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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別有洞天 · 藥閣玄機誤闖密地,援兵沓至不見蹤跡

  • 地獄樂書
  • 南宮誩
  • 3195字
  • 2018-12-11 16:57:50

第三十三章:別有洞天·藥閣玄機誤闖密地,援兵沓至不見蹤跡

秋央見狀,奪過藥瓶,“可別死在我疏月觀,不然你的手下豈會饒了我們?!”嘴上硬氣,手指卻輕軟,她輕推了下南宮遲的頭,不讓他看這血肉模糊的糟狀況,她聽子康說過,這位可是極度潔癖的主兒。

她慢慢撕開他的衣袖,將要分輕輕灑在傷口處,她見南宮遲一動不動,還以為這藥是假的,見他頭上豆大的汗珠掉下,才彎彎嘴角,這人定力如此之強,連一絲的顫抖都沒有。

南宮遲被秋央轉過頭來,就一直目視面前的藥閣,看著一排一排的小藥瓶,他發現所有的瓶子都是滾圓的,且藥名常見,怎么他面前這個卻是方方正正的,藥名很奇怪,叫什么“霧苳”。

秋央見南宮遲不聲不響,“你干嘛要……”

“你看這個藥名,很奇……”南宮遲轉動那個“霧苳”。

“碰!”忽然天搖地動,昏暗無底。

“啊!!”秋央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覺得腳底一空,全身自由落體,手腳無著落,感覺死神就要光臨。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秋央,摟緊懷中。南宮遲一手摟緊秋央的腰,另一手與雙腳盡力調整身姿,平衡身體。

懷中人兒不知道有多重要,但他知道死也會放手。

無法言語,他用力摟緊,試圖在用身體告訴秋央,不要怕,不要怕……

“撲通!”

正中水潭深處,兩人雙雙入水。南宮遲內力護體,閉氣稍長一些,他睜開眼睛,僅憑絲絲的光亮尋找秋央,朦朦朧朧他抓住她的手拼命向水面沖。

浮出水面,南宮遲大口呼吸,忙拉起秋央,見她雙目微閉,似有溺水的跡象。

潭水深而清涼,恰如中間,無法用力脫水,只能慢慢游到岸邊。他略顯著急的喊道:“哎!你沒事吧?!是死是活,出一聲!”

南宮遲見秋央未有回應,便用力揮臂向岸邊游去。他已心知,自己浮出水面時已經快用盡力氣,更不要說沒有內力的秋央,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將秋央拖到岸邊,她用力撕開她胸口的衣服,雙手合十在她胸前節奏按壓,不見效果,他果斷用嘴呼氣到秋央嘴里……

“咳咳……咳咳……”上天保佑,秋央恢復意識。

南宮遲松懈一口氣,放開她的臉、手,悄悄坐在一邊。看秋央咳出所有的水,大口呼吸著空氣,他一副“打完收工”的樣子,起身。

“你……你剛剛……做了什么……”秋央指著南宮遲的背影。

“救你!”南宮遲頭也沒回,繼續觀望四壁。

“你……”秋央明明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臉上,嘴上還……“啊!!你這個大淫賊!”

“有本事,你親回去。”南宮遲繼續火上澆油。

“咳咳……”

得到的回應又是一連串的咳嗽,他不由得會心一笑。看著自己目前的遭遇,他突然明白那個“霧苳”的意思了,“霧苳”?“勿動”!

***

子康和龍吟馳馬而來,行色匆匆,見疏月觀到處都是打斗的跡象,還有不少血跡,兩人目色凝重,后悔沒有跟南宮遲一道返回。南宮的信號彈,是緊急要事的象征,南宮遲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使用。可想而知,子康和龍吟此刻的心情,可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煎熬。

東門初白見秋央許久未回,便想去看看,正好趕上子康、龍吟二人,便笑道:“你們來的還挺快。”

“發生什么事了?”子康龍吟異口同聲。

“你們走后,天尊教的人來過了。”

“天尊教?!他們動作竟如此之快。”龍吟嘆息。

“那是什么狗屁教?竟如此厲害?”子康問道。

“這個日后再跟你解釋吧,我大哥呢?”龍吟問道。

“他受了點傷,在練功房休息呢。我帶你們過去。”

東門初白見兩人行色匆匆,也未做太多耽擱,三人到來練功房,卻不見任何人影。

“人呢?”子康問道。

“秋央姑娘說是來給他敷藥的,倆人應該在這無疑啊。”東門初白也一頭霧水。

“這是什么?”龍吟在藥閣秋央和南宮遲墜落的地方見到打碎的藥瓶和布袋。

“這是秋央剛剛從我房里拿出來的布帶子,我確認。”東門初白眉頭緊鎖,“難道他二人被誰劫走不成?”

“被誰?”子康急問,龍吟卻還在四處尋找線索。

“不好說啊,南宮公子昏迷了,若有外人直沖而入,擄走他們并不是一件難事。”東門初白推算并冷靜道:“對了,我們去問問輕衣和寒衣,也許南宮公子回房間休息了也說不準,如果不是,他們也比咱們了解這個觀不是?!”

