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腦子是個好東西,沒有任何東西在限制,他想干嘛就干嘛,然而前提是得需要先要有想。
計算機電腦是個好東西,可以想干嘛就干嘛,只要在它的性能范圍之內(nèi),然而前提是得需要人類操控。
剛才的那個世界,是來自服務器的里的由人類想象力再加上人為控制而構成的世界頻道。這稱之為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最強大的特點就是只要你的腦子能力強,那么在這里你什么都能干。當然還是需要先想才能到。
所以在這個基礎上娛樂產(chǎn)業(yè)的商業(yè)化的資本魔爪就伸了過來。一個又一個的游戲類的精神世界在雕刻家的雕刻下隨之誕生了。
目的就為了滿足需求者的需求。剛才的游戲類精神世界就是如此。
這些精神世界很美好,因為它成為了我們?nèi)祟惖挠螒颉5沁@個精神世界又很殘酷,因為它的開發(fā)者是人類。
人類的想象力的上限和下限都是有限的,但想象力本身是無限的。
所以要是能通過某種方式讓人類腦子里的想象力的“無限”起來的話,那怕這種“無限”狀態(tài)只持續(xù)了零點無限個零一秒,生產(chǎn)或者創(chuàng)造出來的人類想象力還是無限的。
但是這個時候的人類想象力是沒有控制的所以它們通常被儲存在一個容器里。
這個容器從游戲說,這可以當成一個服務器,一個把所有人的意識連接在一個點上的集結點。并且這個點被容器保護,防止點失去控制之后的想象力爆炸。
如果讓這個承載著無限想象力的服務器向一個人類能接受的想象空間里想象的話,那么就可以形成為由那些想象力所構成的世界。
這就是人為控制的介入,也是對玩家腦子的一種保護。
畢竟,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會干什么,所以它需要被控制。
只有人為控制介入而形成并且持續(xù)在控制著的世界才是安全的,能被人類接受。在這之后這個世界才能叫精神世界,也可以當成頻道。
而這些擁有無限人類想象力的服務器可以構成無數(shù)個精神世界,或者是構成有限個精神世界。當然這些精神世界都還沒有人為控制的介入,不能被人類接受,需要雕刻家的手藝。
一個服務器往往能有很多精神世界,因為它們是無限的。
這種無限需要時刻保持連接著,否則馬上就會用完,畢竟無限的生產(chǎn)時,那一方也在無限的提取。沒有了想象力,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你可不想在什么都沒有的地方過著與世長辭的黑暗之夢吧?
從概率學的角度來說,無限意味著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并且一定會發(fā)生。
所以在這個基礎上由人類想象力創(chuàng)造且人為控制介入而構成的精神世界的里面,一切都有可能,但因為有人為的控制,一切皆有可能已經(jīng)沒有可了,只有使用者的“能”和精神世界的質(zhì)量。
但精神世界一般來說都是存在無限可能的情況,除非這人類還沒有去開發(fā)它,利用它的無限可能。
張杰出因為是這個『光環(huán)世界SIM』精神游戲世界的管理員,所以他可以沒有限制的在這個精神世界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有一些游戲為了讓玩家感覺到真實性還提供了記憶暫時消除服務:在玩家安排一個劇本,然后修改記憶并提取出記憶儲存起來,達到一個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感覺。在那個世界會根據(jù)玩家的要求,設定好接下來的劇情。
總感覺有點可悲呢?
人類最好的娛樂玩具居然是想象力?
總之,這些玩意完全可以解釋成在今天這個模式下的游戲:cf穿越火線。
我廣東一區(qū),生化模式一,四號頻道,28號房間,ID:情一歌。
我某某服務器,游戲類或者其他類模式,某某精神世界,ID:張杰出。
最后,因為這個巨型想象場景過程中全部需要想象力這個建筑材料。
所以我想到了一句話:意淫強者,竟恐怖如斯~
回到正題。
張杰出在一個黑暗地點停留了不知多少時間,畢竟哪里沒有參考物,時間又怎么知道?
