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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孕育生命,五洲事變

肖坤還真是靠譜,趁著我不當(dāng)值的日子,在信年上仙處幫我接生,以恩和蔡昊軒守在門外。

感覺身體里有東西向下走,整個骨盆都在向外撐,撐的我好痛,還好,順產(chǎn),哥哥出生了,還有一個妹妹,可是我沒有力氣了,眼前好黑啊,晉王,你可不可以在我身邊……

“沙鷗!伊莎歐!”他在叫我…他在叫我,我努力睜開眼睛,“你不可以死,知不知道,沙鷗。”

“啊!!!!”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再次失去了意識。

“天宮娘娘!”我說,天宮娘娘撇給我一個竹簽,“天宮娘娘,我法術(shù)封印了我……”我再抬起頭,天宮娘娘已經(jīng)消失了,我仔細(xì)看著竹簽——五毒相思之半夏掌,這上面的心法好像真的毫無阻力的往我身體里面蹦噠,我感覺得到身體的力量,好強(qiáng)大,我閉上眼睛努力感受。

“王妃。”我睜開眼睛,他們在我周圍。

“孩子呢。”

“放心,都很健康,信年上仙守著他們呢,別擔(dān)心。”肖坤說。

“您剛才就像死了一樣。”蔡昊軒說。

又像死了一樣?上次也是,好像是真的有力量了,可身子還是有些虛,“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你不用擔(dān)心,絲雨在那里替你頂著,你身子還需要幾日,你放心,舍主最近不在,不會有事的。”肖坤說。

“我想看看他們。”我說,一會兒肖坤和蔡昊軒一人一個抱到我的面前,“你們以后跟著父王要乖,知道么,你們在娘這兒不安全。”我的眼淚嘩嘩的淌下來。

“我已經(jīng)找好奶娘,兩個奶娘跟著馬車走,王妃放心,我會護(hù)著公子和小姐的安全。”蔡昊軒說,“晉王派的隊伍也在下面等著了。”

“看來我想拖延時間都沒機(jī)會了。”以后你們應(yīng)該都不會記得我的存在,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送走了孩子們,我連名字都沒有時間起,我躺在床上,又睡了過去,真的是太累了,等我睡醒,肖坤還在一邊,“您……”

“你醒了,人都走了,你這么虛弱,我得看著你啊,總不能讓信年上仙看著你。”肖坤說。

“謝謝您。”我說,我膽心孩子們的安全,讓司以恩跟著護(hù)送到京都。

“剛剛絲雨來過了,舍主出去了,這次和后離淼一起走的,應(yīng)該是什么大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讓好好休息,不要著急。”

“嗯。”我又睡了過去。

幾日的休息,舍主一直沒有回來,倒是司以恩先回來了。

“怎么樣?”看到司以恩的身影我就急忙贏了上去,看到司以恩的微笑我就知道一切安好,“那,他怎么樣?”司以恩拿出了一封信,“出事了。”晉王的信中提到,“帝王怎么會薨了呢,怪不得舍主會帶著后離淼出去辦事,看來是發(fā)生大事了。”他們會是去找帝后了么,帝王有天神護(hù)佑,一定是帝后做了什么,可消息還沒有傳到石舍,舍主是怎么知道的,還是我猜錯了。

我急著出門,外面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怎么能不出去看看。

“沙鷗。”絲雨回來看到正要出門的我立刻上前攔截。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我要去京都,這里太遠(yuǎn)了,我家人在那里,我的孩子在那里,晉王也在那里,我不放心。”

“可是你現(xiàn)在沒有法術(shù),你能做什么?!沙鷗,理智一點,師父還沒回來,我也不用日夜守著,我去外面打聽過了,京都確實是翻云覆雨,帝王薨世后帝后攬權(quán),朝臣擁護(hù),但是晉王與其也是權(quán)利相當(dāng),有你父親這個大將軍在,還有首丞裘舒望。”