“好!”三人一同去找輕衣、寒衣。

很多事,沒有來日方長;很多人,只會乍然離場。

東門初白明白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結果,他心里總是有一股酸酸的味道,難解難分。

***

這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水池,岸邊是不足兩三尺的石臺,四周的墻壁是整齊平滑的,定是有心之人將這里精致的裝飾過。四面墻,兩面墻上掛著昏暗的長明燈,兩面墻上掛著字畫。這里定是有人常來常往的。

南宮遲觀察四周,除了相對的兩面墻有兩副字畫外,沒有什么特別。他走近一副字,定睛看去,是“輕寒素云,唯念子真”四個字,姿態裊娜風韻,但又不乏豪爽不羈的氣質,看得出這應是一女子字體,飛揚跋扈的體態,似是心事重重。

秋央緩和了些許,身體力氣逐漸恢復,正整理自己被火燒的凌亂又被水浸濕的衣裙,嘴里還不停的默念,“藥閣下面怎么會有這么大一個水池,還好水質清澈,不然這一身要臭死了……”

“這里,你不曾來過?”南宮遲盯著那副字,不時的挪開看看,是否有離開的機關。

“不曾,這里像一個囚室一樣,我可不喜歡。你快看看那些字畫后面是否有機關。”秋央說道。

“這幅字,你可明白其中深意?”南宮遲略向旁邊傾斜幾步,讓秋央看字。

“輕寒素云……唯念子真……”秋央反復默念好幾遍,皺皺眉頭道:“不明其意,但是又總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我們去看看那副畫,你看畫中人可識得?”南宮遲與秋央沿著岸邊石臺,走到另一邊。畫像是個男子,白衣飄飄,手持長劍,英氣十足。

“識得,此畫我在師傅房中見過一次,小時跟師姐捉迷藏,我偷藏在師姐不敢進去的師傅房間,曾在師傅床枕之下見過,后來師傅發現有人動過畫像,還大發脾氣……”

“常伴枕側?那便是意中人了。”南宮遲斷定。

“你休要胡說!”

南宮遲瞥視秋央一眼,又掀開畫像查看背面,不以為意的樣子。

秋央與南宮遲在這水室內足足找了兩個時辰,食水未進,已然是筋疲力盡。南宮遲話不多,眉頭緊縮,尋找離開的方法自然也不會與她商量。秋央心生反感,她做出的猜測得不到回應,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南宮遲看過字畫沒有任何線索,抬頭仰望墜落之源,一片漆黑。按著他們下墜的時間推斷,這個距離少說也有數十丈,如若不試一下恐怕找不出答案。南宮遲一個飛身,踏著墻面飛身之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喂……你……”秋央見南宮遲突然飛身直上,竟然有些擔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她在原地仰頭,望眼欲穿。

突然見南宮遲墜落下來,幾個墊腳,幾個轉身,輕松穩落石臺上。

“你……怎么又回來了……”秋央問道。

“上面石壁生苔,滑膩非常,無法借力。這條路,不通。”

“哦……”秋央能想到的第一求生通道就是原路返回,可惜她輕功尚不及南宮遲,他這一嘗試,算是把她的求生意念擊碎了一大半。

“我不會扔下你的……”南宮遲說罷,到水池的另一邊坐下,運氣調整身體。

“……”兩個人陷入了深深的安靜之中。

“除了上面的漆黑,就是這池死水,還有兩副詭異的字畫,沒有頭緒……”先保存體力,她沒有南宮遲那么大的精力,一個人坐在池邊的石臺上,雙手抱腿,下巴卡在膝蓋,默念:“藥閣之下,一汪死水,兩副字畫……”池水略蔓過石臺,輕輕擦拭這秋央的裙角。秋央恍然察覺到,這池水比先前多了……

“這應該不是死水……”南宮遲突然道,把秋央的思緒打斷。

“我以為你便啞巴了……”秋央也一臉沮喪。

“你看,這水面上的落葉和花瓣。我在后山的湖邊見過……”

秋央激動的伸手撈其池面上的落葉花瓣:“不錯,這是后山湖邊的柳樹葉和桂花瓣,這水就該就是從那邊流過來的了……”

“很有可能,你看這些落葉可還算新鮮?”

“我明白了!”秋央如醍醐灌頂,縱身一躍跳進水池中,沿著湖邊游向湖中心,大吸一口氣,向池底潛去。

“喂……”南宮遲無奈,他一向習慣掌握事態的發展節奏,龍吟和子康行事都聽從他的指揮,如此決斷的女子,招呼都不打,魯莽行事,真是活活把人氣死。他死死盯緊水面,不時有幾個氣泡冒上來,他心里默默倒數,一邊責怪自己多管閑事,一邊擔心秋央不會安全上岸。

【畫外音】

南宮遲:每次相遇,都是以身犯險。

夏秋央:每次相遇,都是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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