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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背后大佬

  • 我在大明玩魔法
  • 公子夜讀
  • 2087字
  • 2019-02-16 09:19:33

“班頭,你這是何故,我等皆能看得出來,班頭定是查驗出了什么,才落荒而走的,你可當我等是三歲小孩嗎?”。

仵作哭訴:“大人呀,屬下只是個縣衙的小吏,這趟渾水,屬下實在趟不起呀”。

“渾水?班頭這是何意?”,陸坤瞇起眼睛,眉梢間露出一絲猙獰。

“這,這銀錢還給大人,這趟差事就當屬下未曾辦過”,仵作慌忙掏銀子,卻被百戶給按了回去。

“銀錢乃是董大人的交情,與此案無關,班頭盡管收下”,說話,陸百戶又從懷中摸出了一張銀票,整整一百兩紋銀,硬生生得塞進了仵作的懷中,“這才是班頭這趟差事的勞苦費,班頭何必與我等客氣”。

一百兩銀票入了里懷,讓劉仵作頓時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鎮(zhèn)官營中的軍爺出手居然如此闊綽,整整一百五兩的銀錢呀,比他幾年的俸祿還要多,怎能不讓人心動。但遲疑也只有片刻的功夫,畢竟再多的銀錢,也得有命花才行。

“大人這是何為,在下實不敢受,實不敢受呀,還求大人另請高明”。

仵作要把銀子塞回去,卻被百戶按了下來。

陸百戶呵呵一笑,又冷又陰,竟把仵作嚇得愣住了,“我說班頭,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勸班頭還是收下銀子,這蘇大人的尸體班頭已經(jīng)驗過了,其中奧秘想必你也一清二楚,這渾水別說已經(jīng)濕了鞋,怕是已經(jīng)濕了全身,脫不了干系了吧”。

這幾句話笑里藏刀,綿里帶針,說得劉襄徹底懵逼了,不再強行逃跑,而是身子一軟,呆住了。

“班頭莫要擔心,我陸某人保證,此事與班頭無半點關系,蘇大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班頭到底驗出了什么,我等絕不外傳,你倆個小子聽好了,今日之事,若要外傳出去,定當軍法處置”。

趙蔫嚇得連連應諾,蘇曉也趕緊點頭。

“班頭,事到如今,你只有說出實情,我和董大人才好應對,也好保得大家的安全”。

“這,這...”,劉仵作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己老實巴交小心當差,沒想到安穩(wěn)了小半輩子,今兒個卻掉坑里了,“哎~,也罷,事已至此,我劉某人便也豁出去了”。

劉仵作抖擻精神,恐懼到了極點便是無謂,也叫無所謂。

“大人來看”。

一眾人重新回到尸體左右,劉仵作開始法醫(yī)科普,“諸位請看,一般來說,中毒而亡之人,毒物會從口,鼻,或者耳進入身子,再散布到全身,若以銀針試毒,哽嗓咽喉必應有毒物才對”。

很顯然,仵作插在尸體脖頸和口鼻處的銀針并沒有試出毒物。

“但我插在胸前,腹下,還有腿腳上的銀針卻有反應,而且,這越往下,毒物的反應就越重”。

“班頭的意思是,這毒物是從腳下進入身子的?”。

仵作卻是搖了搖頭,“起初屬下也是這么認為,屬下家中世代相傳,皆為仵作,這手藝是祖宗上傳下來,我家爹爹又精于此道,將祖上的手藝又發(fā)揚了不少,在這門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一號,可在下從未聽說過有什么毒物,能從腳下鉆進身子,把人給毒死,屬下還以為是遇到了世外高人,可是……”。

“哎呦,我說班頭,你就別在這賣關子了,急死個老夫了,這田德到底是怎么個死法?”。

“大人莫急,這事關性命,還請屬下小心說來”,劉仵作偷眼去看馬棚四周,確定了四下沒有耳朵,才壓低了嗓子說:“我聽家父講過,西南土番中有一種配方,可將一種當?shù)氐臒o名草藥熬制成毒物,這種毒物無形無影,只要遇火加熱,便能鉆進人身子里,毒性大的很,很像是苗人的蠱術,神奇之處便是毒物進了身子,全都會匯聚在腳心之中,一般仵作驗毒,只會查驗到哽嗓咽喉,若是無毒則不再查驗,所以這種毒物很有隱蔽性”。

“蘇大人就是被這種毒藥毒死的”。

“大人所言正是”。

董陸二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如此罕見的毒藥,竟然會用在一個小小的邊關百戶的身上,這是為了那般呀。

“這種罕見的毒物,想必會使喚的人不多吧?”。

劉仵作的臉色變了,陸百戶的話正中了要害。

“陸大人所言才是關鍵,這等毒物非一般人能制,也非一般人能用,聚在下所知,除了土番中的巫師,在我中原漢地,就只有一人習得此術,也是一位仵作,當年他在云南布政使司當差,與那當?shù)氐耐练Y緣,才習得此術的,家父也是與他交好,才聞得此術,很少有人見過這種毒物”。

“此人何在?何名何姓?”。

“我只知道他姓段,人稱段九爺,后來便在順天府中當差”。

“順天府,可有辦法找到此人?”。

陸百戶眉頭緊鎖,“若是那順天府的話,要容屬下算計算計”。

“大人,屬下勸大人還是別費力氣了”。

陸百戶一愣,“奧?這是何故?”

“段九爺怕是很難再找的到了”。

“死了?”。

“那倒不是,這位段九爺前些年得罪了上官,攤了官司,被下了大獄,差點丟了性命,后來有貴人相救,幫他脫了罪,看他一身的本事,便將其收入了門中”。

“貴人?”

“此人姓田,當年在京西大營任監(jiān)軍太監(jiān),后來升到了司禮監(jiān),當了秉筆太監(jiān)”。

“姓田,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豈不正是田義,田公公”。

董業(yè)里和陸坤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這二位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腦袋跟著大了三圈,差點一個趔趄坐在地上。

那劉仵作為何魂不守舍,拼了命得要與此事脫干凈關系,原來蘇田德這廝的死,竟然與司禮監(jiān)秉筆大太監(jiān),東廠的二號人物,田義公公有瓜葛。

董千戶是欲哭無淚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這個草包,酒鬼,爛賭棍的小舅子,怎么會招惹上田公公,這不是明目張膽得踹老虎屁股嗎。

“田德呀,田德,你可害死我了,你就好好得喝你的酒,耍你的牌,姐夫我都能罩得住你,可你這混廝卻要去招惹東廠的活閻王,這是為了那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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