“文武百官,只有這三人,即便個個權(quán)力大,也是兩面夾擊,上面有帝后,下面有文武百官……這贏面還是不大,再加上舍主應(yīng)該也和帝后有什么合作……不對,還有帝妃,她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hù)自己,看看師父到底想做什么。”

“你說的對,我留在這里或許能幫到晉王,可師父還沒回來,我就怕等師父回來,一切都遲了,畢竟京都現(xiàn)在可是瞬息萬變,絲雨,我就出去看看,我走遠(yuǎn)。”

“我陪你。”

“好。”我說。

剛剛出門,似乎就感到了街上人群的慌張。

“你們慌張的跑什么。”

“打仗了,打仗了!離家叛亂了。”被我攬住的人說。

“什么?!終究……”自我回石舍后離正開總是找機(jī)會見我,可最近三個月好像確實沒來找我,“現(xiàn)在晉王的處境更困難了。”

“是啊,內(nèi)憂外亂。”

正要回石舍,一伙人大白天的就暗算我,絲雨與他們打了起來,我躲在一旁。

利劍像我刺來,我卻意外的自己躲開了,下意識的攻擊過去,一道電從我手中發(fā)出,暗算的人被擊倒了?!

絲雨帶著我趕緊跑走,進(jìn)了石舍,我楞在了原地,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怎么回事?!”

“你的法力恢復(fù)了?”絲雨看著我,我又試了試,卻怎么也打不出來。

“沒有。”我失望的低下頭,如果真的是恢復(fù)了那該多好。

“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么。”

“大概猜得到。”應(yīng)該是木槿泠,早就埋伏在山下,一旦我出石舍就動手抓我,“不過這個不重要。”

“師姐!師姐!!!”陸師師跑了過來。

“又出什么事了?!”我問。

“帝后派你父親出征平定叛軍。”陸師師說。

“你是如何知道的?”絲雨問。

“我……”陸師師說。

“師父回來了?”絲雨說,“我們兩個都不在師父身邊守著可不行,我先回去,你千萬不要沖動知道么。”

絲雨走了,陸師師看著我,“師姐,外面怎么樣?”

“戰(zhàn)亂起,自是民不聊生,師姐要去京都么?我隨你一起。”

“你擔(dān)心蔡昊軒?”

“他已經(jīng)數(shù)月沒有給我寫信了。”

“如果,蔡昊軒和師父打起來,你怎么辦?”

“我……”

“我不去京都,我答應(yīng)了師父,留在石舍,人各有命,我相信,他們都會平安無事。”我離開了這里,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行,我一刻也閑不住,我偷偷的又從舍主的密道溜進(jìn)去。

“你怎么來了?”看到剛剛準(zhǔn)備進(jìn)去的絲雨。

“我待不住,我進(jìn)去聽,你在外面與我也算是有個照應(yīng)。”

誒,這密道中的雙魚羅盤去了哪里。

我在往里走,仔細(xì)聆聽,舍主和后離淼在里面談?wù)撝?

“師父,那離祥志已經(jīng)開始按照約定逐步奪取土地,我們這么多年,聯(lián)合了五洲四海的修煉者,只要師父一聲令下,必定可保那離祥志更快的奪取土地。”

“還不是時候,帝后和晉王的內(nèi)亂還沒有較比高下。”

“徒弟不明白,帝后不是站在我們這個陣營么。”

“錯了,她站的是離祥志的陣營,妄想著成為離祥志的帝后。”

“師父,難道我們不是想推離祥志上位?這不是合作的初衷么?”

“你也說了,是初衷。”

舍主想做帝王?修煉者修煉到舍主這種程度,怎么會放棄得道升仙,而要去做人間的帝王?難道是得道升仙有了阻礙?

