉憐小姐攝入了對應的藥品,燒也已經(jīng)在慢慢往下退了,沉憐小姐應該也快醒過來了。”

溫寒厲這才松了一口氣,臉色也好了一些,謝過醫(yī)生以后,就去了沉憐的病房,他坐在病床邊上的椅子上,看著沉憐蒼白的臉色,溫寒厲有些痛苦的低著頭。

這次是他太大意了,竟然讓沉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這種事,而且……溫寒厲看著沉憐得臉色,他估計沉憐并不知道是誰干的。

沉憐一醒來,就看到溫寒厲鐵青著一張臉,像是在想事情的樣子,沉憐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喉嚨疼的不像話,哼哼了兩聲以后,溫寒厲這才從沉思里出來,看沉憐醒了,瞬間欣喜若狂的說:“沉憐你終于醒了,感覺好點了嗎?”

溫寒厲一邊問一邊接了一杯溫水,將杯子送到她唇邊,沉憐結果水杯,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一杯水見底,沉憐這才覺得喉嚨好了一些。

溫寒厲摸了摸沉憐的額頭,發(fā)現(xiàn)的確是在慢慢的退燒,這才放下心來,又問道:“感覺怎么樣了?頭還疼嗎?”

沉憐搖了搖頭,聲音雖然也有些嘶啞,但嗓子已經(jīng)好很多了,看溫寒厲這么擔心她,沉憐的心里也有暖暖的,她回答道:“已經(jīng)好很多了,沒事的,頭也沒那么疼了。”

溫寒厲點了點頭,又不放心的說:“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沉憐點了點頭,溫寒厲這才問沉憐事情的經(jīng)過:“你看見是誰縮的門了嗎?”

沉憐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她根本不知道是誰,只是當她求救以后,那個女人離去的時候高跟鞋發(fā)出的聲音……她覺得有些熟悉……不過沉憐并沒有把這些告訴溫寒厲,她只是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溫寒厲點了點頭,這是他意料的結果,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他之前讓助理去查酒會的所有監(jiān)控,特別是廁所那邊的,也不知道結果怎么樣了。

就這么一直折騰下去,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早上了,于是溫寒厲詢問過沉憐的意思以后,又去醫(yī)院對面的餐廳買了小米粥,又送回病房里。

做完這些以后,溫寒厲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助理說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總裁,我看了酒會上所有的監(jiān)控,還有洗手間邊的監(jiān)控,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沒有任何異常?那我懷疑的那幾個呢?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嗎?”溫寒厲也是有些吃驚,他也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人做事那么縝密,想到他懷疑的那幾個,不由得問。

“總裁懷疑的那幾個,都有人證明她們當時的確在酒會,沒有去什么洗手間。”助理說的時候,也有些害怕。

“那是鬼鎖的門了?”溫寒厲有些冷淡的問。

助理在電話那邊抖了抖身子,他也知道是有人問做了假證,但是這也不知道是誰啊,酒會的人也很多,根本不敢查。助理也不敢說什么,只能沉默。

溫寒厲掛了電話,沒在說什么,他又仔細的想了想昨天酒會的場景,皺了皺,決定等沉憐好一些了,他自己去查,他還就不信那個人這么厲害,一點馬腳都不露。

下午,正當溫寒厲在給沉憐削水果的時候,沉謹就怒氣沖沖的進來,當他看到溫寒厲的時候,怒氣值更是暴漲。

“你怎么還在這里?趕緊離開行不行!我姐都因為你醫(yī)院了!你還在這里干什么?”沉謹上來就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

沉憐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聽沉謹又像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你都沒有好好遵守我們的約定,還賴在我姐這里干什么?趕緊離開!”

沉憐這才反應過來,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約定是什么東西,但沉憐還是厲聲說道:“沉謹,你說什么呢!對待別人這么沒禮貌!我是這么教你的嗎?”因為沉憐的嗓子還是有些不舒服,于是說完,就咳嗽起來。

溫寒厲趕緊上前,接了一杯溫水,遞給沉憐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沉謹看到這個場面,快速的走到沉憐身邊,擠開溫寒厲,關心的說:“姐,你怎么樣了?”

沉憐有些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沉謹這么咋呼?她搖了搖頭,示意沒事,正準備讓沉謹安靜下來,結果沉謹又把矛頭對準了溫寒厲:“你是怎么照顧我姐的?之前答應我的什么,你該不會都忘了吧?你這個真是不守信用!”

溫寒厲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畢竟他覺得這件事,的確是他錯了,他也沒有資格反抗什么。可是沉憐就聽不下去了,她開口說道:“我發(fā)燒又不是因為溫寒厲,你說他干什么?”

沉謹?shù)纱罅搜劬Γf:“姐!你還為他說話!”

幾個人就這么鬧鬧騰騰的,一天倒也過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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