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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杜寧平回來之時,已經(jīng)深更半夜了。

本來想讓南宮月華先去休息一下,但是南宮月華說不用,要直接去見杜國安,杜寧平自然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杜寧平到帥帳外,還未進去,就聽得里面杜國安生氣的聲音:“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這不是恃寵而驕嗎?竟敢一個人去索敏俊的軍營,真當(dāng)自己有本事了……”

言語之間,十分氣憤。杜寧平不用想都知道是在說自己,不禁有些慚愧,如果此行不是有南宮月華幫助自己,以自己這點微末道行,早就讓索敏俊貽笑大方了。正不知道進去如何開口向杜國安解釋,只聽得旁邊的南宮月華先開口了:

“大都督何必如此氣惱,帳下小卒不過是想為你打探一下索敏俊軍中的情況而已。”

杜國安聽到這聲音,瞬間出來,看到南宮月華后面的杜寧平,此時,在營內(nèi)的李光昭和安福子也出來了,褚開山推著坐在輪椅上的王成言也出來。

眾人見了南宮月華這一身衣服,心里自然都知道她是琉璃閣的人,只是不確定是誰而已。

杜國安試探的說道:“姑娘說笑了,他一小卒,能有什么本事,去刺探索敏俊的軍情!”然后對杜寧平道:“兄弟,這位姑娘是琉璃閣哪位高手,還不趕緊給我們介紹一下!”

杜寧平趕緊道:“大都督,這位是琉璃閣的閣主,南宮月華姐姐,是我剛剛認識的!”

南宮月華向眾人微微一笑。

其他人就驚訝了,特別是杜國安,杜寧平前兩天才認識了琉璃閣的南宮月桂,一己之力就幫助常州退了張子豐,眼前他又不知道什么狗屎運結(jié)識了南宮月華。還叫姐姐姐姐的。

杜國安四十多的人,對二十五六歲的南宮月華絲毫不敢居大。其余人自然更不要說了。眾人都對南宮月華行禮道:“原來是琉璃閣閣主親自駕臨!”

杜國安趕緊對南宮月華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閣主遠來,請進營內(nèi)說話。”

南宮月華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在座的每個人都比自己年紀大了許多,反而對自己各種客客氣氣的,還各種作揖行禮。雖說自己是琉璃閣閣主,但畢竟還是二十多歲的姑娘。只得向各人也行了一禮道:“都督請,各位將軍請!”

然后一眾人進入營內(nèi),杜國安請南宮月華座了首位,其余諸將作陪,南宮月華雖然推辭,但是耐不過眾人。

杜寧平沾上了南宮月華的面子,坐在了杜國安之下,比之李光昭等人,居然在上,這讓他實在有些尷尬,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小卒,雖說杜國安讓自己統(tǒng)領(lǐng)五百人,可是畢竟沒有實際管制,二來座下的人,個個都是統(tǒng)兵萬人的將軍,自己位居其上,實在是有失禮數(shù),但是眾人要給南宮月華面子,自然不能太過冷落杜寧平了,杜寧平只得坐下。

剛坐下,杜國安開口道:“閣主不知道為何從中州大漢來到這西部偏遠的地界?又是為何認識了我這小兄弟?”

南宮月華道:“都督不知,我是從琉璃宗的將軍那里得到的信息,說這西部之間,將有大事發(fā)生,我特地領(lǐng)幾個師姐妹過來查看,至于這位杜寧平兄弟嘛,入夜之時,我看他換上魏軍衣甲,投索敏俊軍營而去,怕大都督你的部下有投敵之舉,所以跟蹤了他,豈知道他是去探聽索敏俊的消息,所以就帶他去索敏俊軍營看了一看!順便和索敏俊聊了幾句!”

前面的話眾人倒是沒有什么奇怪,琉璃閣來西部探查默斯翰的事,倒沒有什么,南宮月華能帶著杜寧平在索敏俊營中轉(zhuǎn)兩圈,還能從索敏俊手下安然歸來,那就是需要十分的本事了,杜國安自忖也不是索敏俊的對手。

聯(lián)想到這一節(jié),眾人對南宮月華的武功,那更是確信無疑了!

