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我剛出版了第一本書,拜爾斯就找到了我。我們倆同在藝術領域,一起分享有關語言、詞匯、智慧以及“斯坦們”(愛因斯坦、格特魯德·斯坦因、維特根斯坦和弗蘭肯斯坦)的樂趣。1971年,我們的對話錄《吉米與約翰尼》(Jimmie and Johnny)由拜爾斯創辦的“世界問題中心”(The World Question Center)發表。
正如拜爾斯所說:“要做成非凡的事情,你必須找到非凡的人物?!泵恳粋€Edge年度問題的中心都是卓越的人物和偉大的頭腦,其中包括科學家、藝術家、哲學家、技術專家和企業家,他們都是當今各自領域的執牛耳者。我在1991年發表的《第三種文化的興起》(The Emerging Third Culture)一文和1995年出版的《第三種文化:洞察世界的新途徑》(The Third Culture:Beyo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一書中,都寫到了“第三種文化”,而上述那些人,他們正是第三種文化的代表。
這些年來,Edge已經形成了一個選擇合作者的簡單標準。我們尋找的是這樣一些人:他們能用自己的創造性工作,來擴展關于“我們是誰、我們是什么”的看法。其中,一些人是暢銷書作家,或在大眾文化方面名滿天下,而大多數人不是。我們鼓勵探索文化前沿,鼓勵研究那些還沒有被普遍揭示的真理。我們對“聰明地思考”頗有興趣,但對標準化“智慧”意興闌珊。在傳播理論中,信息并非被定義為“數據”或“輸入”,信息是“產生差異的差異”(a difference that makes a difference)。這才是我們期望合作者要達到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