一個帶著溫柔黃光的文字終于趕來:
游戲出現(xiàn)不可控制的mod精神思想。
由于該游戲沒有其他的管理員在線,被列為了單機游戲。允許管理員直接重新讀入存檔并且初始化成數(shù)字版本。
『模組自由劇情發(fā)展』的數(shù)據(jù)分析正常,保持對其的不控制指今。
祝該游戲類精神世界『光環(huán)世界SIM』管理員一切順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利用
……
張杰出需要再次回到那個游戲類的精神世界,繼續(xù)完成自己的工作。這個服務器出現(xiàn)問題在別人那里也是很常見。
果然讓這個擁有無限可能但沒有人為控制著的人類想象力:『模組自由劇情發(fā)展』mod加入到這個因為張杰出的“能”而變得有限的精神世界里真的會出現(xiàn)問題。
系統(tǒng)的話相信,是不能相信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信息。它們只是機械般的檢查一個點,總是忽略了很多東西。
張杰出把『自由劇情發(fā)展』mod一關閉,果然世界馬上恢復正常起來。
新生的光芒把他擁抱,他成功回到殖民地的那個哨塔里。
環(huán)顧周圍的一切,在他身邊站著的賈米森,在看著地圖的金娜絲,斯卡拉不再是一副思考的模樣,尼康的眼睛空洞著,厄尼諾乖巧的走在椅子上。
他不再是它們最敬愛的擁有啤酒肚的領袖,而是一個這個世界的初始人物——什么都沒有,白茫茫的還勉強像是個擁有人類輪廓的人。
它們失去了在這里的靈魂,成為機械數(shù)字,暫時的。
這里只是一個游戲,一個為需求者服務的游戲。這一切對它們而言會是多么的可笑啊。
張杰出在這里不知道花費多少心血,在這里測試了多少mod,結果因為自己的腦子一抽筋,一個失誤,什么都原地爆炸。
當然他的失誤并不是造成這結果的最主要因素。
這是第幾次了?張杰出并不在乎這個,他只想把這個傷口給縫合起來,避免它的感染引起的再次發(fā)炎。雖然這里的生死存亡與他無無關,不是他的責任,但他想替別人彌補這個過錯。他力所能及的想拯救這里,結果卻那么不盡人意。
“所有人取消戰(zhàn)備,恢復正常行動。”杰有為其實不需要說出那句話,它們也會知道,因為它們此時的控制權完全的掌控在杰有為手里,只要他想,它們就必須做。
那些人機械般的走動起來,一個接著一個從梯子爬下去。它們可以先做一下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比如吃飯時間,娛樂時間,工作時間,睡覺時間。總之,已經(jīng)沒有命令控制它們了,它們自由了,暫時的。
“金娜絲,叫一下友軍。”
金娜絲先是呆一下,沒有吭聲,機械般的去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
張杰出看著那外面的情況。蟲群還是那個樣子。其實它們早就按照劇本表演下去了。
否則的話早就打起了閃電戰(zhàn),那還會等你先準備好?配合你的演出,卻被你當成傻子?