杜寧平在看著眾人沉默的時候,忽然腦海中傳來南宮月華的聲音:“兄弟,我現(xiàn)在用傳音之法給你說話……”杜寧平驚奇的向她看了一眼,緊接著南宮月華的聲音又傳來:“不要刻意看我,我說的話,你只管記住,剛才索敏俊說安福子將軍販賣芙蓉花粉,此時絕對不是他一人之力能辦成的,我們兩個配合一下,來一個敲山震虎,看看這背后有什么情況,以你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杜寧平向南宮月華點了點頭,心中對南宮月華的武功,那是更佩服了,這種情況下,不用發(fā)出聲音,就能把想說的跟別人說,而且無關(guān)的人還聽不見。

杜國安向南宮月華道:“閣主的武功,果真是天下無雙,就杜某而言,絕計不能從索敏俊營中全身而退!閣主說你們還和索敏俊聊了幾句,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南宮月華笑道:“倒也沒什么,無非就是索敏俊胡說八道罷了,他跟我們說,四家之所以打常州,是因為常州的一位叫安福子的將軍在販賣芙蓉花粉,從而導(dǎo)致各國被禍害不淺,卻不知道他亂說的安福子將軍是在座的哪一位,有在這里嗎?”

杜寧平從進來開始,除了南宮月華跟他傳音對話的時候看了南宮月華兩眼,其余時間都在有意無意的看向安福子,在他心中,這位安將軍,深有用兵韜略,一度自己還很敬佩他,可是索敏俊的話,不像是假話,他仔細想過,即使索敏俊想挑撥離間,為什么單單是安福子,結(jié)合之前蕭長泰說的,芙蓉花粉從常州過去,就是翻倍的數(shù)量,如果不是常州有人,怎么可能這么長時間不被發(fā)現(xiàn)。

所以進來之后,他就在觀察安福子,他明顯的發(fā)現(xiàn),在南宮月華說到這件事,在提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很明顯的閃過了一絲驚恐的表情,雖然很快他就恢復(fù)了下去,但是這個表情始終是被自己看到了,從而,自己心中那一點點希望,也已經(jīng)破滅。

只見安福子站起來對南宮月華道:“閣主,末將就是安福子,索敏俊所說的我販賣芙蓉花粉的事,只怕是真的胡說八道,想假二位之口,來離間我常州上下的關(guān)系!”

南宮月華在傳音給杜寧平之后,就發(fā)現(xiàn)杜寧平一直有意無意的盯著安福子,她也就跟著有意無意的盯著安福子,安福子那個驚恐的表情,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見到他這樣說,南宮月華臉色平靜的說道:“是啊,當(dāng)時這位杜寧平兄弟就反駁了索敏俊,別想用這等伎倆離間常州上下,是吧,杜寧平兄弟?”

杜寧平趕緊附和南宮月華道:“對,當(dāng)時索敏俊這樣說,我就說,你這不過是想假我之口,離間我常州統(tǒng)兵將領(lǐng)之間的關(guān)系。”

杜國安道:“對,這定是索敏俊的離間之計,現(xiàn)如今我常州上下一心,讓他非常頭疼,所以使出這等伎倆!”

南宮月華對杜國安道:“現(xiàn)如今常州被圍,不知道都督有什么退敵之策嗎?”

杜國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閣主見笑了,杜某本領(lǐng)低微,尚未想到退敵之策,還望閣主賜教一二!”

南宮月華笑道:“都督說笑了,我一介女流,那里懂得什么用兵方面的事了,不過我剛才聽這位杜寧平兄弟說到蕭伯恭提的三支木箭的事,他說他有一個辦法,都督不妨可以問問自己的部下!”

