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偶爾女漢子
- 妖孽神帝在都市
- 素青四
- 2070字
- 2018-12-17 08:00:00
吳中趙家。
作為省經濟中心,吳中市要比省會離城市更加繁華富麗,幾可算作國際性大都市。
趙家是吳中本地人。
家族地址位于得天獨厚的盛景金嶺關附近,左側毗鄰寒山寺,可謂寸土寸金。
趙益清的父親趙拓住的是二層的園林建筑,連帶花園幾乎占地一畝,可見趙家經濟實力!
園林的飛檐小亭里,趙拓面色深沉地坐著。
他是個五十歲的中年人,模樣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五官俊逸,眉宇間頗有古代書生的儒雅氣,不過作為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實則是有很多鐵血手腕的梟雄。
此次有人要對付趙家,其實就是先對趙拓下的手!
幾天前他隨吳中一些企業名流到寒山寺捐款,在回來的路上遭到殺手伏擊,幸好手下保鏢也是行業中的翹楚,極為警覺,替他擋了一槍,才幸免于難。
那名殺手倒是給抓了回來,可惜是個硬茬,如何逼問也沒交待出幕后黑手到底是誰?還趁人不注意自殺了,因此就斷了線索。
很難查。
但趙拓心里已經有底。
此時林常風站在他的后面,說實話趙家的產業很大,企業下面的人也很多,但趙拓真正能完全信任的反而是這外姓人林常風!
遇到這種事,他也需要找人商量。
“常風,你覺得會是誰?”
林常風嘴角動了一下,但最終卻沒有說話。
趙拓則繼續慢條斯理道:“商場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在利益面前不但對手會給你使絆子,朋友,甚至是親人都有可能在你的背后捅刀子!趙家這塊蛋糕很誘人,想動的人多如過江之鯽,可我這幾天想了想真能動的了也只有自己人,你早已經有懷疑對象了吧常風?”
慢條斯理的話卻帶著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林常風雖然跟隨趙拓多年,但都依舊覺得有些不舒服,悄悄地抬手準備抹汗。
可當趙拓的目光向他斜過來的時候,抬起手又放了下去。
怎么說呢?
趙拓這種人在古代來說就是帝王之氣,威嚴與生俱來,與之相處自然戰戰兢兢。
林常風干笑了兩聲掩飾尷尬,很謹慎道:“這話我不好說。”
“是不好說!”
“您懷疑的也是他?”
“本來我最不愿意的就是往他身上去想,可想來想去也只有他了,趙疆!”
趙疆是趙拓的親弟弟,趙益清的叔叔。
血脈至親。
但趙疆此人完全陰刻寡毒的小人,最喜歡的就是用陰謀詭計,因為趙家產業趙拓掌舵一直就懷恨在心,想要取而代之,為此甚至還跟趙家的競爭對手勾結過。
血脈親緣,雖說趙疆這幾年暗地里的齷齪手段趙拓都知道,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直到最近……
本來趙家跟大通控股的競爭就比較激烈,外患之時,趙疆卻聯合幾個小董事在董事會鬧了一番,要求罷免趙拓的一切職務,結果他的威望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強,不僅沒能得逞,反而是自己董事會理事的職位也給撤了。
不撤也沒辦法,這家伙就是個不管生熟的白眼狼!萬一跟大通控股勾結就麻煩了。
而以他趙疆睚眥必報的性格,以及對掌控趙家產業的渴望,做出伏擊趙拓的事完全有可能,只是趙拓不愿意往他那邊想,商場拼打了多年,會發現親情彌足珍貴。
趙拓低沉的哀嘆了一聲。
若是趙疆只想對付自己也就罷了,可卻連親侄女都要下手,難道沒半點人性了?
“對我下手還情有可恕,但要動清兒就沒那么便宜了,常風,你派人去看著趙僵,如果他再敢興風作浪……”
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
但林常風已經明白,趙拓已經對趙僵動了殺心。
不必點破了。
趙拓換了話頭道:“嚴仙師神通莫測,他的傳人(趙拓以為葛牧是嚴仙師傳人)葛世侄絕對也不差到哪兒去,該能保護清兒周全,這點我到不擔心。”
“您不去見見葛牧么?”
“先讓他們年輕人相處,我現在摻和什么勁兒?”
……
趙拓親自給葛牧打了電話,寒暄以后,說想要劫持趙益清的背后主使已經找出來,讓葛牧不必在為此操心。
當然家丑不外揚,趙拓并沒說就是趙僵。
通完電話。
一直鬼鬼祟祟在背后偷聽,但什么都沒聽到趙益清趙大美女好奇問道:“我爸都跟你說什么了,怎么不直接給我打電話。”
葛牧搖了搖頭,一副要死的惋惜模樣。
“可憐天下父親心。”
“到底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無非就是說自己這個閨女實在蠢的可憐,將來要是嫁給葛世侄恐怕耽擱葛世侄一輩子啊,他心里實在難安,只能在嫁妝方面多出十億八億作為彌補。”
趙益清一把把葛牧給推到了沙發上:“十億八億的彌補?我有那么不堪?呸,我爸要說這個我趙字倒過來寫。”
“不信拉倒,但是你也別擺出一副小時候那樣想往我身上騎的架勢,女上男下……”
趙益清跟葛牧已經很熟絡,平常不少耳鬢廝磨,也放的開了,膝蓋一曲壓在葛牧的腿上,捏著粉拳就杵到了他胸膛上。
“我只是想揍你。”
“你副模樣可千萬別讓人給瞧見了,不然女神形象得崩塌,這簡直就是女漢子。還有,你扣子有開了,春光雪色直晃眼。”
趙益清下意識地往衣領口撇了一眼,扣得分明很嚴實。
“騙人,臭流氓。”
“現在是你壓在我身上,到底誰流氓啊?”
吱呀一聲清響。
客廳門開了。
來人是張亦安張大公子,看見兩人如此親昵,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趙益清以前都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
可此時呢?
青裙半撩,膝蓋壓在葛牧的腿上,自己的雪白大腿也露在外。
發絲凌亂,臉色嬌紅。
不知道還以為剛經歷什么。
張亦安看得怒火中燒,眼睛里幾乎冒火星子,但最終還忍了下來道:“冷金影業的穆總明晚要辦晚會,我把請柬給你捎過來了。”
覺得有些失態的趙益清早已經從葛牧身上起來,理了理額前略微凌亂的發絲道:“謝謝。”
“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