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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刁大師霸氣設酒宴,張光頭服軟求和解

吃飯的時候,王超想想還是不踏實,便再三叮囑刁大師不要蠻干。

刁大師煩了,指著鄒衛軍說道:“都像你這么膽小,還能成什么事?我明說了吧,你這兄弟白挨了一刀你能忍那是你的事,但我那幾個兄弟挨了打我是不會忍的,要不我怎么做大哥,在江湖上以后誰還會叫我刁大師。”

王超見刁大師這樣說話,知道不采取阻止的態度肯定會出事,就跑到吧臺對望天靜說道:“不好意思,先借五錢塊錢給我,有急用。”

當刁大師看到王超給他錢,不解的問道:“什么意思?”

王超說道:“刁大師,我看這事就此結束算了,這五千塊錢你拿著。做生意嘛,有虧有掙,我這平地機就算投資失誤虧了,我認栽,算了。”

刁大師那里肯接受王超遞給他的錢,他把錢推開道:“事沒辦成我是不會收你的錢的。你說這事算了,那是你的事,我是不會就此結束的。我刁某的一世英名不要栽到這里。總之你們不要怕,出了事都算我的。”

說完,他又雙手握拳對王超和王克明說道:“今晚七點鐘,你倆到麗華園酒店二樓078房間來,不見不散!”

說罷,刁大師酒也不喝了,帶著他那兩個小兄弟走了。

王超問道:“王總,刁大師要我們晚上去麗華園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他說去就去唄。再說這是去酒店,又不是去荒郊野地,怕什么?”王克明說道。

王超想著也是,就說道:“上年紀了,膽子也變小了。”

王克明笑道:“不是膽子變小了,是你成熟了。”

這時王超感到挨打的腰部又隱隱痛起來,就對李光輝說道:“等下吃完飯,記得到藥店幫我買點膏藥。”

王克明皺了一下眉頭:“你傷了你老婆不知道?”

王超搖頭說道:“小事,我沒對她說。”

王克明喝下杯中一點殘酒,嘆了一口氣。

王超笑道:“你嘆氣做什么?對了,你還是勸勸刁大師,叫他千萬不要蠻干。”

王克明聳聳肩,笑了一下說道:“刁大師這人,打定了主意的事是不會輕易改的。但他做事還是很穩重的。”

“還穩重,你沒看到他臉上的殺氣。”王超說道。

“流氓哪個沒有殺氣?行了,不要想那么多,晚上到麗華園喝酒去。”王克明說道。

到了下午六點半種,由李光輝開車,王超帶著王克明趕到了麗華園的078號包廂。

進了包廂,發現一個人都沒有,王超就叫服務員先倒了一壺茶慢慢等著。

王超看到李光輝額頭上貼著的創口貼,關心的問道:“還痛嗎?”

李光輝自嘲道:“我這人是不是招人嫌啊,前段時間讓你二嫂罵,現在又招人打,明天我還是請個假去歸元寺燒燒香,保佑我以后在武漢的光輝歲月里一路平安……”

“要燒香找一心法師,他會帶給你好運的。”王克明說道。

“法師是大和尚嗎?”李光輝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王克明說道。

這時刁大師帶著兩個白天來過王超辦公室的小伙子進來了,刁大師剛和王超打了下招呼,卻見張光頭也帶著兩個年輕人跟進來了。

王超一驚,他沒想到刁大師晚上吃飯是把張光頭約了過來。

王超小時候雖然也經常打打鬧鬧,但面對這種像香港電影描寫黑社會里的鏡頭一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碰到。

刁大師和張光頭互相自我介紹了一下后就相對而坐,擺出一副談判的姿態,而王超和王克明坐的位置倒像中間調解人。

王超想到昨晚打他的人現在就坐在他的旁邊,心中五味雜陳,有說不出的味道。

菜是由刁大師手下點的,當服務員問喝什么酒時,張光頭說道:“今晚你們管菜,我來管酒。”

說完他叫他手下從包里拿出兩瓶“稻花香”來。

張光頭手下拿出酒時,不小心把一把西瓜刀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

王超沒看到掉什么東西下來,只看到刁大師側身看了一下后說道:“呵呵,想不到張光頭同志還擺西瓜攤啊?”