杜國安有些意外,原以為南宮月華能幫自己想辦法,結(jié)果她倒讓自己去問杜寧平,杜寧平不過自己帳下一小卒,現(xiàn)在倒要事事問他,反而倒顯得自己有點多余了!

不過礙于南宮月華的面子,只得向杜寧平問道:“不知道兄弟有何高見?”

杜寧平也聽出了杜國安言語中有些許不悅,但是大敵當(dāng)前,他那里管得了這許多,對眾人行了一禮,說道:“都督,各位將軍,蕭伯恭的三箭之約,我們不妨明天便在城上向陜州射上三箭,看看蕭伯恭作何反應(yīng)。”

褚開山開口說道:“杜兄弟,五百萬兩白銀,那可是常州的百姓來還的,如果真要求助于蕭伯恭,那我常州戰(zhàn)后將要增加多少負擔(dān)?”

安福子也說道:“對啊,還有南宮月桂女俠也說過,要讓我們提防著蕭伯恭的假途滅虢之計!”

杜國安也看著杜寧平,想看他作何回答,杜寧平道:“褚將軍,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只能答應(yīng)蕭伯恭,別說五百萬兩,就是再多,也只有先答應(yīng)下來,蕭伯恭說了,三天之內(nèi),如果沒有回音,常州就要多算上他一個敵人,五百萬兩銀子,多一支援軍,少一個敵人,何樂而不為,只要能保得常州,其它事情,都可以慢慢商量,諸位將軍今天也看到了,但是索敏俊和薩珊頭一次聯(lián)手攻城,我軍便有兩萬左右的傷亡,如若到時候多加上一個蕭伯恭,我們就只能把這常州的老弱婦孺全部都拉上城頭,讓他們來打仗了,可是如此一來,常州只需要幾家圍而不攻,我常州又能堅持多久?”

褚開山道:“可是,這是五百萬兩啊……”

杜國安打斷他,對杜寧平道:“這五百萬兩銀子,我常州出了,可是兄弟,別忘了,南宮月桂女俠也說過,讓我們注意蕭伯恭使詐,防得了一時,你能防得了一世嗎?”

杜寧平接著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蕭伯恭不敢動手,我想請都督明天先射三支木箭,蕭伯恭如果真有假途滅虢之心,定然會暴露出來,我們有月華姐姐在此,蕭伯恭必然不敢輕舉妄動,我們就讓月華姐姐一直在這兒,直到蕭伯恭完成諾言,其余兩家退兵為止,如果蕭伯恭果真有詐,在月華姐姐面前,擒賊擒王,瞬間拿住蕭伯恭,諒他也不敢過分,何況我們跟蕭長泰和高仲戩二位將軍,還有一些交情!”

杜國安這就有些犯難了,讓南宮月華來幫自己,一直到蕭伯恭兌現(xiàn)承諾,其余兩家退兵,這恐怕不是好說的,如果薩珊人圍上一年半載的,那么南宮月華就要在這兒陪自己待上一年半載?恐怕不大可能!

他那里知道南宮月華和杜寧平已經(jīng)約定好了,要幫助常州渡過難關(guān)。

只聽得南宮月華道:“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我就等著看蕭伯恭的反應(yīng)了!”

這一句話下來,眾人可是驚喜不已,能得南宮月華幫助,那可就可以說常州有救了,南宮月華一個人,足可抵得上一支軍隊!

眾人都對南宮月華行禮道謝,言語之間無非就是各種感謝,說些客氣的話。

眾人轉(zhuǎn)念一想,這杜寧平也不知道什么運氣,一次南宮月桂,一次南宮月華,特別是南宮月華,居然真的答應(yīng)了這樣的要求,不由得對杜寧平都高看了幾分。

商量完畢,眾人都提議先回去休息。但是南宮月華畢竟是女子,總不能讓她跟眾軍休息,正感到難辦之際,南宮月華說自己找地方隨便歇一會兒就可以了。

只見她施展輕功瞬間就走了,大家也只有隨她去。

天亮的時候,杜國安及一眾人等,都已經(jīng)到了東門城樓上,靜待著蕭伯恭到來!

