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暖讓Ada告訴Erice明年六月接他過來一起生活,似乎就給了孩子一顆定心丸,沒有再接到孩子從悉尼打來的來電。
她坐在回去的公交車上,翻看著手機的新聞消息。厲暮寒和沈梓初的消息,兩人完全爆了,在新聞最頂置處。
手機屏幕上,厲暮寒和沈梓初一同坐在一輛車上,兩人臉上掛著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笑。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在超市那一面之緣她心里就有答案。顧暖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厲暮寒漸褪稚氣的俊臉,越發成熟。
隔天,顧暖惺忪的睜開眼,她昨晚好想夢到了好久之前的事情,父親還在她還在國內念大學,一幕幕過往……
她今天專門向雜志社請來一天的假期,今天是父親的生祭。
墓園區內,墓碑一排排,上面的刻上名字都是親人痛徹心扉的稱呼。最終,顧暖在一處墓碑上停下腳步,她彎腰將手中的百合花放在父親的墓碑上,用衣袖輕輕擦拭父親照片慈祥的笑。
她是最后一個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在悉尼的時候她才真正得知父親當初急匆匆的把她攆到國外,是因為他生意涉嫌了偷稅漏稅,而這件事案中還夾雜著一條人命。父親不想她參雜于其中,所以把她送到國外與這件事情相隔于外,在悉尼那段日子父親一切都給她準備妥當,就連房子都給她準備好,而護照之類的都不在她身邊。
但,到了悉尼不久就發現她自己懷有身孕,那個孩子務必無疑是厲暮寒的種。在孩子快要出生的時候,她才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是因為有著人命的官司,被判入獄終生監禁,父親最后是在監獄里抑郁寡歡而死。父親準確的死期她不清楚,都是后來律師在國內辦理好父親所有的后事之后才來悉尼告訴她的,然而她也是在這時候才知道父親為什么當初那么著急把她送出國。律師一同告知她,父親留了一筆豐厚的資金給她,而她的護照已經被拿走,必須她在悉尼待夠五年才可得到護照回國。
五年時間,很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爸爸,小暖回國了。對不起,女兒不孝你的死祭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只有在你生祭的時候來祭拜你。回國有一個月才來看你,對不住。”顧暖哽咽的語氣說道,深深鞠一個躬。
她細長的手指擦干臉上的淚珠,“爸爸,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當外公了。孩子今天已經五歲了,就是在我去悉尼那時候發現有的,長的老可愛,我覺得他的眉毛與你很像似。”
當時,顧暖得知父親不幸的消息一下子悲傷過度,早產。將孩子提早的出世,幸虧孩子白白凈凈健健康康的。
“你在那一邊還好嗎?在天上看著我們,是在替我和孩子開心吧,或許,我沒有活成你想要我活出的樣子,但是現在的我是很真實。你應該不會怪我,把你給我那豐厚的資金全部一分不差的捐給了當地孤兒院和貧困的孩子們。”
顧暖她很清楚,因為那些錢是令父親入獄的最終原因,她這一輩子都不會花一分一毫。她捐給貧困的孩子和孤兒院,是因為她很喜歡孩子希望給他們一個溫暖的家,另一個原因就是厲暮寒的家庭也是很貧困,她這樣也是一種影射的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