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跑哪了?”東方玫瑰叉著腰問,活像一個母夜叉。
“喝湯吧!”陸斯爵轉移話題,避重就輕的回答。
等回到座位上一看,一大盆的翡翠珍珠白玉湯已經被喝了個精光。鄭語憋笑掃視了一圈,對著眾人豎起大拇哥,你們真厲害!
東方玫瑰撐著頭,用勺子舀了一勺米,咕噥道:“湯都被你們喝完了。我就湊合湊合吃點米吧!”
結果換來了數十道憤怒的眼睛瞪著她。
“咳咳!既然吃完了,我們就走吧!”藍羅君道。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包廂里涌了出來,大姐大東方玫瑰霸氣的把錢包往柜臺上一扔,大喝一聲,“來人啊!結賬!”
面對如此彪悍的東方玫瑰,靜女面不改色仍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玫瑰小姐,今天的單子全免。”
“啊?為什么?”東方玫瑰問。
靜女笑道:“因為我們的老板娘回來了,她今天高興,免了所有客人的單。”
聽到這句話,鄭語的心在滴血。
你們這幾個挨千刀的,這的損失多少錢啊!
正在這時,從三樓下來一個男人,穿著白襯衫,系著黑色領帶,一條純手工制作的九分西裝褲,一雙意大利名牌皮鞋,露出潔白的腳踝。手腕上還佩戴著一條黑玉云龍鐲,碎發下深邃的眼眸毫不避諱的盯著人群里捂著自己臉的小女人。
“月兒。”墨裳深情的喚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的名字。
陸斯爵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口中的“月兒”是誰,但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將會是自己前進路上那個最大的阻礙。
“鄭語?”墨裳試探的叫著鄭語現在的名字。
陸斯爵的臉“唰!”地就黑了。什么阻礙,明明是情敵。
鄭語尷尬的挪開自己的手,心虛的看了陸斯爵一眼,然后傻里傻氣的舉起一只手向墨裳打招呼。
“嗨!好久不見,墨裳。”
忍無可忍,陸斯爵一把拽住鄭語的手腕,氣呼呼地拉著她出了酒店。
“哇塞,有奸情!”
東方玫瑰看了看墨裳,看了看鄭語,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臉驚奇。青靈兒在后面狠狠的跺了跺腳,心里咒罵鄭語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有了別的男人還敢勾引她的斯爵哥哥,真不知羞恥。
唐文出了一聲口哨,笑盈盈地走了出去。其他人見狀,也相繼離去。
煒彤從簾后走了出來,質問墨裳,“唉,你是不是覺得事還不夠大?”
墨裳冷哼一聲,道:“陸斯爵配不上她。”,便拂袖離去。
煒彤朝靜女無奈的聳聳肩。
呵!這以后的日子絕對是腥風血雨,本來就不太平。得了,現在又加了這一檔子事,這上趕著要世界末日呢!
寒冷的風襲擊著城市的一切建筑物,樹木吱吱作響,殘破的枯葉散落在各個角落。安靜的馬路上,陸斯爵默默地牽著鄭語的手一路向前,毫無目的的游蕩著。
鄭語蹦跳著來到陸斯爵的面前,鼓著小臉問:“爵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回答,陸斯爵繞過鄭語,繼續往前走。
鄭語不禁嗤笑,“真是小氣的男人。”
就在這時,一條白綾橫空出現,像一條嗜血的白蛇,兇猛的刺向鄭語。
鄭語一個利落的轉身,迅速出手抓住了白綾,使勁兒一拉,扯斷了白綾。緊接著,又出現數十條白綾照著鄭語的命門攻擊,將所有可躲藏的的地方圍的是密不透風。幽幽寒光勢不可擋,瘋狂的絞殺它的目標。
聽到動靜的陸斯爵急忙回頭,大喊鄭語的名字,回應他的只有一個用白綾包裹起來的布球。
下一秒,布球轟然炸裂。只見鄭語雙手聚氣成刃,冷冷的直視著向自己款款走來的女人。
“搶了你們的星辰扇,我以為你們不生氣呢!怎么,憋不住了?”鄭語冷笑道。
白露張開雙臂,白綾纏繞而上漂浮在空中。血紅的雙唇輕啟,用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說:“奉門主之命,擊殺鄭語。”
鄭語散去雙手的氣刃,用一只手指著白露,銀白色的光球出現在二人中間。接著,鄭語轉動手腕,來了一個逆時針畫圓。銀白色的光球高速旋轉,化為條條雪魚,扇尾帶著鎖鏈纏向白露。
鄭語笑道,“這招是伊麗莎白的‘雙魚出海’。”
白露甩動雙臂,白綾迎擊而上,如蟒蛇捕殺獵物,鋒利的邊緣激烈的與鎖鏈摩擦,劃出道道火花。
陸斯爵沖上去想要幫忙,忽然一根黑色的羽毛迎面射來,阻攔他的去路。
君亦晗從天而降落在陸斯爵面前,道:“奉門主之命,活捉北冥斯爵。”
然后,君亦晗似幽靈一般快速的沖向陸斯爵,在空氣中留下道道殘影。銳利的羽毛鋪天蓋地的刺向被包圍的男人,勢必要拿下他的東西。
“轟!”,地面塌陷出一個坑,以它為中心裂縫向四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