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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別戀一怒要辭職,蔡晴起意來湖北

就因為洗澡的事,王超和蔡晴吵了起來了。雖然事后王超還是服了軟,發短信給蔡晴賠禮道歉了,但直到次日上午都沒有收到的蔡晴片言只語。看樣子蔡晴一時半會兒還有得鬧了。

就在王超和蔡晴進入冷戰模式時,崔蕭和別戀卻戰火紛飛了。

昨天崔蕭回去吃過晚飯以后就脫下衣服到衛生間去沖涼,當他把換洗衣服交到別戀手上時,只聽別戀一聲“站住”!崔蕭就站住了。

當別戀拿過一面鏡子照著崔蕭的后背要崔蕭回頭看時,赫然看到后背上有幾道長長的指甲印……再看到別戀柳眉倒豎的臉,他那一米八的個子頓時癱軟下來,不用別戀嚴刑拷打,就主動向別戀坦白從寬了。

別戀對崔蕭還是比較仁慈的,丟了一個枕頭而不是洗衣板要崔蕭跪上,然后開始審問了。

別戀問崔蕭還有誰和你一起去的?是誰起的頭要去那種地方?是誰買的單?

這小子連遲疑的念頭都沒有,就把余良海、王超、楊建洛都一起出賣了。更為可笑的是,他為了顯示自己更清白一點,明明知道王超連按摩都沒有做,是最早出來的,他竟然陷害王超,說王超是最后出來的。

至于后來崔蕭是怎樣受到別戀的懲罰?大家都不知道,那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反正王超來到公司要別戀做一份賣裝載機給余良海的合同,卻見比他先到的楊建洛低著頭正在挨別戀的罵。

別戀一見王超,就像罵自己的老公崔蕭一樣罵道:“好你個王大主任,你個婊子養的竟然拉著你的股東一起集體嫖娼!我家那位以前看到姑娘伢都會臉紅,現在跟你們在一起就學會了找小姐,真是差火!”

王超懵了。

別戀繼續罵道:“開個破公司錢沒看到錢,還搞出這種不要臉的事!王超,我介紹一個良家婦女給你不要,你卻喜歡做雞的,你喜歡早說啊。還有吃飯也是,放著鐘家村那么多餐館不去吃,偏偏喜歡去那個湘夫人餐館,你們不就是喜歡去看那老板娘的騷樣?”

天地良心,自從上次彭東升來去過湘夫人餐館后,王超可是好幾個月沒去湘夫人餐館了。本來王超讓別戀罵的不知如何反駁,現在抓到切入點了,于是王超說道:“你……你最近什么時候看到我去湘夫人餐館了?你罵……罵罵人也不要亂罵……”

“那你找雞婆嫖娼是事實嗎?”

左一個雞婆右一個嫖娼,太難聽了。王超真沒想到別戀的性格這樣火爆?這種潑婦式的罵街,已經吸引了隔壁發廊師傅出來圍觀,王超又急又惱,就是想不出什么法子要別戀請閉尊口。

就在這萬分尷尬的時候,王克明過來了。他一過來,別戀就氣呼呼的把茶杯重重的一放,臉別向文件柜喘著粗氣不說話了。

王克明是一上班的時候就聽到崔蕭說別戀會因為昨天的事到公司吵鬧!所以他就急急趕到門面來,果然看到別戀在大發雌威!

作為領導,王克明是有權教育崔蕭的,但對外單位的王超和楊建洛,他實在是不好以什么身份來給他倆做思想教育課,何況昨天的荒唐事又是他同學帶去的。

他看了看王超和楊建洛,又看了看別戀,想了想說道:“王超、楊建洛,你倆先出去一下吧,我和崔夫人聊幾句。”

待王超和楊建洛出去后,王克明拖來一張椅子坐下,他笑著對別戀說道:“你呀,就為這事發這么大的火?以后還怎么和王超他們共事?回家把自己老公管好就行了……”

沒想到王克明這幾句話又把別戀惹火了,她轉過臉來對王克明說道:“我的王經理,沒有你這樣做領導的吧?按你的意思是只要為以后能共事,就由著他們胡來?再幫我家那位搞個小三小四什么的?好好好,我不跟你說了,個婊子養的,我找嫂子評理去!”

王克明一聽她要找他老婆,心想這戰火怎么燒到他身上了,叫苦不迭地說道:“這跟她有什么關系,你找她做什么?”

“你不主持公道,我不找她還找誰?”

“我不主持公道,那好,你說這件事怎么處理吧?”

