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撕空間玩
- 總有非人類挑釁我
- 粥粥征征
- 2114字
- 2019-03-18 22:29:59
艾斯特自從清楚的認識到打不過衛(wèi)夜雪,早就把姿態(tài)放得很端正,被她這么戳著眉心,都沒敢反駁,老實的點了個頭。
霍光季在衛(wèi)夜雪的床上,聞著女人特有的香味,帶著惶恐,很快回過神來,幾乎是連滾帶爬下了床,還心有余悸的瞅了眼她那張華麗的大床。
剛站定一看其余三個人都盯著自己,特別自覺的揉了揉有點亂的頭發(fā),擺擺手,“我沒事了。”
說到這里,一瞅艾斯特,不好意思的訕笑一下,“抱歉,你的車還在酒吧停車場。”說著話視線掃向了白席湛,仿佛無聲說,這哥們不想開車,走了不尋常路。
衛(wèi)夜雪一看他這副老實模樣,“嘖嘖”兩聲,曲指敲了敲艾斯特的腦袋,就像在說你看看人家還關(guān)心你的車呢。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nèi)フ規(guī)熃銌枂柊伞!毙l(wèi)夜雪說這話的時候,還在瞅著擺在床頭柜上的那杯酒,特別想再來一杯,重溫一下之前的夢境。
白席湛一眼看出她的打算,身形一移,手一揮,把那杯酒收到自己的空間里,一臉自然的朝她說:“我怕一杯酒她看不出來,多帶一杯吧。”
衛(wèi)夜雪遺憾的砸吧一下嘴,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到底還是點頭應(yīng)了。
艾斯特的車在酒吧停車場,衛(wèi)夜雪沒有車,因為沒駕照,葉鑫承這會也該睡了,她也不好意思真把人家當(dāng)隨叫隨到的司機用。
衛(wèi)夜雪正準(zhǔn)備拿出手機叫了一輛車,白席湛已經(jīng)伸手去拽艾斯特和霍光季,而霍光季一看他伸手發(fā)出哀嚎:“大哥,這里有一種車可以隨叫隨到。”
白席湛手很快的拽到了他的手腕,充耳不聞,轉(zhuǎn)頭看緩緩放下手機的衛(wèi)夜雪,一臉詢問。
“好啊,走,我還沒試過撕開空間走捷徑呢。試試。”在霍光季期待的眼神里,衛(wèi)夜雪卻忙不迭的點頭,還雙手往外做個撕扯開的動作。
霍光季露出絕望表情的時候,艾斯特一臉好奇的看著白席湛的手,他也沒試過撕裂空間瞬移,好酷的感覺。
白席湛手在空中緊緊攥拳,朝面前的空氣猛力一砸,就像是砸在玻璃上,空氣肉眼可見的波動起來,漸漸震動出一個黑洞來。
霍光季絕望的眼睛一閉,雙手緊緊抱住白席湛,艾斯特特別自覺的挽住白席湛另一只手臂。
白席湛無語的看了看自己的左右手,耳朵微微顫了顫,回頭看了眼衛(wèi)夜雪,身體微抖,后面露出一條雪白蓬松的尾巴來。
尾巴很長,足有一米長,在衛(wèi)夜雪的面前不斷晃動,看得她眼花,又特別想摸。
女人對于毛茸茸,看著特別萌的東西總是沒什么抵抗力,戰(zhàn)斗力爆表的衛(wèi)夜雪也不能例外。
白席湛有些別扭的側(cè)過頭看著衛(wèi)夜雪,聲音帶著輕顫,“你可以抓住我的尾巴,免得出問題。如果……”
話還沒說完,衛(wèi)夜雪毫不猶豫的一把拽住他的尾巴,要不是怕折了,恨不得在自己腰上纏一圈。
開玩笑,坐飛機都需要安全帶,撕裂空間,不得有點安全保障嗎?
衛(wèi)夜雪剛拽住白席湛的尾巴,察覺到他的尾巴抖了抖,仿佛很不適應(yīng),正要開口。
白席湛轉(zhuǎn)過頭,聲音很低極快的說了一句,“抓穩(wěn)了。”他怕再不走,就要轉(zhuǎn)身往她身上撲了。
畢竟對于狼族而言,尾巴和耳朵簡直是最致命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在異性的手里。
衛(wèi)夜雪不敢用勁,生怕拽斷了他的尾巴,往前一步,離他很近,剛準(zhǔn)備貼的更近,他腳步一挪。
她終于明白了霍光季為什么會有暈車感,一踏進這個黑洞,不是一條通道,而是一種在狂風(fēng)中被洗衣機滾筒給攪動。
不止是風(fēng)中凜亂,更是身體不受控制,全靠他的尾巴有力的卷著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像是瞬間到了幾萬米高空那種窒息感。
還好這感覺只是幾秒,很快就腳踏實地,她的身體如此強悍都覺得難以適應(yīng),更何況霍光季這個人類。
一睜開眼,艾斯特一臉興奮,第一次對著白席湛熱情洋溢的說話:“我去,好酷的感覺,下次我們走遠點試試。”
霍光季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再次臉色蒼白,感覺整個人都快不行了。
“唔?撕裂空間回來的?”從走廊那一頭緩緩而來的師寒齋出現(xiàn)的很及時,一看他們這樣,語氣里帶著幸災(zāi)樂禍。
“嗯。那個酒怎么回事?”白席湛瞅了眼衛(wèi)夜雪,看她面色如常,有些不舍的抖了抖尾巴,耳朵微微泛紅,只用行動提醒她放手。
衛(wèi)夜雪這才發(fā)覺她還拽著他的尾巴,連忙一松手,看向了師寒齋。
倒是師寒齋看見了白席湛耳朵一閃而過的通紅,舉起寬袖悶笑一聲,才緩緩走到霍光季身邊坐下,伸出手指在他眉心一點,等他面色如常才收回手。
霍光季總算是恢復(fù)了正常,朝師寒齋感激一笑,“多謝師姐。”
“這個酒有鮫蝎的骨粉,還有蛾妖的翅鱗粉。我猜,人類喝了之后沒有壞處反而有好處。”師寒齋慢條斯理的說著話,環(huán)視他們一圈輕聲說:“酒里還有一種妖界都少見的藥。入魂草。”
“入魂草?三百年前傳說絕種的藥,可以替妖族穩(wěn)固妖魂,不止是妖族,凡是有魂的生靈都有用。”白席湛有些震驚的看著她,“真是入魂草?”
“很少很少量。可我曾經(jīng)用過入魂草,所以察覺到了。”師寒齋點了個頭,仿佛陷入回憶,沉默一會兒,才看向衛(wèi)夜雪,“這個酒不但對人類沒害處,還有好處。特別是人類的魂魄。”
“我有點懵。那這個酒吧賣這個酒意義何在?那些失蹤的人類又是為什么?是因為這些酒嗎?還是這個酒跟那狐妖沒關(guān)系?”
師寒齋沉吟片刻,用手托腮看著黑暗的走廊,好一會兒才發(fā)出幽幽的嘆息,“人類的魂魄對狐妖而言也是一種大補。這只狐妖大概受傷了吧?”
白席湛微微皺眉,“受傷的狐妖?”
師寒齋聽到他這么說,笑著扭頭看他,“喲,這是?”
白席湛目帶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反而轉(zhuǎn)頭看衛(wèi)夜雪,岔開話題說:“我們是不是查一下這兩家酒吧的負責(zé)人跟妖族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入魂草和鮫蝎的骨粉在妖界都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