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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失蹤了

回想剛才那妖孽的話,夢子寒下意識地看看左手所抓之處。果然如那妖孽所說,自己正緊緊地扯著他的褲管,剛才還以為是懸掛的布匹呢。

夢子寒立刻松手并起身朝那妖孽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那妖孽還是笑眼迷人地對夢子寒說道:“在下花延康,不知姑娘怎么稱呼?”

夢子寒眼神左右閃了一下后賊賊地笑著回道:“我只是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以后怕是無緣相見了,就算說了你也未必記得,所以公子你也沒必要知道。”

原本就是準備逃走的,要是還到處留名,豈不是自尋死路?

“哦?”花延康別有意味地看著夢子寒輕笑一下。

看著自稱是花延康的妖孽的眼神,夢子寒渾身又是一顫,他若是一名女子,恐怕天下的男人都要為之傾倒了。

故意閃躲開他的眼神,準備再次啟程。

誰知花延康又在身后喊道:“不知姑娘府上何處?”

“在水一方!”夢子寒手一揮,瀟灑離開。

“在水一方?”花延康回味著夢子寒的回答,隨后又是一聲輕笑。

慕軒宸回到府中后便看見彩云又跪在大門口瑟瑟發(fā)抖,而章管家也是一臉焦慮和恐慌。

“莫非夢姑娘又闖禍了?”葉楓看了看彩云后對慕軒宸說道。

慕軒宸并未有怒意,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在他眼里,夢子寒若是一天不出亂子反而讓他不習慣了。

彩云低著頭不敢說實話,章管家的眼神也有些閃躲,慕軒宸用著低沉的聲音問道:“說吧,她又怎么了?”

“宸王爺!”

章管家正要如實回稟,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叫喚。

慕軒宸往聲音的來源一看,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哦?花將軍!”慕軒宸口中的花將軍正是花延康。

“未曾讓人通報便冒昧造訪,還請宸王殿下見諒!”花延康抱拳恭敬地行了個禮。

慕軒宸微微一笑,一手背在背后,一手做了個不必多禮的動作說道:“花將軍不必多禮。花將軍昨日剛打完勝仗回來,今日便到宸王府,本王高興都來不及。”

花延康和慕軒宸、安凌非等人年紀相若,家境顯赫,成年后都身居要職,所以走動也頻繁。只是近幾年慕軒宸和花延康一直在外打仗,所以直到今日方能再聚首。

“很久都沒見我們的宸王殿下了,延康還真是格外想念啊!”花延康耍著嘴皮子,但是這話聽來讓人有著另一番味道。

小海已經(jīng)憋不住了,終于笑了出來:“花將軍,您這話說得倒像是對我們爺有另一份情感啊!”

葉楓聽了也噗嗤笑出了聲。

“小海!”慕軒宸雖然自己聽著也不怎么舒服,但還是要提醒小海不得胡言。

花延康倒是一點都不介懷,說道:“這還真是可惜了,若我真是一名女子,肯定對宸王殿下死纏不放了。想這天下間還有誰能抗拒得了像宸王這樣文武雙全,玉樹臨風的男子呢?”

“花將軍您可別這么說,咱們這宸王府還真來了一個不把我們爺放在眼里的仙女。”見有花將軍在此,小海膽子也就更大了起來,不顧慕軒宸剛才的警告,還是滔滔不絕地說著。因為他知道花延康和慕軒宸非同一般的情誼,所以看在花延康的面子上,慕軒宸也不會對他怎么樣。

說到這里,花延康露出一抹驚訝,而跪在一旁的彩云更是抖得厲害。

“彩云,你先下去!夢姑娘的事容后再稟。”慕軒宸說道。

“可是……可是……”彩云支支吾吾嚇得說不出話來。

小海立刻上前讓彩云起身:“別可是可是了,你先下去,有事等會兒再說。”

彩云不敢違抗慕軒宸的命令,只得三步一回頭地下去了,但是心下卻是陣陣忐忑不安。

慕軒宸、花延康則一同進了書房,葉楓在門外把守。

天氣漸漸轉涼,丫鬟們已迅速在書房內(nèi)生起了暖爐,慕軒宸和花延康等人進屋后便已覺陣陣暖意,剛坐定,點心茶水便迅速奉上。

花延康笑著說道:“這不愧是宸王府啊,夠氣派,丫鬟奴才的質素也都是上等的,延康好生羨慕啊。”

“花將軍說笑了,花將軍乃我白虎國的棟梁,將軍府與這宸王府是不相上下,你夸本王的府邸,豈不等同夸贊自己的府邸嗎?”

