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在墓碑上和父親聊了幾句話,談心過后便離開了。她徒步走向公交站時,一步三回頭,總感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
可在她眼前的就是一排排的車,都是來拜祭親人的家屬。
可能這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吧!
顧暖,你果然還是來了!
厲暮寒的私家車在眾多的車子里掩埋到,他在車內透過窗戶看向在公交車站等車的顧暖,她一身的簡便身上隨意挎個包。他還曾記得,她平生第一次坐公交是為了陪他才坐的,她之前都是坐著家里的轎車,第一次的竟是為了和他一起。
那時候的她簡樸單純,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漸漸開始覺得她們直接好像相隔一道墻般,那個叫穆逸的男人時常來學校找她,他頓時覺得這個丫頭不再是屬于他一個人了。直至后來大四那年出來找工作,社會的碰壁一次次打破他的信心,猶如一個人被撇的遙遠拋棄般的感覺。
盡在歲月的后來,他終要面對現實打碎了他們愛情的薄翼。顧暖的離去給了他莫大的打擊,也相信再堅固的愛情抵不過利益的熏陶。
“顧暖,你總可以那么沒心沒肺,當年隨意的離去現在一聲不吭的就回來。”厲暮寒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神從未有過的戾氣。
顧暖低頭著刷著朋友圈隨后等到公交車,莫名的停下腳步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再上車。
有時候,愛情就猶如夢想般在一個人流連,即使一些氣息都會流連忘返。
當場的拍賣會舉辦的時間是晚上,顧暖從雜志社下班之后就趕回家化妝換裝的順序準備上。
她身穿到腳踝銀色長袖的禮服,后面是開叉,細跟的高跟鞋襯托出她均勻身材。她攔了一輛的士,拖著禮服的裙尾走入會場。
顧暖張望著尋找婉君的身影,在會場候場區看到她。婉君小跑到顧暖的身邊遞給她一個工作證。
“天啊,你總算是來了,你今天這樣可真好看。”婉君莫名的一陣夸贊,讓顧暖手足無措。
“我和你說啊,你知道盛蒞集團的厲總嗎?他好像回來今天的會場。”
聽著婉君的猜疑,她的心漏拍一下。回國不是早已打算過總歸相見嗎?還在害怕什么呢!生怕見到他們膩在一起的一幕嗎,心還會隱隱作痛。
“你干嘛呢,愣住。還不快走。”婉君一把拉過顧暖的手,將手上的兩張請柬和兩個工作證在前面驗證過才可入場。
這么一般復雜嚴格的過程,一看這會場肯定很重要或是很多重要人物進來。
一入會場,高光珠簾彩掛,一杯杯香檳擺成了金字塔,一張長桌上排了一堆的食物,甜品紅酒要啥有啥。早知道,會場有那么多吃的話,顧暖過來時就不吃飯了,這里的東西要啥有啥吃。
婉君才是興奮的一個,拉著顧暖的手激動小聲的說:“哇,這里真的好豪華和拍電視劇一樣。”說著,舉起相機趕緊做起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