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燕王才是真正的猛虎
- 燕宮嬌
- 沁羽
- 2056字
- 2018-12-07 11:03:20
虎口得救,徐謹妧的一丁點喜悅被陰森森的氣壓覆蓋,剛才朱棣從她耳邊呼嘯而過的那一箭讓她覺得不是人力可為,是神是魔未可知。
回頭看朱棣,他已將弓彎成了圓月,一直就這么彎著,不曾松散。他雙目與剛才的溫和柔順完全不一,似換了個人般,殺伐果決,狠戾斷然,熾烈淬火。那彎月弓上已沒了箭,朱棣的雙目卻如同堅韌狠厲的箭,對準了她,她就是獵物。
徐謹妧被這樣熾烈的眼神燃燒,不自覺往后退了,微微張開唇,眼睛睜得大大的,遠離他。
這又是一只猛虎,比剛才那只還要可怕,因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殺掉剛才那只老虎,現在他是要來殺了她嗎?
“你情愿給太子的魂靈跳舞,也不愿為我跳一支?”朱棣的話語音量和語速陡然升高加快,激得他自己血液上涌到臉上,古銅色的臉變得面紅耳赤。
徐謹妧訥訥地解釋道:“燕王,一支舞不足掛齒。”
“很重要,你跳的舞很重要!”朱棣拿出一支箭來對準她:“現在命你馬上為我舞一曲!”
徐謹妧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了,雖然她知道朱棣不會殺了她,可難確定他怒火焚身的時候會做出什么事。
為他舞一曲吧?徐謹妧伸出手來,卻覺得硬梆梆的,跳不出來,無奈地搖頭道:“對不起,燕王。”
朱棣沒有用箭射她,收起了弓,命她道:“謹妧你過來!”不容否定的命令。
徐謹妧卻鬼魂附身地扭頭跑,才幾步,被朱棣抓住,一個反身,他們面對面了。朱棣熾熱的雙眸緊盯著她,四目眼神在不足一寸的距離間交匯碰撞抹擦,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的眼神抵御不了朱棣的雙眸。
“只肯給太子跳舞是嗎?就這么不愿給我跳?以前你是怎么對我說的?在你十五歲那年,我去你家提親,你卻進宮了。現在在一起了,還要避著我嗎?”朱棣的問話在一句句地敲擊徐謹妧的心。
他越說越激動,難以自控,滾熱的氣息噴到徐謹妧涼涼的臉上。
徐謹妧想掙開他,卻越扭越緊,似乎是被粗大的蟒蛇給纏著了,她哭著淚漣漣,朝天喊著:“為什么允文要救我呢?不如讓我給太子殉葬好了。”
這話道出了她心里的糾結和矛盾:一方面要履行太子留下的遺囑和密旨,殺了朱棣,一方面壓抑不住自己對朱棣的懷抱眷戀和思念,要從中選一個和解的辦法,太難了。
她已經把自己活生生分兩塊了,這樣的痛苦,不如隨太子去了好了。喊出這句話之后,她心里舒暢些了,卻無法真的面對死亡。
這句話將朱棣的憤怒和嫉妒拔高到一個沒有極限的頂端,越來越高,讓他獸性爆發。頃刻間,徐謹妧感覺眼前一片黑暗,等看清楚才知道是朱棣把黑色披風給解開,扔在空中旋繞后,落在地上了。
“你要干什么?”徐謹妧萎縮顫抖著問他,見他眼里的狠戾添了一絲邪笑。
朱棣一句話不說將徐謹妧按倒在披風上,坐在她身上。
這里雖無他人,卻是青天白日,徐謹妧覺得羞辱到極點了:“你干什么?走開!”
朱棣發狂地撕裂著她的衣裳,嘴里喊著:“說啊,你這么念著朱標干什么?朱標臨幸你幾次?”
“朱棣,你卑鄙無恥!”徐謹妧無能抗擊狂獸一般的他。
風吹過花草香的時間,徐謹妧就已經全身赤著了,她雙手護著自己,沒有再去罵他,而是求:“朱棣,不行!”
朱棣根本不聽她的話,將自己弄了個一干二凈,兩人全天然貼著,朱棣在她身上掃蕩著,兇煞地喊著:“朱標這個混蛋碰過你哪里?啊?哪里!”他用他的全身來侵襲她的玉體,用他的身體席卷并除掉朱標留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味道。
“不可以,朱棣哥哥,我是太子的側妃啊,”徐謹妧只說了這句話就沒能再說了。
朱棣猛獸的霸占欲望全部傾瀉在她身上,她無法呼吸,頭暈沉看不見了,只有他的聲音和氣息,完全淹沒了她。他用了與猛獸決戰的力量來擁有她,攻入她。
徐謹妧只覺得骨髓散架,在“啊”一聲慘叫后痛暈過去,汩汩的血液流出,她再無反抗的力,只有任其侵襲。
狂風暴雨后風平浪靜了,徐謹妧被朱棣抱在懷里,她已經無須做反抗了。
朱棣愛惜地撫摸著她的臉蛋:“謹妧你還是我的完璧,老天待我不薄。”
徐謹妧一點沒有云雨快感,不止是因為朱棣的霸道,更因為她曾在夜里害羞地想過這琴瑟和鳴的事,卻不是像現在這樣風泳。他們應該是雙方敞開心扉的和愛,而朱棣只想著占有,徐謹妧卻是帶著不純的目的。
她在宮里學的女則禮法也讓她痛苦不已:“太子殿下,我不配做你的女人。”
朱棣對此話煩人,但他得到了徐謹妧的處子之身,心里艷陽高照:“謹妧你不必為了朱標而心煩……”
徐謹妧默默道:“那是你大哥,是太子,不可直呼其名。”整句話沒有斷句,沒有語氣變化,如一潭死水。
朱棣連連道歉著:“好好,就按謹妧說的,他是太子。別躺著了,我們回家吧。”
朱棣今日收獲不小,喜滋滋,低頭看徐謹妧卻傻眼了:她全身各處是血紅的痕跡,抓的,掐的,啃的,咬的,好好的一塊無暇美玉就被自己弄成了這樣。她睜眼冷冷地望著天空,眼眸卻冷凝了,沒有情意流轉。
縱使這么赤著身子躺在藍天白云下,她也沒羞了,一動不動,好似……朱棣不想說徐謹妧現在像女尸,他不允許!
“謹妧,剛才是我不對,起來,我們一起回去,”朱棣扶起了她,用風衣包裹著——她的衣裳已經葬送在朱棣的撕裂下,沒有可以遮羞的了,就只有用朱棣的大黑風衣了。
徐謹妧痛地根本站不起來,只有靠朱棣把她抱著上馬,而且不能騎著,只能斜坐在馬上。全身如溶化的水黏在朱棣身上。不這樣的話,她沒法離開草原,回到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