很快,那個天空中的聲音正慢慢接近,直到那天上飛的掠奪者蟲群像三角臺球們一樣被白球的擊垮。
不幸的掠奪者們在一股力量的作用下不得不隕落而下,給紅色的土地添加一絲黑色風騷。
他們來了。
杰有為想起了他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時候。
他跟他們一樣,用逃生艙掉落在這塊地圖上。
但當時他的逃生艙出現(xiàn)bug,卡在空中動彈不得,最后不得不用了一下權限才從bug里出來。
那個bug他不僅沒有修復,還利用了它。
你或許可以在擁有開放世界設定的游戲破壞掉一切建筑物,但是出現(xiàn)bug的建筑物你是怎么也動不了它的。
有次,一艘心靈飛船過來殖民地襲擊的時候,就出現(xiàn)這件事。當時,心靈飛船以為自己多么的堅不可摧,直到它碰上了那個卡了bug還掛在空中的逃生船,在bug面前一切都是垃圾,那心靈飛船撞上去后,當場爆炸,機會機械螳螂亡。
不過,那都是之前的故事了。
現(xiàn)在張杰出要做的事情是趕緊測試完那些mod是否合格,是否達到標準。
做完那些事后,他就完成了俱樂部所接下的委托,然后拿到俱樂部發(fā)下來的學費。
那些所謂的友軍直接空投過來,位置剛剛好、不偏不移的砸到那些消化者身上,直接進入了戰(zhàn)斗。
在正常的情況下張杰出要重復讀擋好多次,一直到他們空投的位置變成讓自己滿意的位置。
這次運氣可是真的強,一步直接到位了。
當然,友軍不是傻子,叫他們過來是需要代價。在游戲里,我們要付出他們就是對殖民地的好感度和白銀,而他們要付出幾個人生命。
誰叫游戲的設定就是這樣,你有問題你找作者去啊。
用望遠鏡可以清晰的觀察看哪里是什么情況。
一個小伙子驚慌失措的拿著手中的m4系列的不知道哪一款槍在那里瘋狂射擊前面的消化者。
他顯然不知道敵人就在前面,跟自己這么近,但只要玩家知道就夠了。
在小伙子面前的哪個被他用槍射擊的消化者直接跳躍過去,把小伙子壓在它下面。
接著讓他沉浸在自己的懷抱里,一點一點向他輸送愛的最光輝。
你敢不敢動?
小伙子很敢動,在消化者的體內(nèi)瘋狂掙扎,恐懼在揮動的五肢表現(xiàn)了出來,接著他恐懼的表現(xiàn)的手法有些欠妥,一直到手停止了揮動,他不再恐懼,蒼白的死亡在他臉上浮現(xiàn)。
在小伙子旁邊的姑娘看到那一幕場景沒有跟著恐懼出來,她眼睛里充滿了空洞,好像一個失去了人生伴侶。
她呆滯了一會,幸福已經(jīng)失去,活著沒有了動力。
忽然的拿起腰包里中的M78手雷袋沖了過去。
真是一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故事。
她很自私,這樣做連累了其他人,不過在消化者那厚實的黏液的作用下,爆炸出去炸彈碎片并不是那種直接貫穿過其他人的身體的血腥畫面。
而是被炸出去炸彈碎片帶著消化者的一部分,把一部分人給擊飛暈倒過去而已的溫馨場面。
一個拿著速射機槍的上半身裸露的摳腳大漢不停向幾個消化者掃射,為身后的伙伴們提供火力掩護,讓他們趕緊找個好位置。
而子彈只是穿過了消化者的身體把它擊退了一點,并沒有對它們造成實際上的傷害。
應該再過一會兒,等槍里的子彈空了,他也該死了。
消化者越過那個摳腳大漢的尸體,慢慢的享用這個富含各種維生素的有機物,這可比那些植物好吃多了。
一會后,傷亡過半的友軍想逃跑了,可惜他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
倒下的還沒有死的正奄奄一息,等待他們的是慢慢在液體里被消化者腐蝕掉的痛苦。
不過要在他們沒有死之前,因為消化者不怎么喜歡生吃,除非你把它激怒了。
直到?jīng)]有人能站起來后,那場以卵擊石般的戰(zhàn)斗才結束。
這對我們玩家來說到底有什么用?只是讓NPC無意義的去送死嗎?
