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勢越來越重了,看來我的壽命不長了。
今天我做了決定,我要把逸龍劍封印起來,那些有圖謀的人,只要找不到逸龍劍,不能十把名劍合一,便不能解除惡魔和妖族三大教主的封印。
……
“大周朝三十一年,四月初一,我回到了大雪山,我已經把逸龍劍封印起來了,但是我留了一些線索,逸龍劍將屬于有緣之人,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最后的時間,我要陪著我的孩子秀才。”
“大周朝三十一年,五月二十五,我感到我的生命力在流逝,我很高興,我的孩子秀才,他剛二十七歲,居然進入了天級,他就和他的父親一樣的優秀。”
“大周朝三十一年,五月二十九日,我的世界開始模糊起來,我用盡力氣記錄這最后的感覺,我的世界聲音消失了,我……看……不到了……”
日記到了這里便完結了。
李毅聽倒霉蛋念完了藍冰研的日記,說道:“根據日記的內容來看,這具骷髏,應該不是這本日記主人的尸體。”
“根據日記的記載,這本日記的主人藍冰研最后應該埋葬在了大雪山。”
白山山附和道:“你說的對,李毅。”
“而且你看這具尸體的骨盆,從骨盆的角度來看,明顯是一個男性的骨盆。”
“所以我推斷,應該是后來的人,發現了逸龍劍的線索,來這里尋找逸龍劍的,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死在了這里。”
李毅順著白山山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如同白山山所說的那樣。
“那么你說這個死去的人,會是誰呢?”
“有沒有可能是藍冰研的后人?”
“可以擁有藍冰研私人日記的人,除了她的后人,其他的人應該不大可能。”李毅說道。
白山山聽到李毅的話后,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根據我的觀察,我倒是覺得這個死去的人,應該是一個盜墓賊。”
聽了白山山的話,李毅一臉的疑惑。
看到李毅疑惑的表情,白山山伸出潔白如玉的手,然后在這具骷髏脖子的部位,摸索了一會。
然后摸出了一個小指大小,前段尖銳,錐圍形下端,鑲嵌金線,色澤漆黑透明的略彎的圓錐形的物體。這個東西下端的金線成“透地紋”的樣式,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
白山山拿著這個圓錐形的東西,對李毅道:“你看這是盜墓賊,所有的摸金符。”
根據史書上的記載,當年虞穆公,為了籌集軍費,發明了摸金校尉這一職業,專門向死人借錢,摸金校尉所過之地,墳墓皆被挖掘。
相傳摸金校尉每人都會帶一個“摸金符”。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為原料,然后還要經過很多特定的工藝才能完成。
書上記載:“用穿山甲最鋒利的抓子,先浸溝在巂臘中七七四十九曰,還要埋在龍樓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脈靈氣八百天,一寸多長,烏黑甑亮,堅硬無比,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有護身之用。”極辟邪。
根據書上的描述來看,這個人身上佩戴的便是一枚摸金符,再結合他的體型比較瘦小,所以我推斷這人生前,定是一名摸金校尉。
李毅含情默默的看著白山山,聽著她的分析,白山山看到李毅那癡癡的目光,心里一陣嬌羞,然后臉上一紅,扭了過去,不敢直視李毅的目光。
李毅癡癡的略帶崇拜的目光看著白山山,說道:“倒霉蛋,你懂的好多呀。”
“這些都是你從書上看到的嗎?”
白山山聽到李毅的問題,然后她臉上,帶著七分嬌羞,三分驕傲的神情,說道:“嗯。”
“我從小就喜歡看書。”
“在我們大雪山上,有一個集經間,里面幾乎收錄了世間所有的書籍。”
“我從小就喜歡在里面看書,雖說里面的書,我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樣子,但是管理集經間的師叔說,除了他,我應該是大雪山上最博學的人了。”
聽到白山山的話,李毅高興的夸道:“倒霉蛋你真的好厲害!”
“我遇到的那么多人中,你是最為博學的人。”
聽到李毅的夸獎,白山山一臉甜蜜幸福嬌羞的表情。
頓了頓,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晦暗,難過的說道:“雖然看了那么多的書,知道了那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但是有失必有得,由于看書,我的武道修為從小落下了好多。”
“作為我爹唯一的女兒,到現在我的大雪山體術都沒有修煉完成。”
“而爹的徒弟,小艾姐姐,只比我大三歲,今年已經有七級大劍師的修為了呢。”
李毅看到白山山傷心難過自責的神情,心里也莫名的有些傷心,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你開心時我陪你一起開心,你難過時我與你一起傷心難過吧。
李毅一下抱住了白山山,然后說道:“倒霉蛋,不要傷心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嘛,倒霉蛋懂這么多別人不知道的知識,已經很厲害了呢!!”
“我覺得我家倒霉蛋,這么小的年紀,可以懂那么多的知識,比你那個什么小艾姐姐要強太多了。”
“像你小艾姐姐那樣的天才,我現在少說也見過兩個了,可是像我家倒霉蛋這樣,這么博學的天才,我還是第一次見。”
“所以說在我的心里,我家倒霉蛋,要比你那個什么小艾姐姐,強的太多了。”
聽到李毅的話后,白山山破涕為笑,面帶嬌羞的表情,然后用手擦了一下鼻子,說道:“你真是這么認為的?”
李毅舉起了一只手,然后嚴肅的說道:“我李毅對天發誓,剛才如有一句假話,就讓我的小兄弟不管用。”
白山山聽到李毅的話,然后問道:“你還有小兄弟呢,他在哪里呢?”
“你剛才發的誓,是懲罰你的小兄弟,你是騙我的是不是!”白山山說著,雙手捶打著李毅的胸膛,話音中又帶起了哭腔。
李毅趕快抱著白山山,摸著白山山的頭發,然后安慰道:“倒霉蛋,你理解錯我剛才說的話的意思了。”
“我說的小兄弟呢,他不是一個人,他是我身上的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非非非常重要的一個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