“這法人我不當了,崔蕭也不過來上班了,你們愛找誰就找誰。”

“沒有商量余地?”

“沒有!”別戀斬釘截鐵地說道。

王克明只好搖搖頭,站起來說道:“我去和王超、楊建洛他們商量,看看怎么處理這個事情?你也回去冷靜的想一想,消消氣,興許睡一個晚上……”

“別說了,睡三個晚上都不行!”別戀回嘴道。

王克明只好走出去,看到王超和楊建洛正蹲在路邊一棵樹下抽著煙。

王超見王克明走來,就把煙頭丟下站起來問王克明:“王經理,談的怎么樣了?”

“怎么樣?看你們做的好事?她說她法人不當了,小崔也不用過來上班了!”

“就為這事?”王超愕然道。

“不來就不來,少了她這個瘋婆子,難道我這公司就開不成了?真是的。”楊建洛站起來說道。

王超看到楊建洛說道:“說的那么簡單,她不當法人代表,你當啊?”

“你們倆自己琢磨一下,我去辦公室給我那鬼同學打個電話,屌屌他!”王克明說完就走了。

面對這種情況,王超和楊建洛還能琢磨什么?他們只能相顧無言一陣后,各自分手去琢磨自己的事去了。

門面里還坐著別戀,王超不想進去看她的臉色,就徑直回辦事處去了。

躺倒床上王超想起昨天和蔡晴吵架的事以及剛剛讓別戀的一頓罵,心情糟透了,就又想找個人來罵,可辦事處就他一個人,怎么罵?

最要命的是,就因為洗一個澡,把別戀的法人都“洗”掉了,這可如何是好?

王超思來想去就脫口罵道:“罵的,就怪余良海這老東西!”

連貴人都罵了,王超的氣自然消了一些,于是針對眼前別戀不做法人的事,王超又開動了腦筋……

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王超打了幾個電話給蔡晴她都不接,可現在出現新情況了,總得和她商量一下吧?

想到這,王超不打電話了,他要以短信的形式危言聳聽一下,把蔡晴嚇出來,于是寫道:要命,出事了!

這個短信一發出,果然沒過多久,蔡晴的電話就來了。

蔡晴冷冷地問道:“出什么事了?”

王超回答道:“麻煩事?”

蔡晴又問道:“麻煩事,難道嫖娼讓派出所給抓了?”

又是嫖娼!但王超這會不敢動氣了,他先把彭東升代理宜工在公路系統經營的事說給蔡晴聽。

可蔡晴沒聽幾句就打斷道:“這是什么麻煩事?彭東升的事我不想聽。你休想拿彭東升來跟我套近乎,我可告訴你王超,你昨天罵我的事我可記住了……”

既然彭東升的事不愿聽,那別戀的事總要關心一下吧?王超于是說道:“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不這樣了。現在還有一件麻煩事。”

“你說!”

當蔡晴聽到別戀不做法人代表后,她譏笑道:“原來你們是集體嫖娼啊,怨不得人家老婆不準她老公和你們在一起。是我也會這樣做!”

“這種話再說還有什么意思,你給想想辦法,如果別戀不做法人代表了,怎么辦?”

大概蔡晴在思考,過了好一會她說道:“如果別戀不愿做法人代表,那就我來做吧。”

王超沒想到是一個蔡晴來做法人代表的結果。說實在的,盡管他對蔡晴有點看法,但心里還是愿意蔡晴來到他身邊的。只是因為做賊心虛,怕廠里發現他開公司的端倪,所以不敢有這個心思。于是說道:“你來做,那深圳公司怎么辦?不行!”

“怎么不行?你是怕我來影響你去風流快活嗎?告訴你,SZ市場就這么大,宜工品牌又不強勢,我早就不想干了!”

“那你以前還要我和你一起去深圳打拼,怎么現在又說生意不好做了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情況會發生變化的。我目前在這里就是靠出租幾臺舊裝載機給商混站掙點租賃費,再就靠賣點配件,然后每天坐在門口數過來過去的汽車……”

“但你過來會影響不好的,公司里會有人說閑話,說我們開夫妻店。”

“有錢掙我還怕別人說閑話,人家彭色鬼都來湖北發展了,我干嘛不能來?我來了更好,正好幫你收拾一下他。”

“那深圳公司關門嗎?”

“公司先不關。錢富我已經培養好了,給他一點干股叫他守著就行了。”

“我覺得你來了還是不好?”

