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出墻
- 一年情錯,余生償還
- 貞央
- 2091字
- 2019-03-21 17:28:59
“又喝酒啦?”他瞥了我一眼,鼻尖湊近我頸子間輕聞了下,目光變的幽邃。“每回見你不是醉昏昏就是遭人欺負,這回為啥事兒?”
他溫儂的問候給我冰寒的心口添了一記陽光,我木訥的抬頭瞧了他一眼,驚惶的應復:“陪著我朋友杜鵑來的,她喝醉了……”
吳宇琛沖我指的方向看去,緊接,一只大掌順帶攥住了我手連同我整個身體都拉進了vip包間中,他四下端詳了vip包間,淡微了掠了眼橫躺在真皮沙發上的杜鵑。
“醉啦?”他低醇的沖我問。
我點點頭,心中莫明的惶張,生怕他問我們到底為啥事兒而喝醉。他繃緊著一張沒講話,我只得硬著頭皮道:“吳先生,你如果有事先去忙……”
我挺慫的,半分都不想他看見我凄慘的一面。
吳宇琛緊蹙著眉心瞥了我一眼,好像有點微怒:“回家,不準再這里呆了。”
我愣了下,才想張口反抗手已被他牽住往外邊走。我跟跟著他走了幾步,忽然記起杜鵑道:“杜鵑如何是好?她一人在這里我怎么安心?”
實際上我頭腦已暈暈沉沉了,卻維持了僅有的一點意識在講話,雞尾酒入腹,腹中就跟火燒一般。
怎料此刻杜鵑居然坐起張開了一對大眼,搖晃著腦袋瞥了我一眼,最后眼神定在吳宇琛的身上,她呵呵大笑起來:“呵呵!鳳青,我看你就是口不對心,我剛說完讓你找一個男人,打擊報復下你丈夫,沒料到……你如此快就尋到了目標……”
杜鵑頂著暈紅的一張臉在嘲諷我,忽然站立起來走至吳宇琛臉前,抬掌揉了揉他的胳臂,又認真了端詳了他一通,詫異的湊近到了我耳際道:“鳳青,你真是太牛逼了,我只睡了片刻,你便找了個如此帥的男子,你瞧這身型,這腹肌……今夜你要是不睡他,你就是個傻X!”
我嚇的忙捂住了杜鵑的嘴,她瞠圓眼眸瞠著我,掙扎了好幾下。
側眸瞧了吳宇琛一眼,發覺他神態淡漠沒半分異樣,倒要是我臉紅耳躁,窘迫無比,覺的窘迫無比。
我起誓我以前從未有過這類為打擊報復睡了上司的念頭,但經過今日的事跟杜鵑的提醒,我心里居然竄出一縷如此的念頭。
開了個房間,我把杜鵑安頓好,加之酒精作用,我居然堂而皇之來到了吳宇琛住的房間。
他有個飯局,結束后會徑直在賓館入睡。
我潛入他的房中,干坐在大床上,然后記起了丁墨跟安雅琪的逼迫欺凌,心里無盡的恨。這座房子,乃是我父母用一輩子的血汗錢換回的,我怎會拱手相讓?
幾年前嫁給丁墨,我父親出事,我母親住院,因為錢都買了房,導致我母親在病重時,都死活不肯要我們賣房籌醫藥費。
如今,我婚姻破碎,受盡欺辱,這對渣男賤女的種種行徑,完全把我閉上絕路。
此刻,我也想然他們嘗一下被欺被辱的滋味兒。
我是力弱單薄,但這不代表我就不能找個強大的依附。
夜間10點吳宇琛回來時微醺,房內沒開燈,趁他關燈以前,我向前從后邊摟住了他,煙酒的淡淡味息瞬間涌入我鼻腔。
“吳先生,你可以幫我一個忙么?”我直接挑明,向來玩不了心機,因此選擇開門見山。
男人身子僵直了片刻,居然沒動一下。
緘默,緘默,靜謐的黑夜中我分外惶張,氣息匆促。
“你想跟我交換?”他終究張口了,慢沖沖的扭過了身,勾起了我的下頜,口吻略有點不屑:“因此,你是想用你的身子跟我交換?”
心里說不盡的難堪,但想著以前被欺辱的場景,我咬碎銀牙,認命地低頭:“沒錯,我曉得吳先生興許輕蔑于跟我這樣的人交易,可我……”
我狠狠地攥緊拳頭,手指甲掐入肉中,強行令自己不要打退堂鼓當縮頭烏龜。
“你覺得以前我幫你,皆是為你的身子?”借著外邊的灑入的月華,我看見了他唇角一簇而逝的蔑笑。
難堪,窘迫,各類情緒竄上,我煎熬的合了合眼,收回手,頹喪道:“那就拉倒,既然吳先生不樂意,那我便不勉強。”
我失望的咽了口悶氣,天真以為這男人以前如此幫我,這回也勢必會應允我的請求。
顯而易見我又高瞧了自己。
我凝望著緊闔的門,剛伸掌去拿,另一只大掌摁住了我,男人眉目間一縷淡然,口吻帶著命令:“去沖澡,洗干凈!”
我一愣,緩過神來他這兒是應允了。
抖動著兩腿,我往洗浴間走去,心里有那樣一刻產生了懊悔的念頭,想逃。
不過,此時已沒了退路。
洗浴間熱水澆在了我身上,熱氣沖沖,心里的恨與怒氣反倒越發濃重。
洗浴間門忽然被推搡開,霧氣中一具偉岸的身體沖我走來,愈來愈近,彷如一座大山沖我壓來,我喘息不暢,害怕縮了縮頸子。
男人的一對長手,把我撈到那寬厚的懷中,緊接我感覺自個兒被完全的壓在了冰寒的墻上。我有點慌,怔怔的喚了聲:“吳先生!”
“反悔啦?”霧汽中,我看見他在蹙著眉心問我。
我兩腿抑制不住打顫,鼻尖的雄性味息要我一瞬間暈暈乎乎。我張了張口,卻講不出一個字,只可以干巴巴地搖了下頭。
奪得我的應復,他如同一頭雄獅般沖我撲來。
他緊貼著我,溫度與水分相互流染。
我身子非常敏感,抑制不住地打起了冷顫。
“駭怕了還是太興奮?”他低攀在我耳際,聲音黯啞問道。
我慌了下,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抖動。以前,我跟丁墨的那種事兒,一直算不上有激情,起先嫁給他,我不是主要為了愛情,而是想要過最安穩的生活。
對這種事兒,我歷來沒有多大興致,估摸,這也是丁墨偷偷出軌的其中一個緣由。
可不論有什么緣由,出軌的男子,便如一條再也洗不干凈的臟抹布,我選擇扔掉。
面對吳宇琛的碰觸,我居然變的一下子敏感起來。
可表面上,我卻強裝淡定,“吳先生多慮了,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又不是少女一般初經人事,無非是因為有點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