說完,兩人便笑開。

花延康稍后忽然有一絲猶豫,眼神中略顯閃躲,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想必花將軍另有他事吧?但說無妨。”慕軒宸總是能很快猜透他人心思,讓花延康一陣干笑。

“呵呵呵,什么都瞞不了宸王殿下,此次過來的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小妹花延靜下月生辰,我姐想要在宮中舉辦壽宴,故而特邀宸王殿下,還望到時能賞臉出席。”

“令妹生辰,本王出席,恐遭人非議,是否有所不便?”話雖如此,慕軒宸卻早已知道花延康打的是什么主意。

花延康也猜出了慕軒宸的心思,但是卻未說明,只是解釋道:“王爺無需擔憂,此次壽宴已經(jīng)經(jīng)過圣上恩準,三品以上官員們的王孫公子皆會出席。”看了看慕軒宸那淡定的眼神后,花延康故作輕松地繼續(xù)說道,“其實也就借著小妹的生辰熱鬧一番,還望王爺給延康幾分薄面。”

慕軒宸一聲輕笑,如果只是為了熱鬧一番,又何須要要求王孫公子?還是三品以上官員的公子才行?他也不是不知道花延靜的心思。雖然不是太想去這種是非場合,但若是不去,那眼前的花延康又豈會饒得了他?怕是要三天兩頭來造訪,到時候真弄得旁人以為他是有龍陽癖不可。不是真怕他,而是這么多年的交情,也曾是沙場患難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看來這次想推也推不掉了。

“去去也無妨!”慕軒宸還是一臉的平靜,讓人看不出他的真正情緒。

花延康高興地差點打翻了茶杯,繼而寒暄了幾句后,花延康問道:“誒?剛才小海說宸王府來了個連王爺都不放在眼里的仙女,延康還真想見識一下。”

說起夢子寒,小海又起勁了,興沖沖地走到花延康身旁說道:“說起這個夢姑娘啊……”

“小海!怎么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被慕軒宸一句訓斥,小海嚇得立刻把話咽了下去,慕軒宸轉頭緩聲說道,“只是個不知禮數(shù)的丫頭而已。”

花延康卻拿起桌上的茶杯后,媚笑地看了看慕軒宸說道:“莫非王爺怕末將見了那夢姑娘后把她搶去了不成?”

慕軒宸微微一笑,說道:“很久不見花將軍,想不到花將軍嘴皮子功夫還如此了得,若是真見了那夢姑娘,估計你們會一見如故。”

聽到這句話,正在喝茶的花延康來了興致,放下茶杯便說道:“哦?這世間還有和延康一見如故的女子?真是越說越想快點見到了。”

“小海,去請夢姑娘。”慕軒宸說道。

“是!”小海聽了,立刻應聲屁顛屁顛地跑去請夢子寒。

花延康突然想到路上所遇之人,轉而興致勃勃地對慕軒宸說道:“說起一見如故,我剛才在來的路上也碰到了一位十分特別、超凡脫俗的女子。”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雖然知道花延康艷遇不斷,但是能讓他見過后還放在嘴上說的,卻是寥寥無幾。若是被他贊為“超凡脫俗”的,之前尚未有一人。

花延康搖了搖頭,無奈地回道:“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

花延康又嘆道:“是那姑娘自己說的,雖然她不愿意說明,但是我自有辦法將她尋出。”

慕軒宸看了看花延康后勾著笑卻沒有表態(tài)。

這個花延康好勝心較強,所以他帶兵打仗也從不容許自己有任何差錯,雖然長得比女人還要美三分,敵方都以為白虎國派了一位女將軍,可是真正打仗時卻是能讓人見之喪膽。不過平時只見過他在戰(zhàn)場上較好勝,還未曾見過他為了一個女人付出過。