“師父接下來如何打算?”后離淼說。

“帝后如約派了白晏皓帶病出戰(zhàn),你找人看著伊沙鷗,不要讓她橫生事端,我最近要閉關(guān)修煉,任何事不得打擾我。”

“是,師父。”后離淼說。

舍主,原來真的是你。

“當(dāng)真如此?!”回到房間后,絲雨聽我的敘述,著實驚訝。

“起初我只是懷疑,現(xiàn)在,確是比懷疑更可怕的事實。”我說,“趁著師父閉關(guān)修煉,我打算去一趟京都,一來把消息告訴晉王,二來我得去親眼看看京都的情況。”

“可就算師父閉關(guān),你不在還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再說,后離淼不是要找人看著你么。”

“有木子在,偶爾易容成我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這要看著我的人確實是個麻煩。”我說。

有人敲門,“沙鷗。”

“人來了。”絲雨說。

我打開門,竟然是小陽師姐,她倒是可憐,自從被后離淼納入身邊,就沒有晉升的機(jī)會,連我這個師妹都是醫(yī)鬼了。

“師姐怎么會來此處?”我假裝不知情。

“后離淼讓我看著你,她讓我提醒你,你答應(yīng)過師父的話。”

“我會記得。”我說。

“我不會一直跟著你,我信你,每日這個時候我來看你。”

“嗯...謝謝你,小陽師姐。”

“看來麻煩解決了。”絲雨說。

入夜后我急忙下山,“你要去哪里。”

我被陸師師攔在面前,“我去看看以恩。”我扯謊道。

“師姐是因為成為了醫(yī)鬼大人,所以生疏了我么。”不是,是因為你是舍主的女兒,舍主現(xiàn)在是我的敵人,你無法抉擇就是個禍患。

不過,她是舍主的女兒,我這一翻前去即便有木子和絲雨兩個后盾,那也不是萬無一失,如果是說陸師師非要去的,并非是我不信守承諾,倒也是個說法,“好,我?guī)阃ィ阋矐?yīng)該知道這是不合規(guī)矩的,我可承擔(dān)不起。”

“好好好,一旦師父發(fā)現(xiàn)都是我的錯,我一力承擔(dān)”

“那走吧。”我和陸師師帶著司以恩快馬加鞭,來到了京都,一路上雖然木槿澈的人倒是騷擾不斷,但于今時今日的司以恩來說不過是小打小鬧。

“京都,我回來了。”陸師師自然是立刻去了晉王府,司以恩自然是迅速與我趕回家中。

“小姐?!”吳伯迎了上來。

“吳伯!家中都有誰在。”我問。

“除了老爺與夫人都在大廳。”吳伯說。

“娘為何不在?”我問。

“老爺帶兵出戰(zhàn)那日,帝后便命人帶夫人入宮,至今未歸。”

“什么?!卑鄙。”我立刻趕到大廳,大家都坐在大廳內(nèi)面色焦慮。

“小妹,你怎么回來了?!”二哥先看到我。

“事情是不是很嚴(yán)重?”我問,“你們有沒有去帝城看看娘,她怎么樣,帝后有沒有對她做什么?她有沒有受傷??”

“暫時沒有。”二哥說,“你怎么回來了?那石舍舍主放你走了?”

“沒有,他閉關(guān)修煉,我是獨自跑回來的。”我說。

“你現(xiàn)在沒有法術(shù)護(hù)身,怎能如此莽撞!”二哥說。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況且有以恩在,沒人傷的了我。”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等晉王來了,我……”

“沙鷗!”是的,是他的聲音,我回過頭,看著他出現(xiàn)在面前,我有多么想上前抱著他,可……可我在在乎什么呢?!