張光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隨即正臉道:“兄弟們閑來無事,平時在家練練武藝而已。”

“只是你這小兄弟的身子骨再練,恐怕一陣風吹來還是會倒的,是不是麻果吃多了。”刁大師鄙夷道。

王超這才注意到,刁大師帶來的人身材魁梧、英氣逼人;而張光頭帶來的人瘦的像個猴還站沒個站相。

張光頭見刁大師這樣看不起他的手下,心中有點惱怒,但又不好說什么?怪只怪他的手下上不了陣勢,拿個酒都會把刀帶出來,這不明擺著自己心虛。但他轉頭看到王超時,就嘿嘿一聲笑道:“刁大師,我手下兄弟再沒本事,昨晚還不把你們搞了一個全軍覆沒。”

刁大師看著王超說道:“是啊,你搞了我一個全軍覆沒,要不是我這位客官仁慈,不準我們帶家伙去,我想昨晚全軍覆滅的應該是你吧?”

張光頭無語了,因為他也為昨晚的事感到蹊蹺,你說你半夜赤手空拳來搞事,不明擺著挨揍嗎?哎,他們要是拿了家伙來多好,說不定他們現在還關在看守所?就沒有晚上“吃飯”這一局了。

刁大師看著張光頭半天不吭聲,又繼續說道:“我想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做了虧心事,就覺得不安穩,覺得不安穩呢,就喝杯酒都要帶家伙來,你說,是這意思嗎?嘿嘿,但你要小心啊,現在公安對管制刀具管得很嚴,不要為此因小失大。”

“謝謝你提醒,該怎么做我們心里清楚,只是大家都是求口飯吃,有時不得不走點偏門。”

張光頭說著,明顯氣勢就降低了。

“你這話說得好,大家都是求口飯吃才在社會上混,可我這位客官不是吃偏門飯的,人家是做正經生意的,你為何還要為難人家呢?”刁大師指著王超對張光頭說道。

刁大師開口閉口客官的,把個王超聽著挺不自在。

“不是我為難他,是他先帶人來搶我的那個什么機……”張光頭狡辯道。

“那個什么機,你連自己的什么機都搞不清楚,還好意思說是你的。”刁大師奚落道。

“反正現在機子不在我這里,你們到村里拿去啊。”張光頭搪塞道。

“有意思,我叫人把你請過來,好像不是來聽你解釋機子是誰的吧?你當我不知道你是那知音村子里的一霸。我再說一遍,這機子既不是你的,也不是村子里的,而是我這位客官的,你還是把東西還給我這客官吧。”

張光頭還沒回答刁大師的話,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瘦的像猴的手下說道:“如果我們不還呢?”

“你們不還?那我就坐在這里看你們如何拿刀子練武藝啊。這樣玩也不錯,人家吃飯是看歌舞助興,我們吃飯是看刀光劍影添雅趣,這樣也挺好的。對了,如果這里你們太吵,那就到知音村張書記還是張村長練練也行。”

刁大師所說的張什么書記村長,就是張光頭的父親,張光頭一聽,心想連這個刁大師都知道了,一下就懵了。

王超看了一陣,聽了一陣,縱觀全局,雖然張光頭開始說話還是挺硬氣,但和刁大師比起來卻是處在下風。你看這個刁大師還真有點大師風范,說話慢條斯理還帶著笑意,但每句話里給人的感覺是綿里藏針。尤其刁大師最后說到什么書記村長時,明顯就感到張光頭心虛了。

王超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王克明。

這時戲劇性場面出現了,只聽到張光頭喝斥他那瘦猴一樣的手下:“一邊去,在刁大師面前能這樣說話嗎?菜都上來了,快給他們倒酒!”

王超看到這里,方感到刁大師確實是個人物,要不然張光頭怎么會主動緩解氣氛?如果不是懾于刁大師的某種實力或背景,他哪里會這樣做?

看來王克明找到刁大師還真沒錯。

按這樣談下去,看來平地機拿回來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了。

想到這里,王超的心情舒朗起來,于是對李光輝說道:“你幫幫忙去倒酒。”

誰知刁大師對李光輝說道:“你負傷了,酒瓶是拿不起的,你坐下吧,讓他們倒。”

弄得李光輝站在那里,一下看看王超,一下看刁大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最后還是王克明扯了下他的衣袖要他坐下了。

大家把酒倒好以后,張光頭正要舉杯給刁大師敬酒,但被刁大師阻止道:“還是先把正事談了吧,不要酒一喝完,來個酒后說話不算數。”

張光頭于是把酒杯放下說道:“也好,刁大師,你先說說你的意見?”