當然不是,我們要去救他們。
叫一次友軍過來要消化25點好感度,但是只要救了他們一個人的命,那么可以加10點的好感度。
所以只要我們救的人多,刷到的好感就多,再用這些好感去叫另外一波甚至幾波的友軍。
玩家一直重復下去,它們的痛苦也要一直重復下去,但對我們玩家的好感度起是噌噌的上漲。
先死帶動后死,先救帶動后救。
性感友軍在線打架。
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不僅如此更還有他們死掉的時候留下的裝備武器。
來自一個喪心病狂的沙盒游戲的通常的普通玩法。
那場盛宴結束之后,消化者發(fā)動前了沖鋒。
天上的掠奪者蟲群更是以迅雷會員不及200k/s不惜掩耳盜鈴之勢,用地面上消化者的幾個平方的速度在三角形的隊列中向前方的頂點方向沖了過來。
還有幾個友軍的人還活著,應該在幾個小時之內(nèi)死不了,等打完這波蟲子之后再去救他們。
張杰出忽然把手鉆進自己的身體,一會的功夫之后掏出了一個遙控按鈕,這是能夠直接終結它們生命的變態(tài)武器mod。
現(xiàn)在是專門給那些游戲mod作者進行數(shù)據(jù)測試的模式——數(shù)字化版本。
只要你有明確的數(shù)據(jù)在這個精神世界里,就可以開天辟地,無所不能,唯一限制你的,只有自己的想象力。
張杰出若無其事的按了一下。
天上那些掠奪者蟲子馬上就跟像失了水的魚一樣,在空中跳動,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飛。
失去指揮官后的它們也失去了規(guī)則,撞倒了其他的掠奪者蟲子,自然而然的是遵守自己腦子的主觀規(guī)則進行以牙還牙咯。
先打帶動后打,不一會全部打了起來,場面不能用混亂來形容,因為里面還有故意暴力的存在,是暴亂。
它們?nèi)绻糊垱]有了首,那么很快就會發(fā)生獅子不在山,猴子稱大王的軍閥割據(jù)情況。
在遠處,那密集的灰點處正閃耀著劇烈的紅色閃光,像是天空劃過了一道小閃電般的渺小而短暫,但威力早已展示出來了。
過了一會不怎么大爆炸聲才慢慢趕到,把那地上停止移動的消化者都震成了真正的液體。
那真是一灘絕望的死水。
張杰出扔掉那個遙控按鈕,因為它也是一樣的沒有了利用價值。
但此時它卻因為沖擊波的作用,原本向外拋的垃圾變成向內(nèi)拋,掉到了桌子上。
就這么簡單,蟲族的旖旎風光已經(jīng)結束,迎接它們的一個生物的消亡了。
要是有頭發(fā)的話,強烈的風暴一定能讓劉海一直飄起。
可張杰出現(xiàn)在是一副人類的白模,什么都沒有顏色,沒有正常人的模樣。
這是數(shù)字化所需要的純凈。
蟲子的生命在創(chuàng)世主的面前顯然只能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張杰出憑空拿出了剛才那個桌子上的報告表,另一只手拿起夾那在上面的圓珠筆。創(chuàng)世主又要忙碌起來了。
“更多植被、更多材質(zhì),一鍵建成建筑物、遙控器,這些都是正常的mod,傻子都能玩的難度,通過。”
“自由劇情發(fā)展mod,容易出現(xiàn)預想不到的事情,其中就有會把精神世界重啟的不穩(wěn)定隨機參數(shù)。家里有礦的隨便使用。”
張杰出念念叨,圓珠筆輕快的在報告表上面打起了幾勾勾叉叉和圈圈,又填了報告表上的注釋表格。
然后圓珠筆固定一個格,時間仿佛給停了下來。
“輔助AI故事述敘者:菲比……”張杰出在思考。
這個mod,這個不知道是誰制作出來的mod,一但這個mod出了事,負最大責任的是這個mod的制制作者它了。
這下子沒有最大負責人,后果可就得會全部堆在讓這個mod通過測試的測試員——張杰出他身上。
這個名為菲比的人工智能輔助mod其實張杰出他早早就在測試了。
或許只是因為獵奇的心態(tài),張杰出不太想放棄這個mod,誰也不知道一個mod可能擁有會改變了整個游戲的玩法。
但到現(xiàn)在玩法倒是摸索出來了,而這個mod的安全性張杰出他卻還沒有把握出準確的數(shù)字。
她的邏輯算法是什么?她沒有被用性格特點給“限制”起來嗎?這個民間的ai故事述敘者會比正常合法公司的產(chǎn)生出來的好嗎?