過了沒有一會兒,南宮月華也過來了。眾人向她打過招呼后,就向城外看去。

杜國安看到城外的陜州士兵,隨即拿出三支木箭,射向陜州士兵。

只見陜州士兵拿著木箭,即刻向陜州軍營奔去。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陜州的軍隊才慢慢過來,等快到跟前,杜寧平才看到了蕭伯恭和邊詞巖,至于蕭長泰和高仲戩,卻是沒有看到。

見得蕭伯恭過來,杜國安對蕭伯恭道:“蕭都督,不知道你前兩天說的話,還作數(shù)么?”

蕭伯恭道:“蕭某的話,自然作數(shù)。”

杜國安對城樓下的蕭伯恭道:“既然蕭都督的話作數(shù),今日夜間,我就把五百萬兩銀子準備好,到時候,請蕭都督過來取!”

蕭伯恭答道:“好,不過,你要給我準備馬車,到時候杜都督你要親自過來交付!”

杜國安想了一下,答道:“好,那么我就靜候蕭都督了!”

隨即蕭伯恭和邊詞巖就策馬而回。

杜國安轉(zhuǎn)身問杜寧平和南宮月華道:“南宮閣主,兄弟,你們看,這蕭伯恭有沒有耍什么心機?”

杜寧平道:“暫時看不出來,不過如果有詐,應(yīng)該就是晚上他要都督你親自交付,這里面可能有文章!”

南宮月華道:“無妨,到時候我和大都督一起下去,即使蕭伯恭等幾人一起上,我也能攔得住!”

要同時攔住蕭伯恭邊詞巖蕭長泰高仲戩四人,這話也就只有南宮月華說出來,別人才信。

杜國安也不客氣了,對南宮月華道:“如此那就多謝閣主幫手了,我們現(xiàn)如今立刻去銀庫拿銀子,只盼望今天薩珊和西魏的人不要給我們施加壓力才好。”

眾人隨即立刻去銀庫。

大家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可是常州多少年的積蓄。五百萬兩,一下子就差不多掏空了,即使這次常州真的能挺住,到最后恐怕也只是一窮二白了。

但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只能拿銀子辦事。

杜國安的期望果真靈驗,直至入夜時分,薩珊和西魏都沒有什么動靜,依據(jù)杜國安的推測,估計是薩珊新至,剛打了一丈,需要休整一下,至于索敏俊那邊,應(yīng)該是知道南宮月華在常州城內(nèi),不敢輕舉妄動。

夜晚是城防的關(guān)鍵時刻,西門和北門杜國安就立刻調(diào)去了褚開山和安福子,今夜蕭伯恭要求自己親自交付五百萬兩銀子,自然馬虎不得,披掛整齊,李光昭在城上調(diào)動弓箭手,以防蕭伯恭耍心計。

而南宮月華則是和杜寧平跟在后面,本來杜寧平無論身份還是武功,都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但是偏偏這個條件是他和蕭伯恭談的,自然得帶上他。

四人和眾軍帶著銀子在城樓上等了許久,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眾軍點燃火把,過了一會兒,才看到蕭伯恭等人的身影。

原以為會有很多人,結(jié)果眾人遠遠的只看見二三十人,兩個將軍裝扮的人,不出意外自然是蕭伯恭和邊詞巖了,另外只有二十多個士兵。除了這些人以外,似乎還有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卻不知道是誰!

即使這樣,杜國安也不敢大意,萬一他陜州的高手就在這一堆士兵里面呢?

不過南宮月華倒是好像看到了熟人。

等到蕭伯恭一行快到的時候,南宮月華對杜國安道:“這二十多人中,還真有十多個高手,雖說沒有都督你這樣的身手,但是都有李光昭將軍那樣的本事。”

杜國安不由得一驚,除了蕭伯恭和邊詞巖,還有十多個和李光昭一個水平的高手,這蕭伯恭恐怕真的是來者不善,雖然南宮月華在旁邊,但是他依然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況且還有一個白衣服的人,不知道是誰!

