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已強調指出，五四運動是新文化運動發酵作用產生的結果。但一經發生之后，它反過來對新文化運動產生強烈的反作用。這種反作用可分作兩個方面：一是大大地推動新文化運動迅猛向橫廣方向發展；二是推動文化運動轉向政治運動。

新文化運動的領袖分子，原來都不同程度地主張不談政治。胡適是大家知道的最突出的代表。他曾說：“一九一七年七月我回國時，船到橫濱，便聽到張勛復辟的消息。到了上海，看了出版界的孤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