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華沉吟良久，問道：“你的能力當時就會有反應嗎？”

邢喃點頭道：“嗯。”

“但那些被你催眠過的人都是幾天后才自殺。你可以用這個優勢往后拖延。一般被你催眠的人是在幾天后自殺的？”

“最晚五天。”

“這樣吧。到時他會問你為什么沒有感覺。你就說五天后才會有結果。之后我就會向他借你幾天。”

邢喃如抓到救命稻草，雙眼閃著激動的光。

翌日，她帶著邢喃到附近的公園里。兩人坐在長椅上，望著微波蕩漾的湖面。

以上次的經驗判斷，一定有人暗地跟蹤著她。

果然，沒過多久，姜桓出現在她身后，“首領說，讓你倆坐我的車去見他。”

姜桓這次開的是一輛深藍色的奔馳汽車。燕華和邢喃坐在后排。

此時是中午，街上行人較多。姜桓開車速度稍慢。

燕華隨口問道：“你們每次都會換不同的地方，那些屋子是誰給的？”

“秘密。”姜桓語氣有點兒沖。

“你經常跟在周湛身邊嗎？”

“秘密。”

“周湛和宮娜經常在一起嗎？”

“秘密。”

“周湛和宮娜是什么關系？情侶？”

“秘密。”

“有什么不是秘密的？”

“秘密。”

“宮娜禁止你和我交談？”

“秘密。”

“你大爺才是你親爹。”

“秘密。”

“你老婆或者你女朋友每天給你帶五十頂綠帽子，是不是秘密？”

“秘密。”

……

燕華雖罵得高興，但始終得不到有用的情報。

她想過用全息影像監視飛蟲暗地跟蹤，但又想到怕被宮娜識破，只好忍著。

出乎她意料的是，車這次停在市區中心的中山小區。

姜桓和門衛閑聊兩句，便被放行。汽車長驅直入，到１５號樓１單元樓下。

樓下，周湛坐在一張小馬扎上看書。

燕華帶著邢喃下車，走到周湛身邊。

“首領，她帶那個新人類來了。”姜桓恭敬地說道。

周湛合上書，平靜地打量著邢喃，“我知道你。你的能力是能讓人懶惰到失去活著的欲望而自殺。”

燕華好奇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些人的？”

周湛不理睬她，繼續對邢喃說道：“我對你很有信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讓首領失望只有一個結果，死。”姜桓厲聲說道。

邢喃雙腿發軟，“好……好。”

周湛讓他開始。

邢喃緊盯著周湛雙眼，雙唇微張。

一分鐘后，周湛頗為詫異，“我怎么沒感覺？”

邢喃看燕華一眼，鼓足勇氣說道：“有延遲，大概在五天后才有結果。”

周湛掃視兩人的臉，微笑道：“一定是燕華教你說的。想拖延五天。”

姜桓手伸進懷里，一副要掏槍的樣子。

邢喃猛地跪在地上，“真的有遲延啊。你可以調查一下。”

周湛輕聲道：“好，我等你五天。”

燕華連忙說道：“我要借走他幾天。五天后一定還給你。”

周湛微笑道：“你一定要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燕華好奇地問道：“宮娜怎么沒來？”

“她讓我轉告你，她馬上就要抓到其中之一。她會很享受用酷刑折磨你朋友的感覺。”姜桓露出幸災樂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