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為你的母親，明明我也是天仙九尾狐，我也是褐紅色皮毛，她不過就是能力就比我出生早一刻罷了，我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我……我……”

“你可知整個九尾狐狐族如何形容她。”蘇歆兒清冷的眸子射出些許黯淡的目光。

一身白衣，面具反射出銀白色的光，踏著極緩的步子，嘴角勾著微微涼薄的弧度。

“天仙九尾褐紅色，一朝悲歡一夕離合。”

“你也是天仙九尾，應該很清楚，為什么會有這句話。”

“身為天仙九尾狐，你應該很清楚，這句話的真正意義。

蘇月，你不配為天仙九尾狐，更不配和我母親相比。”

“你不會有資格。”

“我……悲歡離合……悲歡離合……她，她真的……真的作了那個決定？”

蘇歆兒不回答蘇月，目光泛著冷淡。

其實她也不知道。

不過腦海里的魔音卻把以前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她起初并不相信的。

但是現在她能怎么辦？

信了。

真的。

天仙九尾褐紅色，一朝悲歡一夕離合。

最簡單的意思就是。

作為狐妖一族最高貴九尾狐中的天仙，生來就是狐妖一族的王。

無論男女。

第一出生的褐紅色九尾狐，并且有天仙命格的，就是狐妖一族的王。

沒有人敢不服。

因為身為天仙九尾狐。

不僅要以自身魂命去滋養整個狐族，還要以朝夕為存活的基本。

生死也不過朝夕之間。

或許。

蘇月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

她的心里只有蘇歆兒的母親如何如何高貴，卻沒有想到她背后的付出。

是她所想象不到的。

也是她永遠都做不到的。

“蘇……蘇歆兒，你是她的女兒，為什么不是下一任天仙九尾？”

說到這里，蘇歆兒目光閃了閃。

她怎么知道？

她是天仙九尾沒錯，但是，她不是褐紅色，沒那個資格去繼承她母親的位置。

唯一有資格的，就是這位晚一步出生，就永遠取代不了她母親的位置的人。

不過，僅僅只是有資格。

不代表她有能力。

“你想知道？”蘇歆兒就這么看著蘇月，隨即，沒等她同意，直接轉身，對著慕音和幽夜用唇語說了一句話。

慕音，幽夜相視一笑，就起身離開了。

至于蘇歆兒讓她們做什么，這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母親她，把唯一的資格給了你，所以我不可能是褐紅色，所以我便不能繼承。”蘇歆兒眸光并沒有有多少改變，很淺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