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處死
- 長歌策
- 莊琮
- 2013字
- 2019-03-18 12:00:00
“將那高長林與那顧以知帶過來。”蕭澈一看這程一就要沖出去的樣子,出聲對那趙寅吩咐道。
一會,兩人被押了過來,只見兩人雖只在那大牢中待了一晚而已,已經是憔悴不已。
兩人一見高坐在上位的蕭澈,高長林的面色蒼白了去,一身肥肉耷拉在身上,倒更滑稽。
顧以知一個不察,被那門檻絆了一下,摔了個狗吃屎,他立馬爬起來,趨前一步,府身跪地叩頭。
“顧以知,那賬本去哪里了?”蕭澈一看這兩人的樣子,出聲問道。
顧以知一愣,急急否道,“啊,王爺下官不知道什么賬本啊,王爺莫要聽了小人言啊!”那顧以知當下磕頭磕得更狠了。
程一本就怒氣不減,當下,一聽這顧以知還敢辯解,也不壓制自己了,狠狠的向那高長林踢去。他本要踢那顧以知,而這高長林正在他的面前,他順腳便踢了。
高長林悶哼一聲,也不敢喊出來,他眼淚在眼珠立打轉,這莽夫啊!
“你還狡辯!”程一提了那在一旁一直做隱形人的家仆出來。
顧以知一看,臉色發白,他當如何這蕭王爺如此篤定他們犯了事,原來內鬼在這里啊。
他在重重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頭,大哭道,“王爺,下官招,下官招!”顧以知一看那高長林那個蠢貨也沒什么能力,能自保是最好,當下,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蕭澈當下遣人去哪顧以知的府院中取了那賬本。
只見那賬本條條樁樁的將那貪污的軍餉與那撥下來做傷病救濟的銀子寫了個明白,足足有十來本。
大周雖重文,卻也不曾壓縮了軍隊開支,而這賬本則壓下的銀子,是從十年前開始,五年前更甚。
蕭澈眉眼一挑,手一揚,將那賬本砸去了那高長林與顧以知的臉上。
一旁本已經被嚇傻的高長林,頓時嚇得尿了褲子,當下就嚇暈過去了。
他本是個沒什么大追求的人,當初拉了石瓊出去頂罪,后來顧以知又出現了,這顧以知也是個貪的,兩人就開始了十年的狼狽為奸。
“拉下去,擇日問斬”蕭澈低聲說道。
顧以知一聽這話,也撐不住了,直直的往后倒去,那程一又追了出去,踢打著那兩人。
待那哭喊的聲音已經遠了,屋子已經安靜了下來。
呂瑾看著地上那已經泛黃的賬本,低聲說道,“蕭澈,我感覺這事不僅僅是那高長林一個人的杰作,他那樣的人,斷不敢有這個膽子的。”
蕭澈一時未說話,思忖半晌,“你說的這我也想到了,那石瓊那事作為被壓下來,上京一點動靜都沒聽到,若不是有人從中周旋,我可不認為那高長林有如此運氣。”
兩人正說著,知聽外面傳來一女聲。
“小姐。”阿芙喊道。
“進來。”
“小姐,你看看這個。”阿芙將那信紙遞了過去,她在送那林二娘去休息的路中,看到一鬼鬼祟祟的小廝,正要翻墻出去。
她便捉了那人來,沒想到,那小廝竟瞬間就咬舌自盡。
從那懷中搜到了那信紙。
呂瑾接了過來,那信紙未被拆封,她撕開,只見那信紙上是那南方專用的徽紙,紙業倒是嶄新的。
她草草的略過一眼,便將那信紙遞給那蕭澈。
蕭澈接了信紙,臉色一白。
他手一頓,竟將那信紙掉了下去。
只見那展開在地上的信紙,只寫了幾個字,“速送!”那落款是那西北王的印鑒。
這事果然有那西北王的參與,他竟如此張狂,讓那草包高長林來送這錢財。
寒風呼嘯,本已快入了春,只是這西北還是一片寒冬。
今日,在那立城的法場地,已經是人聲鼎沸,只余一日,那城守高長林與那師爺顧以知今日問斬的消息就傳了個滿城。
這之前空空的法場周圍,今人都是面露微笑的百姓,這高長林魚肉了多年立城百姓,百姓早當這人是個死有余辜的人渣。
那刑車從那立城一路過來到這法場,一出了那立城府門,就一路百姓接著,扔那臭雞蛋、雪塊。兩人還沒到法場已經是血跡斑斑。
“狗長林!”
“啊,你這渣人終于天收了。”
。。。
。。。
到了刑場,高長林與那顧以知被押了過去,高長林嘴被堵住了,只見那高長林扭動自己一身肥肉,啪嗒的流著淚。
兩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這陣仗倒真嚇了他兩。
兩人在法場上,頭埋了下去,高長林是說不了,顧以知識沒臉說。
一時間刑場倒安靜了下來,只聽到那重重的呼吸聲,只見那劊子手起刀落,兩顆頭顱就滾了出去,那血噴了滿地都是,在這大雪滿地的襯托下更顯得鮮明。
“高長林死了。”只聽群眾中爆出一聲聲歡呼聲。
第二日,傷兵區的將士們吃到了來到立城休養最好的一餐。
而那城中的貧民區開始了新的修繕,后來立城漸漸成了西北名城,從此,立城開始發揮他作為西北第一傷兵區。
春天到底是來到了西北,第二日溫度開始回溫。
只見一群人行在那雪開始消融的西北大道上,立城境內,百姓自發將這蕭澈一行人送出了立城十里之外。
呂瑾掀開那馬車的厚重帷幕,看著那綿延的百姓,感慨不已。
程一這呂瑾感慨的樣子,策馬來到她面前,“人啊,苦久了,一點甜就滿足不已。”
“那敢問程壯士需要幾分甜?”阿芙湊了頭過來,笑問道。
旁邊林二娘也打趣的看著他。
程一見目光都向他看來,這臉皮厚實的大漢也微紅了臉,笑罵道,“你這丫頭片子,你懂個啥?”說罷,就一揮馬鞭,跑出幾米外了。
呂瑾一看他這樣,也大笑起來。
蕭澈一直注意著那明媚的女子,他瞬時將身子靠了過去,也不說話,定定的看著她。
阿芙可不敢開著蕭王爺的玩笑,當下,就退了出去老遠。
呂瑾見這蕭澈也不再騎馬,人也竄了進來,笑問道,“怎么?身子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