不過像慕軒宸和花延康這種身份地位和相貌的翩翩公子,不必費什么勁,便自動有女子送上門,也就不需要他們勞神了。

“對了!”花延康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問道,“王爺府中除了丫鬟之外從不見任何女眷,不知那夢姑娘是何人,怎有幸住進宸王府?”花延康的話到最后總不望對對方逗弄一番。

慕軒宸只是說了一句“說來話長”便沒有在解釋。

而正在此時,小海急匆匆地邊喊著“爺、爺”,邊帶著彩云推門而入。

“何事如此慌張?”慕軒宸問道。

“是……是……夢姑娘不見了!”小海和彩云嚇得六魂無主,撲通跪倒在地。

慕軒宸的猛地從椅子上起身,桌上的茶杯被他帶到地上摔得粉碎。

“該死的奴才,怎么不早說!”慕軒宸原本平靜的臉上驟然風起云涌。怒目圓瞪,雙眉糾結到了一起,原先撐在桌面上的手已緊緊地握著拳頭,似乎能聽到“嘎嘎”的響聲。

花延康見狀也著實嚇了一跳,他從來沒見過慕軒宸會為了什么事情而那么沉不住氣。

看了看已嚇得六魂無主的彩云,花延康解圍道:“想必之前她想說的,可能因為我來了所以就沒機會說了。”

“府內(nèi)都找過了嗎?”慕軒宸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彩云梗咽著回道:“都……都找遍了。”

“那圍墻上呢?也找了嗎?”慕軒宸的情緒立刻有些上升,每一字都冷得讓彩云和小海差點丟了魂。

聽到慕軒宸的話,花延康不可思議地看著慕軒宸說道:“王爺是不是緊張過頭了,這夢姑娘是一個姑娘家,怎么會爬到圍墻上去呢?”

“又不是沒爬過。”慕軒宸輕輕地回了一句,但是每一個字都直直鉆進了花延康的耳朵里,更是不可思議地瞪著他的桃花眼。

“也找過了,沒……沒有!”

彩云的回答讓花延康錯愕得不知不覺長大了嘴,現(xiàn)在連他都有點迫不及待地要找到這個夢姑娘,想要一睹廬山真面目。一個能順利住進宸王府還會搞失蹤,會爬墻,會讓慕軒宸如此在意,并由心底發(fā)怒的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

“葉楓!”慕軒宸喝道。

“在!”

“快加派人手出去找,挨家挨戶地找。”

慕軒宸轉頭對花延康說道:“花將軍……”

“不如王爺讓人畫幾張畫像,我也可以幫忙一起找。”花延康提議道。

慕軒宸想想也對,便又派人出去找畫師,自己則從書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副畫像遞給花延康。

這時門外來了安凌非,從入府時聽說夢子寒不見了,便風馳電掣地往書房跑來。

“子寒怎么不見了?什么時候不見的?怎么現(xiàn)在才去找?”一進門,安凌非就問個沒完。

花延康見安凌非如此模樣,不急不慢但還是略顯驚訝地說道:“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姑娘,怎么會讓安統(tǒng)領都如此上心?我真要好好看看了。”

花延康慢慢打開手中的畫卷,畫卷打開的那一霎那,頓時傻眼。

看到畫像后,花延康才知道剛才他和慕軒宸所說的人居然是同一人。

看到花延康的詫異神色,慕軒宸問道:“花將軍莫非見過畫中人?”

“額……”花延康眼神中掠過一絲猶豫,原打算隱瞞,但是依慕軒宸的才智和手段,他即便想瞞也瞞不住,于是說道,“其實剛才我所說的就是王爺話中之人。”

“什么?你見過她?他在哪兒?”慕軒宸越來越沉不住氣,急急問道。

安凌非也焦慮地站在一旁等著他的答復。

“在集市!”