我沖過去緊緊的抱著晉王,“太好了,你沒事,你沒事。”

“讓我看看你。”晉王捧著我的臉。

“差不多得了,你剛剛到底要說什么?”大哥忽然說道。

“舍主,離家還有帝后是一條船上的。”我將自己聽到的事情再次訴說出來。

“看來派父親出戰(zhàn)又是個必死的命令。”三哥說。

“看來帝后上次推薦父親的原由表是想將帝王身邊的能人除去,一切都是冠冕堂皇的幌子。”

“是啊,世人都以為帝后愛帝王,情比金堅,可她不是愛帝王,其實只不過是為了帝王的信任。”我說,“可帝王究竟因喝而死。”

“帝后隨便找了個替死鬼,我們根本無從查起。”晉王說,晉王,你知不知道,他是你的父親。

“那帝后也不過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罷了,查不查到都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狀況,如果不是刀兵相見,恐怕也不能迅速解決。”三哥說。

“可怎么樣才能打破這個平衡。”二哥說。

“我父親也在想辦法了,你不要著急。”二嫂說。

“那這次沒有了三弟和蔡將軍的保護(hù),父親……”大嫂抱著孩子。

“爹會沒事的!!”我可能真的以為大聲說的就是真的。

我待在自己的房中來回踱步,“以恩,哥哥們和晉王在明,不能劍走偏鋒,可我在暗處,我為什么不潛入帝城去救娘呢。”

“不行。”司以恩擋在我的面前。

“以恩,不是有你么,我會沒事的。”我說。

“不行!我去。”

“以恩?”

“我……去……”

“可我……”

“我去!”

“小破孩!!如果我被關(guān)起來隨時有性命之危,你不會去救我么?以恩,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但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機(jī)會我也要試一試!即便飛蛾撲火。”

“……陪你。”

“好。”我說,我拿出了塵封許久的仙衣,離開晉王府的那天我?guī)ё吡怂械臇|西,那時曾以為是個了斷。

我穿上仙衣,將以恩藏在我的納川中。

曾在宮中三年,里面的道路和交換的巡視我早已爛熟于心,我躲在柱子后,宮女們拿著差點往里走。

我的仙衣慢慢變成宮女裝我跟在后面,房間里帝后正享受著各種姿勢的按摩,我環(huán)顧四周,被沒有看到娘的蹤跡。

我們撤了出來,帝后的貼身宮女也走了出來,似是有事要辦,我偷偷的跟蹤她,竟然是倒了帝醫(yī)每日供奉的養(yǎng)顏藥。

我通過納川的以恩弄暈了她,取了一些被染上藥的土壤。

借用以恩的法術(shù)易容成她,回到帝后娘娘身邊慌張的說道,“不好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伊沙鷗來了。”

“什么?”帝后起身就走,“快走,她一定是來救人的!”

原來是藏在了七彩殿堂,真是燈下黑,根本猜不到。

娘躺在那里身上都是傷口,帝后,你竟如此對待我娘。

帝后看著我,“想來是我看錯了。”

“也是,這伊沙鷗都沒有法術(shù)了,森嚴(yán)的帝城怎么能是她說進(jìn)就進(jìn)的,一驚一乍。”

“帝后娘娘饒命……”

“也罷,現(xiàn)在是危機(jī)時刻,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我跟在帝后身后往回走。

不行,不能耽擱,不然多一分都是麻煩。

我洋裝著肚子痛。

“你又怎么了。”

“娘娘,好像是吃壞了。”

“我看你是嚇壞了,沒用的東西,快去快回。”

“是娘娘。”

我折返回去,假裝是帝后落下東西去取,一進(jìn)去,我搖了搖娘,探了探脈,看來只能用納川帶走她了。

我慌忙往外走,巡視的將士卻活躍起來,看來我是暴露了,我把娘帶回家一定回給家里人惹麻煩,帝后一定也會去追查,不行,還有一個人能幫忙。

我逃到了帝妃娘娘處。

“啊!”倒是嚇到了帝妃,“你。”

啊,我沒有回到自己的模樣,“以恩”我借用以恩的法術(shù)變回了自己的模樣,“是我。”

“你怎么來了?你是為了將軍夫人?”

“是,我已經(jīng)將我娘救出了,可帝后發(fā)現(xiàn)了,求娘娘幫幫我!”

