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見家人
- 書穿之這個作者必須死
- 褔山小竹子
- 2011字
- 2018-12-16 21:10:21
“姑娘受苦了,進去吧,夫人這些日子也是茶飯不思的,這會子見到姑娘一定全好了。”李媽媽輕輕拍著鐘浠寧的背,牽著她往侯府里走。
鐘浠寧任由李媽媽牽著,跨進門前轉過頭來沖目瞪口呆的二栓子哼哧一笑。
二栓子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眼神空洞,失了魂似的一動不動。
【林霖】看來不必我出手,作者就要收拾這二狗子了,沒意思!
【阿兇偷偷替這二栓子捏一把汗,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這祖宗,還好現在是小竹子的主場。】
林霖隨著李媽媽穿過垂花門,步入抄手游廊,沿著穿山游廊徑直走進了二夫人的房間。
屋內布置典雅溫馨,每一件擺飾都恰到好處,無可挑剔,只是不知為何,卻又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
才踏進屋子,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便撲面而來,空氣之中都泛著苦味兒。
“娘!您好生將養著吧,若真是姐姐回來了,過會兒定會來看您的,又何必急在這一時?杏兒,再去熬一碗端來吧。”
“是,姑娘。”
鐘浠寧快走兩步,及至里屋門前就見杏兒收拾了碎了的藥碗出來,一見自己竟然是一愣。
“三、三姑娘。”
鐘浠寧微微頷首,瞥見那藥碗不由得蹙了蹙眉。
“我的兒啊~”
秦氏一見鐘浠寧便從床榻上翻了下來,顫顫巍巍地便要起身,一旁的鐘玉無奈只得攙扶著。
她的面色蒼白,眼底青黑一片,眼眶中盈滿熱淚,素白的里衣罩在身上顯得寬大了許多。
鐘浠寧見狀也是心中一酸,忙上前扶住了她,“女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秦氏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兒啊,都是娘沒用,沒有早些找到你,這些日子受苦了吧,都瘦了,都怪娘,都怪娘…”
“娘~”
【林霖抽了抽嘴角】是不是夸張了點兒啊?
【阿兇】太感人惹~我需要紙巾~
【林霖】拭淚可以,紙巾不許亂扔!
“娘,姐姐回來了,您就好生躺著吧!”鐘玉將秦氏扶到床上,回頭瞪了鐘浠寧一眼,小聲嘀咕著,“從小到大就知道闖禍給母親添堵…”
“鐘玉,我現在不想跟你吵,別得寸進尺!”
【林霖】她們不是一個媽生的嗎?怎么感覺關系不大好啊!
【阿兇】還真是的呢!都直呼其名警告了。
“母親,我回來的事兒跟祖母說了嗎?”
“瞧我,見你回來都高興壞了,竟然把這重要的事兒給忘了。桃兒,去回稟一下老夫人。”
“那我先下去洗漱一下。”鐘浠寧松開握著秦氏的手,起身便要離開。
“寧兒,不急,好好洗漱一下,我讓人給你準備些吃食,吃過了再去,想來這些日子在外都沒吃好睡好吧…”
“母親,這樣不好吧…”鐘浠寧有些猶豫,于禮數上這是不合宜的,但是趕了這么久的路,自己也確實餓了,真去見了老夫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脫身。
“沒事兒,不差這點時間的,老夫人那兒娘去給你說說。”
“嗯,聽您的。”鐘浠寧重重地點了點頭,笑盈盈地回了自己的小竹軒。
“娘,您總是縱著姐姐!什么事都替她想好了擔著!”鐘玉氣惱拍了拍桌子。
“誰讓她是娘的孩子呢…”秦氏笑了笑,拉過鐘玉的手,輕輕拍了拍。
“那我還是您的女兒呢!也沒見您這么對我呀!”
鐘浠寧回到小竹軒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梳洗干凈后吃食也端了上來,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色香味俱全,許久沒有這樣精致的吃食了,不由得食欲大振。
【林霖】遠古的人類都這么會享受的嗎?一個人吃這么多東西,簡直是奢靡無度啊!
【阿兇吞了吞口水】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鐘浠寧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小丫鬟燕兒卻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
“燕兒,怎么了?”
“姑娘,老、老夫人派人來了!”
鐘浠寧忙放下了筷子,拭了拭嘴巴起身便見老夫人身邊的張媽媽走了進來。
“三姑娘,老夫人得了消息說是您自己回來了,半天等不到人,就讓老奴請您過去,您看現在方便嗎?”說著,張媽媽看了一眼鐘浠寧身后的桌子,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張媽媽您帶路吧。”
【林霖擰眉】這氣氛不太對。
【阿兇】有嗎?我覺得挺好的呀!
“老夫人,三姑娘來了。”
鐘浠寧一進門就見老夫人板著一張臉,神情嚴肅地端坐著,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心有戚戚,怯怯地喊了聲“祖母…”
“孽障!還不給我跪下!”短短的幾個字卻隱含著雷霆之怒。
鐘浠寧嚇了一跳,忙跪了下去,低著頭不敢作聲。
【林霖】遠古時候的老太太都這么剽悍的嗎?動不動就要人下跪。
【阿兇】我好怕…
【我美嗎?】情節總算正常了些,都快看不下去了,那個時候被拐了的女子回家之后竟然還能無所畏懼地吃飯,我也是醉了…
【考古專家】是啊,感覺作者把女主寫得沒啥腦子,還有她那個媽也是的,正常的不應該是趕緊拉著她去見老夫人,哭天抹淚地打感情牌嗎?
【林霖一臉黑線】雖然知道這個時代對女性的苛責,但我似乎還是低估了,以為有她母親那句話就沒事兒了…
作者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把女主的母親寫得這么…拎不清呢?
還有女主也是,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怎么就能這么沒主意兒呢?
是非得坑死她不可嗎?
【阿兇拍拍胸脯】宿主,你放心,既然現在是作者在把控全局,她一定不會把女主寫死的。
“這段時間去哪兒了?”老夫人沉聲問道。
“回祖母,我、我上元節那日被、被拐…”話還沒說完,一個茶盞就扔到了自己膝邊,一聲脆響,碎片四濺。
膝蓋被溫熱的茶水浸濕,血水染透青色的衣裙,鐘浠寧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后縮了縮。
“嗯?大聲點兒,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