蕭伯恭一行人終于到了,南宮月華見到那個穿白衣服的人驚喜的喊道:“師姐,你怎么來了?”

這一聲喊,杜寧平一看,果不其然,這不是南宮月桂是誰,也驚喜的喊道:“月桂姐姐,真的是你啊!自從你幫我們打發(fā)走了張子豐,我還以為你到哪兒去了,結(jié)果今天在這兒遇見你……”

對面的南宮月桂聽到南宮月華喊她的時候,明顯也驚了一下,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師妹,也是不勝之喜道:“掌門師妹,你什么時候到的常州?”

蕭伯恭驚訝的問道:“掌門師妹?難道這位就是琉璃閣的掌門人南宮姑娘嗎?”

南宮月華微笑道:“不敢,小女子正是南宮月華,不知道蕭都督是怎么和我?guī)熃阍谝黄鹆耍俊?

南宮月桂趕緊道:“我?guī)投哦级酱虬l(fā)走了張子豐之后,以防張子豐耍心眼,在城外守著他退兵,見得陜州的人過來,也就跟著蕭都督過來看一眼。”

杜國安聽得南宮月桂為了徹底讓張子豐退兵,人家一個女流,在城外待了那么久,說道:“南宮女俠為了我常州,操心了這許多,杜某代常州百萬兵卒百姓,謝過南宮女俠,若是他日有機會,一定圖報!”

南宮月桂笑道:“都督說那里話來,如果不用點心,讓常州百姓被鐵蹄蹂躪,那就有負先師的教誨了!”

蕭伯恭道:“大都督難道要我們一直在這城外晾著說話嗎?”

杜國安急忙道:“失禮失禮,這激動之下,卻是失了禮數(shù),各位請!”

說完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眾人進城。

起初杜國安還怕蕭伯恭是要有什么陰謀,結(jié)果見到了南宮月桂,這自然就放心了,南宮月桂為了常州,那可是操心許多,有了她在,還有南宮月華,自然也不怕蕭伯恭玩什么陰謀詭計了!自然就讓眾人進城。

杜國安在前,南宮月華隨后,蕭伯恭和邊詞巖還有南宮月桂并排走,杜寧平只是普通士卒,只能騎馬在后跟隨。

可是就在這個位置,他看到南宮月桂的一個眼神,那個眼神是給蕭伯恭的。

她在輕微的搖頭,這個眼神杜寧平知道是什么意思,很明顯,這是在讓蕭伯恭不要妄動。

杜寧平心里忽然閃過一絲絲猜疑,但是這種猜疑一閃而過,因為他覺得,南宮月桂的這個眼神,即是提醒,也是警告!

看來蕭伯恭今天晚上確實是帶著陰謀來的,不過因為南宮月桂姐姐,他現(xiàn)在沒有動手,也不知道他后面還有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杜寧平也在想,蕭長泰和高仲戩二位兄長沒有來,或許他們是知道了其中的計劃,念著跟我的微薄交情,再加上大家各為其主,他們不方便露面吧!

心里不由得有些難過,他們二人對自己都不錯,蕭長泰還把兩樣至寶送給自己,雖然自己也還了回去,想起自己大婚那天,二人還在大哥家里喝了很多酒,還睡到第二天早上。

想到這里,不由得又想到了唐麗容,大婚的第二天,自己就來從軍,雖然隔了沒有多遠,走路一個時辰左右就到,可是他感覺隔了好遠好遠,雖然過來從軍才幾天,可是他感覺隔了好久好久!

南宮月桂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到杜寧平恍惚的眼神,笑著問道:“兄弟,你在想什么呢?莫非是在想你家中的嬌妻嗎?”

杜寧平這才緩過來,本來想的是正事,想著想著就想到唐麗容了。這時被南宮月桂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說穿了,瞬間臉一紅,對南宮月桂道:“姐姐取笑了!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亂,小弟哪兒敢想這些!”