“那我們快去找。”慕軒宸說道。

“可是王爺……”花延康看起來有些難言之隱。

“還有何事?”慕軒宸問。

花延康稍有猶豫后還是說道:“夢姑娘看上去像是有意躲著王爺。”慕軒宸眼底閃過一絲異樣,花延康繼續(xù)說道,“我在集市時見她不知為何躲在布攤后面,后來看王爺?shù)鸟R車遠遠離去后她才起身,原先沒細想,可現(xiàn)在想來,可能夢姑娘此番是有意離去,即使王爺找到了她,估計夢姑娘也未必會愿意回來。”

聽完花延康的話后,慕軒宸心頭一緊。眉頭微微一顫,但是眼神卻仍是如此堅定,轉頭對花延康說道:“她休想!”

口氣是如此的霸道,讓人沒有自己做選擇的余地。

安凌非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握緊了雙拳,咬著牙根一語不發(fā)。而花延康卻仍是一臉的淡然,淺笑點頭后隨慕軒宸出外尋人。

夢子寒走在路上正悠哉悠哉地品嘗著這里的“美食”,雖說打扮得猶如公主、郡主般模樣,手里卻拿著糖葫蘆和臭豆腐實在不雅,可是對于她而言,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要不是看見大街上的人都穿著古裝,她還真以為自己正在21世紀的馬路上閑逛呢!

只可惜,除了能逛逛大街、上上酒樓外,其他地方還真不是她想去便能去的,雖然門口未寫明女子不得入內(nèi),可是看站在門口那些人的架勢便知道,在古代若是女子進入那種場合,非被人鄙夷不可,還說不定轉身就被人劫財劫色了。

閑逛到“秀衣坊”,看見店里有幾件小尺寸的男裝,便想將其買下,誰知老板娘竟說是其他公子過幾日便會來取,估計也是前幾日定做的。可是當閃閃的一定銀子出現(xiàn)在老板娘面前時,她立刻眉開眼笑了,還不斷說著:“如果姑娘想要就先給姑娘,我可以再讓人重新縫制。”還不斷地介紹上好的布料。

夢子寒暗笑:這世間什么都會變,而“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然經(jīng)過幾百幾千年都不會變啊!

明明是準備跑路的,結果弄得像在游春。一路上又吃又喝,滿載著對夢子寒而言的古董,還一個勁地幻想著帶到自己的時空去就可以發(fā)大財了。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近黃昏,回首望向今天走過的路,有些陌生,夢子寒不知道為什么,能逃離宸王府恢復自由身應該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一路上心中卻隱隱泛起異樣的感覺。

不管這么多了,還是得找個地方落腳才行。可是畢竟人生地不熟的,根本不知道哪里可以投宿。對于她這個路盲來講,找地方是最傷腦筋的事情。

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路越走越偏,不禁又讓夢子寒懷念起21世紀的出租車了,招手即停,只要你說得出的地方,的哥必定能順利送你去目的地。

“怎么沒路了?”不知不覺竟走到進了一個死巷。夢子寒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正當準備轉身離去時,身后突然有人用一塊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只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慢慢地便不省人事……

房內(nèi)一男一女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夢子寒竊竊私語。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夢子寒在路上碰到的沐風娘和張啟。

“沐風娘,這次我可給你把人帶來了,你好好看看吧!”張啟驕傲地邀功著。

沐風娘瞥了一眼張啟后說道:“你早該這么做了,之前浪費那么多時間。”

張啟摸了摸屁股說道:“您就體諒體諒小的,我可是為了那丫頭挨了不少板子,屁股都快開花了。”

“得了得了!少廢話,拿去!”沐風娘亮出明晃晃的兩錠銀子放在張啟手中,張啟立即將銀子塞進兜里后歡天喜地地轉身離去,剛才的痛感就在那一剎那消失了。

此時,夢子寒有了些意識,隱隱約約能聽到他們二人的談話,可就是睜不開眼睛。

昏昏沉沉感覺睡了好久,可是房外卻吵得厲害。睜開惺忪的雙眼努力撐起半個身子,完全不記得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摸了摸額頭,感覺還有些暈眩。

從床上起來后,慢慢走到桌邊,拿起茶杯倒了些茶來喝。只聽門外還是有不斷地歡聲笑語聲,原來剛才不是在做夢。

慢慢打開。房門,而映入眼簾的這一景色讓夢子寒為之一驚,立刻又將房門緊閉。

“不是吧?我怎么來青樓了?”夢子寒依稀記得當她走進一個死巷后,有人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之后就不省人事,想到這里恍然大悟,“藥!”