“這……她在何處。”帝妃娘娘說。

我從納川中取出娘,娘躺在床上,“她一身的傷,恐怕得讓太醫(yī)院看看。”

“好,我會幫你,既然她發(fā)現(xiàn)了,你得趕緊離開。”

“謝謝娘娘,我伊沙鷗欠娘娘的情一定報答!”

“你我何須如此,快走吧。”

“可娘娘千萬不要請帝醫(yī)來,師父與帝后是一伙的。”

“這怎么可能?!”

“但也有寫問題,帝后將每日的養(yǎng)顏藥都倒掉了,我得回去研究一下成分,也許他們的合作并不牢靠。”

“你不知道成分?”

“一項都是師師在做,我并未過問,有結(jié)果了我第一時間告訴娘娘。”

“好,別耽誤時間了。”

我急忙離開了帝城,回到家中,一打開房門,晉王便現(xiàn)在那里,“你……”

“誰讓你以身犯險!”晉王說。

“只有我能做,我成功了。”

“你要是再不把自己的性命當(dāng)回事,我就違背諾言,把你鎖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師父把我留在石舍一定有什么原因,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弄明白。”

晉王抱著我,“其實我們可以拋下一切,隱居山林,不問世事。”

可我們都不能自私的拋下一切,“寶寶們?”

“都平安,我給他們?nèi)∶絻汉桶矁骸!?

“好名字,好預(yù)兆,晉王,你必須是帝王,護(hù)下我們的孩子,護(hù)下我的家人,護(hù)下五洲四海的百姓。”

“是,我還要護(hù)下你,無論那老頭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都不會讓他如愿以償。”

離家勢如破竹,父親節(jié)節(jié)敗退,陸師師跟著蔡昊軒奔赴前線,晉王與帝后你來我往的平衡還在維持,不過那養(yǎng)顏藥只是普通的藥,我并沒有看出什么。

因為父親的節(jié)節(jié)敗退,帝后想盡各種方式為難白家,即便沒有得逞。

自救娘事件后我就回到了晉王府上,畢竟將軍府帝后敢搜索,我已不是晉王夫人,帝后沒有理由搜索晉王府。

這也是塞翁失馬,我看到了平兒和安兒,可以親自撫養(yǎng)他們,有的時候會忘記戰(zhàn)爭的痛苦。

哥哥們也被陸續(xù)派出,帝后的氣焰卻逐日見長。

六年后,師父仍在閉關(guān),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在等什么;絲雨傳信來小陽師姐發(fā)現(xiàn)了我秘密,但她隱瞞了下來;陸師師與蔡昊軒私定終身,誕下男嬰?yún)s不幸在戰(zhàn)爭中喪生;京都中將軍府及數(shù)十萬將士在外征戰(zhàn),失去力量的晉王,在帝后眼里想來是可以隨意碾碎的螞蟻。

“你不必有后顧之憂,平兒和安兒有我保護(hù),我有以恩在,我會在這里靜靜地等你回來。”

晉王緊緊的抱著我。

成敗在此一舉,內(nèi)憂不解決,外患就一直存在。

帝后不知道,縱使沒有父親的將士,只是晉王的府上所有人,也是個個精兵強(qiáng)將,那些文武百官,大多數(shù)都是墻頭草,六年的時間,她可以收買的人當(dāng)然也會被我們收買,她不知道的是帝妃也在我們這邊,里應(yīng)外合,上下其手,只要蒼天有眼,這是一場必勝之戰(zhàn)。

只是我不能目睹,帝后臨死前會說些什么,會想些什么,有沒有對帝王的懊悔,還是對離祥志的癡愛。

一夜的等待,我沒有辦法閉上眼睛,無法安然入眠,哄睡了孩子們,我便和以恩坐在房頂上,我已經(jīng)有六年沒有坐在高處了,我要躲著帝后的尋找,不能讓絲雨那邊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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