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面上不做聲，但心里是想：玩得開心？那是你捉弄我捉弄得開心。

不過碧螺也擔心季舒會真的打回來，好在他不是要打她，而是要訓她。

季舒繼續笑道，說道：“你剛才這樣活著才暢快，你就是在西華宮待久了，干什么都小心翼翼。你看看如今，你才真正配得上人家給你神女的稱呼，想打人就打人，想罵人就罵人。”

碧螺一聽，這季舒還真是次次來都要給她說教啊，到底是來做學生的還是來做老師的？再說了，他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