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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王超蒙冤說不清,蔡晴借故要離婚

  • 工程機械那些年
  • 醉中舞
  • 4331字
  • 2020-12-28 11:10:31

王超回到武漢,一下高鐵就和新鄉路大的老楊匯合,然后像往常一樣,開始拜訪公路局的客戶。他們耗時兩天,跑下幾個公路局都是在酒桌上度過的——沒辦法,王超和老楊,雖然和這幾家公路局的業務這些年來做得不溫不火,但大家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生意不成人情在,酒還是要喝的!不但要喝,還要喝得昏天黑地。因此一喝下來,大都喝到雙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才揚手拜拜,說下回再聚。

等老楊走了以后,王超才靜下心來,想著怎樣和蔡晴處好關系?把這輩子還沒走完的路一起繼續走下去。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蔡晴的性格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舅(舊),王超也無所謂,都和蔡晴過了近二十年,以前的日子能過,以后的歲月也就能過。大不了再碰到煩心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為了女兒王思伊,就這樣過下去吧。

至于辛藝那邊,對王超來說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了,畢竟大家都生活在現實中,一切不合實際的想法都是空中樓閣而已。辛藝,以后只能做一個像陳萍那樣無話不說的知己了。

王超想到這些,心情似乎輕松了一點,就在老楊走后當天那個沒有飯局的晚上,他回到家里準備飽飽吃上一頓飯,然后再和蔡晴談談心。

誰知回到家里,家中空無一人,就連蔡晴二哥嫂子妹妹的一家也不在。

走進廚房一看,冷鍋冷灶的,王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想著到外面吃,外面的飯菜實在吃膩了,于是準備給自己下一碗面條吃。也就在這時,王超忽然想起和老楊拜訪公路局客戶時,辛藝發來微信說彭東升找過她,就打電話給辛藝,想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辛藝正好還在她辦公室,她開口說道:“王超,現在有時間了?”

“是啊,天天喝酒,現在沒事了,你說,彭東升那家伙找你干什么?”

“沒說什么,我現在都感到莫名其妙。當時一聽說從你邊來的,我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有點怪怪的。”

彭東升去找辛藝,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有點突兀,于是王超說道:“這個姓彭的,找你又沒有什么具體的事,這是玩的哪一出?”

“他最近和你關系怎么樣?”

“不怎么樣,前段時間我還給來了他一下。”

“是啊,他說你脾氣很壞。”

“他這人就欠揍!”

“王超,既然這樣,你別說我多心,最近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關?”

“什么事和他有關?”

“你那姓王的朋友挨打,還有你家那位打電話給我和老梅家的妹妹。”

對于這些事,王超本來是心存懷疑指向蔡晴的,只是苦于沒有證據,不好貿然質問蔡晴,現在辛藝一提醒,王超不禁打了個冷顫,心想難道是蔡晴和彭東升打起了聯手?如果是這樣,那太可怕了!

辛藝繼續說道:“王超,我想八成是姓彭的使壞,不然的話,你家一個外地人,怎么找到我的號碼,還配了一個宜鄉的電話號碼。”

“是的,如何是這樣,最近發生的事就好解釋了。我真想不到,蔡晴會找到彭東升。辛藝,你怎么不早點提醒我?”

“他打電話約我的時候我沒有想那么多。后來你又天天喝酒談生意的,加上這兩天我事情也忙。唉,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以后注意就是了。”

“媽的,這家伙欠揍!”

“王超,你又來了,都五十歲的人了,不要斗力,要學會斗智,知道嗎?”

“斗智斗智,碰到那種人只能拳頭伺候!”

“不要這樣,你如果想和你家那位過下去,就要先把這些事放下才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得表現一點誠意。”

辛藝說得也是,既然打定主意過下去,看樣子只能把這口惡氣憋回去才行,于是王超說道:“好吧,就聽你的。你自己保重啊。”

掛掉辛藝的電話后,王超就開始做面條了。

當水剛剛燒開,背后傳來蔡晴的聲音,把個王超嚇一跳,因為他還沉浸在和辛藝通電話的回味中。

只聽蔡晴說道:“不錯啊,還知道自己練手藝做飯了,是不是想到以后好給那雞婆做飯吃?”

