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軍長聽聞徐靖馳帶隊殲滅了潛伏在鎮江的特務組織。甚是歡喜,原本今晚沈軍長要在自己的軍部設宴款待徐靖馳。可誰曾想,徐靖馳在去軍部的路上接到電話說監獄方面出事了。無奈他只能折返回監獄查看情況。
徐靖馳轉告沈軍長此次宴請她只能推掉了。沈軍長原本也想去監獄查看情況。可沒想到前線戰事焦灼,他也無法抽身,只好派了自己的軍部秘書協助徐靖馳。
此時警察局長和監獄長都在外邊兒等著。大約20多分鐘后徐靖馳的吉普車停在了監獄大門外。
看得出來他的臉色很不好,可是他還是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二位,針對此次事件你們沒有什么要說的嗎?”徐靖馳問。
“長官,卑職有罪對犯人疏忽管理請您責罰!”監獄長說。
徐靖馳只是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軍部秘書問道:“你們把犯人關哪兒了?”
“呃……這個!”監獄長說話支支吾吾的。
警察局局長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問:“快說呀,到底發生什么事兒了。”
“報告長官我調查過,只有保安總隊韓家石去過重犯的牢房。”監獄長顫抖著說。
“韓家石,就是那個嘉昌商行董事長的兒子。”軍部劉秘書說
“他來干什么?”徐靖馳問。
“今天是他負責押運犯人,再加之他父親的威望就讓他進去了。”
“先別說這個了,你帶我進去看看。”
“是,徐長官您請!”
一行人向監獄牢房走去,這個監獄算是上海規格最高的了。監獄內部縱向排列著十幾個監舍。監獄的地板都是水泥地板,每一個監舍同時關押著五六個犯人。
二號監舍里,一名軍醫在給那個日本特務查看傷勢。因為鞭子是蘸過熱油的,這一鞭子下去人肉都快熟了。軍醫從小瓶子里,倒出一點兒白色粉末。看樣子大概是治療槍傷的金創藥吧。
當白色粉末被涂抹在燙傷的皮膚上,那個日本特務再也忍不住了。他扯著嗓子發出聲嘶力竭般的尖叫。
“別叫了,一個小日本兒還這么猖狂。再喊我不給你治了。”軍醫抱怨道。
外面的守衛打開了牢房的門,一行人走進道:“這韓大少下手也太狠了!”
“他的傷怎么樣?”徐靖馳問。
“他的傷屬于是燒傷加撕裂傷,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傷口可能會潰爛!”軍醫說。
徐靖馳故意擺了擺手道:“沒啥大事一會兒接著加刑。”
“什么,加刑!”眾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個日本特務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慌張。然后徐靖馳順勢接著說:“反正明天也是個死,今天晚上讓兄弟們再好好招呼他一頓。”
“不,這不可以。我雖然是間諜也需要基本的人權。與其這樣虐待我還不如給我一槍!”
聽到這話,徐靖馳不禁冷笑一聲:“人權,你一個小日本兒跟我講什么人權啊。不過話說回來,我們跟畜生講不了道理。走吧,去外邊兒喝一杯!”說著一行人就要往外走。
“等一等,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哦,是嗎?我聽你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徐靖馳找了塊干凈的地方坐下。
“說吧,你的身份!”
“特高課駐鎮江小組組長,黑木一郎。”日本特務說。
“你們這次行動是受誰指使?”
黑木沉默了,他好像要刻意掩蓋這件事情。
“既然你不說我們就走啦。”
“我們接到了上海特務機關黑島長官的命令,讓我們去鎮江刺殺你。不過具體情況我還是知道的不多,你們能不能饒我一命?”特務央求道。
“這個我可不好說,你去問我的上級吧。咱們走!”
“可惡的中國人言而無信。”那個日本人一直在叫喊!
另外,韓家石被軍事法庭判刑一個月。但是后來經過徐靖馳和其家人的營救,韓家石被無罪釋放。兩人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審判大會定于明天上午九點,這個計劃也被泄露了。日本狙擊手吉野接到命令,務必槍殺叛徒。并且借此機會,在上海搞一場規模較大的狙擊暗殺。以此還給上海民眾制造恐慌和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