“什么好不好,你這樣不歡迎我過來說明你心中真是有鬼了。”

“我有什么鬼。”

“如果沒有鬼就要我過來!還有,你想不想看你女兒?”

一聽到女兒二字,王超就說道:“女兒怎么了?”

“女兒怎么了,我如果到武漢,就把王思伊接過來,讓她在武漢讀幼兒園。”

當王超聽說能把女兒接在身邊,就欣然同意蔡晴到武漢來打理公司了。

自父母過后,女兒,才是王超心目中最至親的親人。

放下蔡晴的電話后,王超就打電話給楊建洛,把蔡晴要過來當法人的事告訴了他。

楊建洛聽了干笑兩聲說道:“你老婆不會又是一個母夜叉吧?和女人合作好麻煩的。”

王超實話實說:“她這人有點個性,但她業務熟,不像別戀什么都不懂。”

楊建洛聽了還是心有余悸地說道:“就怕她來了我們做事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你還想去洗浴中心?”王超調侃道。

“別說了,還扯什么洗浴中心。反正我也說不好,你老婆來了對我是禍還是福?”

“兄弟,我老婆來了對你福啊禍的有什么關系?她做她的,你做你的,只有福沒有禍,就這樣啊?”說完,王超把電話掛了。

聽楊建洛的口氣,他是不想蔡晴過來的,但事已至此王超也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來。再說蔡晴的到來,王思伊也會過來,就憑這一點,王超認為這是一個最佳方案。

想到這里王超抑制不住自己的一點小激動,就打電話給蔡晴問她什么時候能過來?

蔡晴說道:“想我快點過來嗎?就算我要過來,也要把這里的事情料理清楚再來。我還要打電話給那個彭色鬼要他回深圳一趟,叫他過來對對賬,不要等我來武漢了,他又啰啰嗦嗦!”

王超想到彭東升到深圳去,又會以一種色迷迷的眼光盯著蔡晴上上下下的看,心里就感到一陣惡心。雖然王超對蔡晴沒有對辛藝那種刻骨的愛,但蔡晴畢竟是他的女人,而作為男人的王超,是有占有欲的,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想到這王超繼續說道:“你這里還差彭東升的錢嗎?”

“差啊,但我可沒有那么便宜盡快給他,我要像他當年拖欠洛建的款那樣拖拖他,讓他來求求我。”

“一是一二是二,該怎么就怎么吧,我們不學他!”

“我的事你不要管,真是的,誰學他啊——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那彭東升來了你要小心點?不要讓他沾了便宜?”

蔡晴聽到這句話,心情就好些了,心想王超還是在乎她的,于是她說話也難得溫柔一點了,她說道:“我會注意的,反正他要在我身上沾便宜是沒那么容易的事。你既然想要我早點過來,你就快去附近找房子租吧,免得過來住酒店費錢。”

“你可以住我的辦事處啊。”

“你那辦事處,我想跟狗窩差不多吧?我是不會住的。”

“好好好,不住就不住,那我去租房子了。”

放下蔡晴的電話后,楊育輝的電話來了。

王超也是好久沒有和楊育輝通電話了,現在接到他的電話,自是東扯西聊的講了一個多小時。

當楊育輝聽到蔡晴要來武漢時說道:“有句話我要對你說一下。”

“說。”

“這可是逆耳之言哦。”

“哎呦,哪那么啰嗦,快說吧。”

“我想如果蔡晴來了,你只要她管好后勤就行了。就像你嫂子,每天給我做飯洗衣……”

“我的楊大哥誒,嫂子是賢妻良母型,當然會把你服侍的很好。可蔡晴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個做業務的熟手,你要她做呆在家里,可能嗎?”

“那最起碼不能讓她管錢管人管物。”

“這又是什么意思?都是夫妻了,還要相互瞞嗎?”

“那我問你,她在深圳的賬有給你看過嗎?”

“這有什么看的,我一看到數字就頭暈。”

“我是問她有沒有主動給你看,或者把個具體數字?”

“這……好像沒有。”

“是吧。她都這樣了,你為什么還不留心眼?”

“是我不想看也不想問,這不怪她。”

“怪不怪她我不管,作為朋友,我只管你這一輩子能夠財務自由的瀟灑過,就一定要抓住錢,明白嗎?”

面對楊育輝的規勸,王超忍不住問:“阿輝,我感覺你對蔡晴有成見,是不是還是因為那年蔡晴私吞陳萍傭金的事?”

楊育輝沒有直接回王超的話,只是說道:“你說呢?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聽不聽,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阿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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