“我做人做事還是講民主的,這平地機既然在你們手上,還是你先開個價吧?”刁大師說道。

張光頭見刁大師要他先說,嘴唇囁嚅了幾下,說道:“給個十萬,行嗎?”

“什么行嗎?十萬,你想搶錢啊?”刁大師還是笑笑的說道。

“什么搶錢,說話那么難聽,我們這不是商量嗎?”張光頭的口氣軟軟地說道。

“商量你也要帶點誠心,一臺平地機也不過四十萬左右,你就要十萬?”

“那你說多少?”

“念你的兄弟昨晚打我的兄弟太辛苦,就給一萬塊錢給你兄弟多吃點麻果養生吧,多一分不給!好了,現在開始喝酒。”

十萬降成一萬,王超想看看下一步張光頭如何再跟刁大師討價還價?

可沒想到,張光頭聽到這個數字后,竟然說道:“行,刁大師,不,刁大哥,不不還是刁大師,你說了算,一萬就一萬!”

看到事情就這樣輕松擺平,王超真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原來,自有人通知張光頭說刁大師為昨晚平地機的事想和他談談時,他就知道他可能闖禍了。

雖然張光頭從來未與刁大師謀面,但在江湖上多少聽過刁大師的大名,并且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是個惹他不起的主。

可現在竟然把刁大師的人打了,這可如何是好?他真后悔,昨晚為什么要帶他那伙小兄弟躲在那停車場屋子里吸毒?這機子拖了不就拖了,管自己什么事呢?

可眼下要去見刁大師,見了他會什么結果?如果把自己打一頓,那以后在小兄弟面前這面子怎么擱?

可不去又不行,等人家再找上門來興許更難堪?

幸好刁大師約的地方不是荒郊野地,而是在生意興隆、人氣很旺的麗華園酒店,所以才帶兩個小兄弟前來赴約。

更幸好的是,今天來了,不至于驚動這個刁大師到他家里去,因為他的父親可是一個橫豎看不慣他,動不動就對他吹胡子瞪眼的嚴父啊。

好笑的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帶了幾把刀在包里以防不測。

可沒想到今晚見到的刁大師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向他興師問罪,而是主動的要他先開價?既然連價都可以開了,自然更不會讓他下不臺了的——媽的,帶刀子來真是多此一舉,還讓刁大師他們看笑話。

所以當他一激動開口說出十萬時,他自己都后悔話說快了,心中連罵自己太不懂事了。

對底線只出五萬但現在只要給一萬的王超來說,自然樂不開支。

不說別的,如果這事就算法院愿意受理,那曠日持久的訴訟,再加上一些說不清的費用,就算這平地機拿回來了,也是贏了官司輸了銀子的。如果最終拿不回來,不管是還在村民手中還是在法院里押著,幾個月還好,如果是幾年?這不怕動只怕不動的平地機,在風吹日曬中早成廢鐵了。

刁大師見張光頭同意他說的價了,就說道:“那現在我們開始喝酒吧。張總,你得先敬我這客官一杯,說句不好意思的話吧。”

那張光頭馬上站起來說道:“對的,我是應該敬你這客官一杯。你這客官夠硬氣,昨晚我問誰是領頭來拖車的?沒人敢應,是他自己站出來說我是!”

王超是個不記仇的人,雖說自己的腰部還有點痛,雖說鄒衛軍還躺在家里,但平地機能拖回來,什么痛也沒有了。如果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鄒衛軍,想必他也會不痛了的。于是王超站起來由衷說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來,來,我敬你。”

張光頭一飲而盡,然后嘴一摸說道:“今晚我高興!我建議,喝完了酒,我們一起去嗨一下!”

王超不解,問道:“什么是嗨一下?”

張光頭笑道:“這都不懂,嗨一下就是去找幾個美女去唱歌……”

一聽說唱歌,王超趕緊婉拒道:“謝謝了,歌就不唱了。”

說實在的,自從海口到武漢后,王超就很少去卡拉OK了。

可張光頭哪里肯聽,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喝完酒后硬是把在座的人拉到“錢柜”去了。

那晚王超喝了很多酒,還唱了很多歌,其中一首叫《西沙,我可愛的家鄉》,大家都說唱的很好聽,只有陪他的小妹妹說不好聽,她說她沒聽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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