按王超往常的性格,可能又要發火了,但這回他忍著,還擠出一點笑容說道:“你說什么哦?我肚子餓了,你又忙,怕你累著,我當然只有自己做了。”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虧你還知道我忙、還怕我累著,你今天說話好有人情味?是不是要做出什么重大決定了?”

王超沒理她,在柜子里翻騰著找面條。

蔡晴繼續說道:“你這次去廣州還去了什么地方?”

王超想也沒想回答道:“沒去哪里,直接回武漢的。這不,剛陪路大的楊總轉了幾家公路局,嘿嘿,又喝多了……”

“我看不是武漢來什么朋友等你,是宜鄉有什么朋友在等你吧?”

王超這回才反應過來了,他覺得要馬上解釋一下才行,于是面條也不找了,把煤氣關掉走到客廳說道:“我真的早就

回武漢了,不信你看我的車票。”說完,王超就在他公文包里找車票。

但把包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火車票。

看到王超找火車票找的滿頭大汗,蔡晴冷笑道:“行了,不要再演戲了。你的票在褲子口袋里,你回來的當晚我給你洗衣服時就發現了,是不是這、兩、張、票!”

王超抬頭一看蔡晴手中的兩張票,說道:“是啊,怎么了?”

“那這張怎么解釋?”

王超一看,原來蔡晴又掏出的票是廣州南到宜鄉的票!

王超咯噔一下,想著怎么解釋去宜鄉的那張票,但轉而一想,好在沒去宜鄉,心里就坦然了,要不以他不愛撒謊的性格,他的心理素質是扛不住蔡晴嚴加審問的。于是本著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態度說道:“這張票能說明什么?”

“能說明什么,那我問你從廣州跑宜鄉干什么?”

“我沒去宜鄉。”

“沒去宜鄉?王超啊王超,你怎么不會好漢做事好漢當?這張票就是你去宜鄉的鐵證!你一回來拿本書我就覺得奇怪,你一個從不看書的人,怎么會充斯文去買書看?原來你買書是有目的的。”

“笑話,我買本書還有目的。你說,什么目的?”

“目的就是把車票藏在里面!”

“我為什么要把車票藏書里面?”

“還要我說穿?”

“有本事你說!”

“好,你把車票藏書里,就是說明你對那豬婆雞婆癡心一片,把這張見她的火車票作為紀念,就像當年把她的照片存在退伍證里樣,對嗎?”

“不對,我沒去宜鄉!”

“還說沒去,還要狡辯,你當我是傻子!我蔡晴好歹也管了幾十個人,你這點花花腸子我會看不出來。”

此時蔡晴徹底的憤怒了,她的憤怒除了她認為來自王超的欺騙,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前段時間彭東升對她的非禮。盡管她前兩天已得到彭東升的密報,說他在宜鄉已經見到了辛藝,并且斷定辛藝和王超肯定在宜鄉廝混在一起了,但一碼歸一碼,蔡晴對彭東升還是視如糞土。

在蔡晴認為,彭東升也好,王超也罷,都是五十來歲的人了,為什么對男女之事還那么熱衷?她一想到彭東升那張因欲望而扭曲的臉就感到異常惡心,由此又想到王超這回見了辛藝,肯定也是這樣!這兩個狗男女滾在一起,一定做了令她惡心的事情。一想到這些,本來對床第之事就逐漸冷淡的蔡晴,更感到王超太骯臟了。

按理來說,蔡晴以前出自風塵,本該對這種事應該看得淡、想得開,可不知為什么?蔡晴反而比常人對這種事還更加厭惡。她這樣做,是不是以此與過去誓不兩立,從而表明自己是良家婦女的風范,這,看樣子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

反正現在她不依不饒了,她繼續氣勢洶洶地說道:“我為了這個公司,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不顧自己的尊嚴和面子,打電話給陳萍,還打電話給那雞婆,還忍受那雞婆的小姑子辱罵,可換來的就是一張你去宜鄉的車票。王超,你這次去廣州,我是特意考驗一下你自不自覺,沒想到你一逮到機會就和雞婆幽會……”

王超忍不住插嘴道:“我再說一遍,我沒去!”

