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里的晚飯非常簡單，衛青一點兒將軍架子都沒有，就坐在沙地上和士兵們一起吃最簡單的干糧。那干糧就是曬干的粗面餅，一大塊一大塊硬得跟石頭一樣。他們把面餅掰開了放到燒開的水里泡軟，然后就這么往嘴里塞。

孟虎咬了一口就把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嫌棄地說：“這東西一點兒味道都沒有，你們怎么吃得下去啊？”

衛青抱歉地說：“真對不起，行軍途中糧食緊張，帶別的東西又容易壞，所以我們就都吃這些。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