南宮月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蕭伯恭進來,杜國安準備的銀子也在城門口。蕭伯恭見到銀子,對杜國安道:“大都督果然有信譽,我蕭伯恭也會履行承諾,明日以后,會幫助常州,盡力免除這場刀兵之禍。”

杜國安道:“那就好,如此,我就靜候都督你的安排!”

杜寧平雖然武功低微,心里確實一直死死的防備著蕭伯恭,因為他怕蕭伯恭真的有什么手段。

哪知道蕭伯恭進來以后,連停一下的意思都沒有,指揮二十多個兵士,趕上馬車,拉著五百萬兩銀子,就要準備回去了。

直到蕭伯恭出了城門,遠遠的走去,士兵把城門關(guān)上,他才真的相信蕭伯恭沒有耍心機的走了。

交付完成,眾人盡皆各自回去。

南宮月華在這里,南宮月桂自然要留在這里。

杜國安自是回到北門,如今索敏俊和薩珊依然還是威脅。想到既然蕭伯恭答應(yīng)了要求,原本想讓李光昭去換回西門的王成言,讓王成言來守東門,不過杜寧平悄悄給他說了剛才的情況,杜國安反而不敢大意。不但沒有調(diào)走李光昭,反而東門增兵至兩萬人。

他不禁嘆道:“花了五百萬兩銀子,反而覺得不踏實了!”

杜寧平道:“都督,這也不能這么說,如果蕭伯恭真的反悔,那他就是違背承諾,今日有琉璃閣主佐證,要是他出爾反爾,琉璃閣的月華姐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叫琉璃閣琉璃宗的人來幫我們。”

杜國安聽得他能讓琉璃閣主叫人幫忙,實在是覺得這個小兄弟有些本事,一個小卒,能讓眾高手相幫。

其實杜國安只是不懂琉璃閣的行事作風(fēng),即使沒有杜寧平,南宮月華等人也會幫助常州渡過難關(guān)。只不過杜寧平湊巧做了這樣一個中間人而已。

杜國安聽到杜寧平的分析,再加上有琉璃閣兩大高手幫忙,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放下了一些。

二人正在談?wù)撝H,只見南宮月華和南宮月桂二人過來對他說道:“都督,我們師姐妹二人想替這位杜寧平兄弟,告假兩日,還望得到都督你的允可!”

不僅杜國安奇怪,杜寧平也奇怪,這樣的情況下,這兩位姐姐給自己告假干嘛?

杜國安也是問道:“不知道二位為何要替我這位小兄弟告假?如今時節(jié)緊迫,只怕……”

哪知道南宮月桂道:“都督你放心吧,我敢向你保證,這兩日內(nèi),索敏俊和薩珊軍,都不會有任何舉動,所以我們給這位小兄弟告假,是我們姐妹二人想去他家看看,也讓咋們這位兄弟回去見見嬌妻!”

杜寧平有些尷尬,又奇怪的問道:“月桂姐姐,你怎么確定他們兩軍兩日內(nèi)不會有任何舉動呢?”

南宮月桂道:“兄弟,你和大都督恐怕都不知道,如今薩珊老國王去世,新王繼位,薩珊三軍,都要為這位老國王服孝三日,今天是第一天,所以還有兩天。”

杜寧平趕緊道:“這么說來,豈不是我軍反擊的機會?……”

杜國安也有些默許杜寧平這個說法,所以不說話。

南宮月華卻是笑道:“兄弟你想什么呢?你難道當(dāng)索敏俊是擺設(shè)嗎?索敏俊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雖說第一次來這西部,卻也知道這索敏俊的名聲,再說你怎么確定薩珊軍中沒有陷阱等著你?”

杜寧平就有些尷尬了,確實,索敏俊在彼,還真不能輕舉妄動。

只聽杜國安道:“好,即是二位親自開口,不過兩日而已,我準了,兄弟,盡早回去見見你家中的嬌妻也好!”

這樣一說,杜寧平就臉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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