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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浩宇得名原來由,字典還有神經病。
他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像每天一樣,不過今天起得實在是有點晚,從而導致他只能孤身一人前行了。不過今天還有一個伴兒沒換,那就是每天必經之路旁的乞丐。心里想著,這么早他就來“上班”啦,他嘲諷的看了看他,心里想著也有好久沒給他錢了,于是打算給他兩毛。
結果一摸口袋,低頭以求證,果然漏了個大洞,票子全沒了,頓時心里有些著急。此時,忽然的一抬頭,腦海里又浮現出這種感覺——眼前這一幕好像在哪里見過。
如果沒丟錢,如果沒打算給乞丐錢,也許就不會有這一幕了。但是這些如果都不存在,事情就這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好像就是命中注定一般。
就是這一幕:孤身一人,這樣的天,這樣的云,這樣的樓,這個乞丐從一個“辦公地點”挪到“另一個辦公地點”乞丐低頭走著……
一個走在路上的乞丐,從來不會昂首挺胸的,因為乞丐從精神意義上講,并不僅僅是人們把他給看扁了,而是已經自己把自己看扁了。在這個飛速發展的社會,命運已經是一個可以被知識改變,可以被奮斗改變的“符號”。這種符號被畫在紙上,當做一般等價物。也就是——錢!
命運是什么,剛剛說到的一點,好多時候,人們所謂的命好命壞,就是錢多錢少。而且這種解釋貌似在與社會發展速度等同的速度普及….
這種說法不完全錯誤,但是絕對不正確,這是一種病態的說法,可是也折合出這個社會的一種病態——表面來說乞丐命不好,正是因為沒錢。即使找不到好的工作:所謂的“做辦公室”,無所謂,肯賣一把力氣,也能不丟失自己的人格活下去。
“干建筑的”總好的過“臭要飯的”。
反正他是這么理解的,他叫王浩宇,為什么他叫王浩宇呢,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父母把自己的樣子生的平淡無奇也就罷了,名字還是如此的平淡無奇。這個神經病多次埋怨過父母這個名字問題,他很羨慕他的一個發小——王凌,大伯家與他只差一個月的弟弟叫王凌總是成為他埋怨自己父母的例子,總會時不時的在父母面前冒出來:“你看人家這個名字多雌性化,這才能突出個性,你看我這王浩宇三個字,怎么寫都透露出庸俗的氣質。”的確王凌這個名字是別致,誰能想到這是一個男孩的名字呢。任何人都會埋怨些父母那帶給自己不如意的缺點:例如大舌頭,小舌頭什么的。不過有些神經病總該沒事找事,去給自己的名字挑毛病。
浩宇他爸雖然肚子的墨水不多,但總是有事沒事就拽兩句,這點浩宇他媽就深受其害,戀愛的時候據說男人會成為詩人。結婚20年了,還偶爾詩興大發,咬文嚼字一番,戀愛的時候肯定損壞不少媽媽的腦細胞。其實宇爸不過是初中畢業,得到這個親愛的兒子后,面臨起名字這個問題著實令他頭疼,當時抱著字典查了三天,終得浩宇。得到浩宇奶奶爺爺同意后抱著字典去媽媽那核審最終在浩宇姥姥姥爺處合身通過。
一看自己的“創意”的到贊同,當時就吹上了牛皮:“老婆,就你老公雖沒有學富五車,但是絕對才高八斗,這等好名字地球上也少有,等兒子識字了。你就等著兒子的夸贊吧,我也就不邀功了,就說是老婆大人起的名字。”
當時浩宇媽媽就告訴他:“快別把這屎盆子給我,我還沒覺得這個名字有什么出奇的。”
“切,跟你在文學方面沒什么共同語言,等著吧。”
如今他們期盼的兒子長大了,認字了,總來買怨父母的不是別的正是這名字。每次埋怨媽媽在邊上冷嘲熱諷,爸爸就老臉一紅,隨即惱羞成怒,由名字引起到他那慘不忍睹的成績,于是吵鬧著讓他去學習。漸漸地這成了一個畫面,在命運這個頻道中,像廣告一般,定時的每集都會上演。
我們的神經病發現了這一點,而他也會浪費大量的時間去思考,命運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有時候他總會覺得眼前正在進行的這一幕好像在哪里發生過,其實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他更善于趁熱打鐵,每次有這種感覺就強行逼迫著自己去回憶。
盡管去回憶,他還是不會得到什么結果,只是在他不知道他這種做法,向命運發起了多多少少的沖擊。他自己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預感比常人準確得多。只是他不知道這和他做的看似很白癡的行為有關。
我總是稱王浩宇為神經病,不僅僅是他做的那一件事很白癡。當然,也不僅僅是只有我稱他為神經病,起初這個神經病光榮的稱號是他的語文老師孫明芳給起的。自從孫明芳叫他神經病之后,后來所有的老師都知道他是神經病了。
“自從得了神經病我的神經好多了。”他總是這樣回侃那些調侃他的老師們。
的確,他的這個神經病很光榮。他的這個神經病證明了他的與眾不同,在被當做一只鴨子瘋添之后,他還有自己的思想。
他的語文老師孫明芳應該叫孫明圓的,因為它的體型就像圓圓滾滾的一個球,根本找不到一點棱棱角角,那里有方方框框之象呢。
在一次語文課上,學習晏殊的詞“浣溪沙”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池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孫明芳老師大加贊揚晏殊的文采,說其筆調閑婉,理致深蘊,音律諧適,詞語雅麗,為當時詞壇耆宿是老師很喜歡的詞人。隨即學習了陸游的詩“示兒”
死去元知萬事空,
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
家祭無望告乃翁。
這一學不要緊,夸陸游也就算了,順便大肆侮辱了晏殊一般,說他一生榮華,官至宰相,無大丈夫之才氣,只差說是腐敗的貪官了。
倒也不差,說的全班點頭贊同,在這時候王浩宇插口變談:“筆調不閑婉了,理致不深蘊了,音律不諧適了,詞語不雅麗了?”
一時間問的老師啞口無言,說他的思想太別致,神經太活躍。再加上之前的作文以及種種原因(如有機會,后面再談)終于得到了神經病這個光榮的稱號。
王浩宇認為自己的思想并不是活躍,只是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錯誤,老師們實在是太守舊,哪怕是在這個新時代,套上老師這個稱號不免讓他覺得呆板。而凡事不呆板的老師多半是女老師。可是他這時候又覺得凡是不呆板,那就又成為了風騷。總是默嘆:“可憐她們還為人師表,作孽、作孽。”
拋開他逃課時候發現的一個不呆板的英語老師與體育老師在教師宿舍顛鸞倒鳳不談,既然是他單純的一個認為不呆板就風騷,便沒人拗得過他,在這個年級。只要是他認為,就會一個勁兒的認為下去。
例如之前談到的他認為“干建筑的”是很高尚的一種職業,因為他不愛動,不愛動到極點!平時放假在家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居里先生,宅男生活沒有因此使皮膚變得白皙,反而倒是脂肪與日俱增。可他不想減肥,因為他不認為自己胖。
與他懶惰成性有鮮明對比的是的死黨鄭偉明,與他思想有鮮明對比的也是這個鄭偉明,他平時如果聽到王浩宇大談“建筑高尚論”必然與其高呼反調大談“要飯光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