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多少語言，格外冷淡，甚至是異于常人的平淡。

“歆兒……”月皇后欲言又止，“為娘是有苦衷的，不是有意不管不顧你這么久的。”

在月皇后看來，蘇歆兒是因為她在九尾狐一族被滅以后，在蘇歆兒認來。

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

可是現在，她卻沒死，還拋棄了蘇歆兒整整兩千年。

可是，她的苦衷，卻不能說啊。

蘇歆兒把月皇后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我不會認你，我的記憶力，我沒有任何親人，何況母親？”

“我不是什么好人。”

“你的苦衷，我不需要去理解，因為我們并沒有多大關系，而我的母親，早就死在人類手中了，還是為了保護我。”

“她沒有多強的實力。”

“她沒能力護住她的家人，她曾愧疚過，卻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保護我。”

“我曾一度以為，我的族人，并沒有犯多大的過錯，為什么要經歷這種滅族之痛。”

“但是，其實這個所有滅族的痛，也不過一只小狐貍引起的。”

“可我的母親還是護住了那只闖禍的小狐貍。”

“沒有其他，凡是九尾狐一族的，別人輪不著來教訓。”

“天仙九尾褐紅色。”

“她不需要多好，也不需要活得多偉大，更不需要，為了什么而妥協。”

“你不是我的母親，你更不配冠以天仙九尾狐這個稱呼。”

蘇歆兒十分淡定的說出來這些話，她自己都快忘了，她多久沒有說這么多話了。

月皇后詫異地看著蘇歆兒，最后，目光逐漸轉變，從不可置信，變成了很自然的笑。

月皇后瞬間變臉抹了眼淚看著蘇歆兒，笑不達眼底，沒有半分真誠。

“嘖，不愧是天仙九尾狐的女兒，你和你母親倒是很像。”

可是，蘇歆兒就下來的話，讓月皇后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只闖禍的小狐貍，是你。”

“引來人類屠殺的，是你。”

“殺了我母親的，是你。”

“忘恩負義，占有我母親身體的，還是你。”

“蘇月，你出息了。”

蘇歆兒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蘇月。

“我……不是的，我沒有，我根本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蘇月再也那份矜貴淡定。

就是一個被撕開了所有偽裝的人。

“不，就是因為你的母親，明明我也是天仙九尾狐，我也是褐紅色皮毛，她不過就是能力就比我出生早一刻罷了，我不過是想教訓教訓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