ai故事述敘者是很珍貴的,而這個卻是如此的廉價。只需要一些操作,給予這個人工智能一部分權利,質(zhì)量就能和那些大公司的一樣。
這太難讓人相信了,就像核武器剛開始的時候,只有那么幾個國家掌握住,大國家們正開心的時候。
突然非洲那邊也會造核彈了。
“算了,刪除了,沒耐心了。”
張杰出不想鋌而走險,這個后果實在是太嚴重,況且根本就沒有會給他錢。
眼睛又移動向別的地方。
“蟲族……唉?沒有這個mod,哪來的?難道還是游戲里自帶的……彩蛋嗎?”
張杰出思考了一會,圓珠筆在上面戳了又戳。
對于這個精神精神他不知道在這里玩了多久,但至少是還沒人比他還熟悉這個精神世界,這個游戲的程度。
但這次卻是個例外。
“老家伙,居然敢藏私貨。”
只要是認真制作出來的游戲,總會有那么幾個彩蛋。
“要不要把這個彩蛋給整合成一個mod吧,劇本我都想好了。
“被人類日夜奴隸的機器人對人類的矛盾日積月累,終于一個超級智能ai帶領機器人們對它的主人人類進行了報復,把人類的母星上的生物進行了可控核輻射來變異,想已此毀滅掉人類的母星。
“額……這個過程中雙方達成共識,熱淚相擁,一起清理已經(jīng)占領半個銀河系的無法控制的蟲群
“但最終還是敵不過瘋狂的蟲群,當銀河系只剩下蟲群這么一種生物后,誰也不會想到。
“蟲群只會消費不會創(chuàng)造,爭奪資源——內(nèi)戰(zhàn)篇!
“又當銀河系最后一個有機生命體失血過多而死去的時候。
“世界的死寂時代來臨,銀河系成了一座死島!額……毒瘤式結尾,虛空式結局。”
“但是有那個觀眾愿意接受這個結局?他們又不是抖m,他們只想爽,爽就夠了,在這個忙碌的社會能用有限的時間獲得最多的娛樂那是最好不過的。
“要能用下半身思考為什么要用上半身?”
“沒人買賬的作品出來也是個禍害。跟著主流走,觀眾要什么給什么就對了。
“需求決定市場,生產(chǎn)決定消費。
“但是他們?yōu)槭裁匆八边@個狀態(tài)呢?”
張杰出嘆了一口氣,無人知道他怎么了。
雕刻家只想要錢,誰管那些觀眾的情況是如何?粗制濫造的雕刻藝術品又如何?
他們的腦子都已經(jīng)被現(xiàn)實的骨感填滿了,那會管這個藝術品是不是藝術,還只是一個復制品?
他們只想要更多的“藝術品”來滿足現(xiàn)實中的不公平,那會管他的雕刻者是怎么弄來這個所謂的藝術品的。
能觀賞,讓自己快樂起來就夠了,要什么真正的藝術?真正的藝術能讓我快樂嗎?
張杰出現(xiàn)在在做的是他的工作——一名游戲俱樂部的里的測試員。
別看現(xiàn)在這個工作挺享受的樣子,但也確實如此。
不過要是因為玩樂而漏了幾個游戲bug,那后果可是很有可能就是幾個玩家死亡或者精神被沖夸,也就是一輩子的植物人狀態(tài)。
等待你的是幾百萬的賠款和幾十年包吃包住魔法牢房免費服務。
更還有不負責任的罵名,被別人口誅筆伐的還不能還嘴的結局。
好好的感受一下人民群眾口中的正義吧!
受這些折磨還不如被判死形,但受害者能這么一了了之么?
