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正點的重口味大逆轉
晨七點,母親買來我最愛吃的淡黃色豆漿和金黃色薄餅。我記得,我是每次都要吃甜咸兩種薄餅的,這我記得。
日常的早晨,我心事重重,異常。父親不知何時坐在對面,默不作聲,誰知道他怎么回事,今天早上不去看鳳凰衛視楊錦粼的《有報天天讀》,更不用說告訴我他看到的新聞。老人家無聲地于對面吃著蓋蛋的有山區風格的寬面。兩人的吃聲,是我們坐著的唯一聲響。
還是我繃不住地打破這種怪異的沉默:“爸,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事,你能有什么事?”老干部身份退休的父親,永遠都不會有什
么驚動于表情里。“我結過婚?”
“嗯。”父親抬起頭看我,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敏感的我自認為窺到了這點。看來,結婚證和離婚證并不是誰的惡搞作品,而是鐵板釘釘的現實主義。
我決定進一步直接地搞:“喬詩雨是誰?”
“唉。”老爺子嘆了口氣說,“你的前妻,一個不錯的孩子。”我倒呢,鬧了半天,我這標榜的“限量版鉆石王老五”充其量是個貨真價實的山寨版的貨啊。
“我們為什么會結婚?”“因為你到了年齡。”
“不是吧,這么簡單?”我當然不會說,這件事之所以沒可能是因為我不會愛上誰,和別人結婚更是荒唐。
“當時你們在談戀愛,我不知道你那時戀愛的動機是什么?你爺爺病重,按照老家的說法,如果有喜事沖喜,你爺爺就會挺過去。那樣的情況下你們扯了證。”
梆硬的鐵的事實證明封建習俗到 21 世紀了還要害死人啊。我幽幽地說:“但爺爺還是走了,記得今年清明我還陪你們掃墓來著嘛。后來呢?”
“你是個很沒責任感的男人,結婚沒多久小雨就懷了你的孩子。”“……”
“嗯。”
“那我的小孩,您的孫子呢?是孫子還是孫女,現在多大了?”
“孫子,死了。”
“死了?”
“一出生就死了。”
“死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