“你還說沒去?你故意買一張次日從廣州到武漢的車票,想掩蓋你頭一天去宜鄉的活動,你自以為做得天意無縫,誰知蒼天有眼,看不慣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所作所為,就讓你自己暴露出來了!”

面對蔡晴自作聰明的說辭,王超本想說一下當時的心理活動和現在對未來的想法,但蔡晴根本不給王超機會,她接著說出來的話破壞了王超忍耐的底線了。

蔡晴說道:“既然你們給臉不要臉,那我就不客氣了。那雞婆不是企業家嗎,她不是他們梅家的光榮嗎,那好,她那不中用的老公管不住她,那我就替他管管那不知廉恥的婊子吧。你王超不要以為我宜鄉沒有人,就算沒有人我一個人去也行,這個社會可不是容納婊子雞婆的社會。我會直接找到姓梅的家里,我也會登宜鄉商混協會的門,我還會到檢察院看看她的兒子……”

王超再也聽不下去了,只聽他一聲怒吼:“你敢!”

王超聲音之大,震天動地,把個蔡晴嚇一跳!

但蔡晴畢竟是蔡晴,由于她自認為正義在她這里,她馬上把自己的陣腳定住后也叫道:“你把聲音再叫大一點!你是不是想把你的丑事讓全世界都知道?好!我成全你。”說完,蔡晴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指著外面說道:“你喊啊,你繼續喊啊,你有膽量做就要有膽量喊!”

面對這個近似瘋了的女人,王超束手無策了。他覺得以蔡晴這性格,十有八九會按著她所說的去做的,如果她真的去了宜鄉,真的那樣做了,那辛藝怎么辦?

在這種情況下,王超別無選擇,于是他違心地說道:“我想,你的意思是除非我不和辛藝聯系,你就會不去找她麻煩了?如果這樣,我不和她聯系了,行不?”

只是王超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自認為主動投降會換來蔡晴的偃旗息鼓,但他得到的回答竟然是這樣的。

蔡晴哈哈一笑,這笑聲有點凄厲,讓王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說道:“王超,晚了,首先你和那雞婆睡了就已經不是原不原諒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忍受的問題。告訴你,我現在一能原諒二不能忍受了。哼哼,你一聽說我去找那婊子麻煩你就心疼了,你就向我服軟了,你這玩的是緩兵之計,我會上當!王超,假如你剛才說你有本事你去,哪怕是激我,我也服你,可你一聽我要去宜鄉,就嚇成這樣,就說不和雞婆聯系了,你這樣做,不就是想保護她,看樣子你對她的感情還真是很深啊。”

左右都不是,王超也是沒轍了,于是問道:“那你直說,你想怎么樣?”

“離婚!”蔡晴斬釘截鐵說道。

“離婚?如果我不離呢?你又沒抓奸在床,你又沒有證據,憑什么你說什么就什么。”

“就憑女人的直覺你們上了床,就憑你們的微信記錄就是證據。”

王超沉默了許久說道:“你真的打算離?”

聽王超的口氣好像有點不太想離,蔡晴心中一陣竊喜,其實她說離婚,多少有點恐嚇的意思,因為她覺得公司經營王超還是有一點作用的,如果這婚一旦離了,未來會出現什么損失她心里還是有數的。在自己羽翼還沒豐滿的時候,還是要留著一個擋子彈的人。

她覺得對王超這種人要想永絕后患,只有下猛藥,于是她說道:“你要想不離,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你現在當著我的面開免提打電話給那婊子,你對她說:“從今以后我王超不和你有任何來往了,你也不要再糾纏我了。就這樣,很簡單的幾句話,你打吧,我現在聽著。”

王超以為蔡晴的條件無外乎就是要他不要和辛藝任何來往了,沒想到她會提出這種以王超性格絕對做不來的事情為條件——王超愣了,兩眼呆呆得看著蔡晴。

蔡晴不耐煩說道:“看我干什么?打啊。”

隨著蔡晴話音剛落,王超哈哈一笑,他說道:“你想什么啊?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說蔡晴,你這一輩子吃虧就吃虧在自以為是上面。你不是有本事找彭東升做臥底嗎,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叫他過來,看我揍不死他!”

“別轉移話題,電話打不打?”

這下逼得王超沒路可走了,只好發狠說道:“婚離不離隨你的便,要我打這種電話,兩個字,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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