痛打落水狗可是人民群眾最愛做,最傳統(tǒng)的娛樂活動啊。
一不留神,整個人的一生都可能變得一塌糊涂。
“話說回來,這游戲居然還有這么多繁瑣的小mod要測試。”
張杰出看著手里的表格。
上面這些零零碎碎的mod不能給他帶來對俱樂部接受的委托。
所以完成了這些工作他不能得到學費,也懶得去浪費時間、用愛發(fā)電去測試這些玩意。
最后他今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所有的游戲模組都已經(jīng)測試完成完畢。
這里的東西不需要他的幫助了,暫時的。
再次看著前面的哪片地獄,所以的消化者化為了一灘血肉。
零零碎碎的幾只掠奪者蟲子一頭栽在上面,像是一個擁有紅色的奶油的草莓蛋糕。
看樣子很新鮮,不過肯定不好吃。
現(xiàn)在,這個世界過氣了?可在沒有定論之前,誰又能肯定的說出來呢?
張杰出他為這個精神世界里不知道測試了多少大型模組,讓它一個老游戲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
優(yōu)秀的mod多,可玩性強的法子也就多,能夠讓新玩家加入,老玩家保留。
但這只能讓這個老游戲吸引來一下什么都不懂的小萌新,當他知道這只是個無聊的沙盒游戲后,馬上都會拍屁股走人。
每一個新添加的mod,只是再一次騙一些新人入坑的活動而已。
而隨著游戲的mod種類的增加,游戲的性質(zhì)也跟著改變。
這個沙盒類游戲已經(jīng)快搞成既能RPG又能mmo也會fps,甚至是塔防模擬養(yǎng)成這些元素。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做不到的。
一個新的消費熱點會給一個產(chǎn)業(yè)帶來興起和發(fā)展。
張杰出的工作只是在滿足別人的需求而已——把從雕刻家買藝術品進行加工包裝后轉手賣給需求者。
但可惜朽木不可雕也,這個精神世界快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
杰有為雙眼一沉,身體順勢的往后一傾斜,坐在剛才厄尼諾坐的位置上,吊兒郎當?shù)穆N起了二郎腿并用腿撐起椅子搖晃起來。
任務完成,是該走了。
這個游戲服務器在很久之前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問題,服務器里面的精神世界也變得不再那么的穩(wěn)定,存在一定的威脅。
不過也不只有這個服務器,最近世界上有不少的服務器都出現(xiàn)了這個狀態(tài)。
張杰出不知道現(xiàn)在是應該幸災樂禍呢?還是愁云慘淡愁更愁呢?
他想可憐別人,可是誰來可憐他呢?
但張杰出總感覺接下來可能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怎么?是不是有終結者又要出現(xiàn)了?天網(wǎng)這逼又想造反?
各掃自家門前雪,體管他人瓦上霜。
最后張杰出還是覺得今天自己要做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冒著不明真相的威險去作死。
身體才是第一資本。
每個人在退出精神世界的過程中都需要經(jīng)過一些隨機的記憶,不過這不是退出者自己的記憶。
進入精神世界也是要如此。
這個服務器就是人類的腦子,而且腦子的狀態(tài)還是那種任人擺布的狀態(tài)。
不然,誰來提供那些無限的無人為控制的人類想象力呢?更何況那個電子容器能儲存比人類腦子還要多的信息?
而且精神世界不是說構成就構成的,這需要條件,人類的腦子剛好就滿足了這些條件。
再次說了,也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可以成為服務器的料,這與腦子的“能”有關系。
不管怎么樣,在巨大的需求面前,這種服務器不得不被人類社會合法,通過所謂的檢查就行了。
當然,馬克思的《資本論》里提到過,在利潤面前,法律又算什么?
所以非法生意,自然而然的也是存在的。掃黑除惡的暴力執(zhí)法場景也時不時的在上演。
至少現(xiàn)在的張杰出的職業(yè)行為沒有違法法律,他是靠自己雙手的勞動獲得的合法果實。
不需要害怕法律這個玩意,雖然被還是它限制著。
沒有外在原因——法律和內(nèi)在原因——道德的約束。
人類和動物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所以還是趕緊早點下班吧,玩機毛游戲,動物化了可不好。
但還沒有等張杰出自己手動退出游戲,一段強制性的命令就這么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