怎么辦?這可怎么辦?早聽聞古代的青樓老鴇對于不聽話的姑娘會動私刑,而那私刑會逼迫得人不得不從。夢子寒沁出絲絲冷汗。

環(huán)顧四周,雖然房內(nèi)有個窗子,可是打開窗一看,徹底讓人失望。若是從這里跳下去,不死也殘了。不過以這高度,想必摔殘的可能性更大。而現(xiàn)在是深更半夜,又有誰會經(jīng)過這里?

正當夢子寒圍著房間亂轉時,只聽隔壁房間傳來陣陣嬌喘聲,還有床鋪嘎吱嘎吱的響聲。那聲音讓她感覺寒毛都根根豎起,心慌得厲害。

夢子寒不禁后悔,放著好好的宸王府不住,居然來住青樓,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也不知道那個慕軒宸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即使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把握他會來營救。對于她這個身份不明,一無是處,只知道吃閑飯的人來說,估計少一個好一個吧!

越想越亂心越慌。

正急得團團轉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進來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白天在路上見到的沐風娘。夢子寒想來,自己一定是“回十八”了,看來真是跟這個地方有緣啊!

沐風娘見夢子寒已醒,笑盈盈地扭著肥腫的身子過來說道:“姑娘醒啦!”

“沐風娘?你們抓我過來到底想干嘛?”夢子寒冷冷地問道。

沐風娘手中的絲巾又開始在空中一陣飛舞,夢子寒屏住呼吸不想吸那濃烈的脂粉氣,也不想再中藥,片刻后才敢深深地吐了口氣。沐風娘見狀笑道:“這位姑娘放心,我身上可沒什么藥,我這里的姑娘每一個都是自愿留下來的,呵呵呵!”

夢子寒沒了耐性:“自愿?把我這樣劫來也算是自愿?”

“那是姑娘沒有考慮清楚,所以把姑娘請來好好讓你考慮一下,若是姑娘愿意,就可以做我們樓的花魁了。”沐風娘得意地笑著說道。

“誰稀罕當你們花魁。你最好放我走,否則我敢保證,你們肯定沒有好下場。”夢子寒心中雖然害怕,但是還是鼓著勇氣警告沐風娘。

“姑娘還是別急著拒絕,再好好考慮一下,明日再等姑娘答復,今天就在這里好好休息。”沐風娘絲毫沒有被夢子寒的話嚇到,說完便轉身離去并關上了房門。

看著門外的人影已經(jīng)走遠,夢子寒試著拉了拉門,發(fā)現(xiàn)房門沒鎖。不知道她們是太大意了還是另有所謀,反正也不管那么多了,先逃出去再說。

房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道,站在走道上向下望去,發(fā)現(xiàn)樓下的廳內(nèi)已是嫖客如云。夢子寒一臉鄙夷地瞟了那些正自得其樂的人一眼,暗罵他們不知自重。

走道上也經(jīng)常走來喝得爛醉如泥、腳步蹣跚的嫖客和姑娘,那些嫖客看見夢子寒后都眼放金光,想要伸手過來摸幾下,但是都被攙扶著的姑娘給攔了下來。夢子寒沒有多想,便往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下,看到的景象讓夢子寒一驚。原來下面有一個舞臺,這里不單單是風月場所,還是一個展示才藝的平臺啊。

舞臺上的幾位舞姬身材窈窕婀娜多姿,伴隨著古典的曲調,跳著柔美的舞步,領舞之人時而抬腕低眉,時而眉目傳情。從容而舞,形舒意廣。像這般連女人見了都會著迷的女子,難怪那些男人會流連忘返了。

夢子寒在一邊看得起勁,卻不知周圍已齊刷刷投來了發(fā)光的眼神,有幾人回過神來竊竊私語。

“怎么沒聽沐風娘說這里新來姑娘了?”

“我只知道鶯鶯姑娘有閉月羞花之貌,可沒想到還藏著個賽西施,賽貂蟬啊!”

“要不請她過來喝幾杯?”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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