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七年的驚濤駭浪，在我們心靈深處所投的黑影，所造成的惶惑，有非言語所能形容。我相信文藝復興時代的但丁，他一定有過我們的經(jīng)驗。那是但丁所以寫神曲的緣由。

且讓我從夏丏尊師的生活路向說起；上面，我曾經(jīng)說過，夏師原是一師的前四金剛之一，我在一師讀書時期，對夏師并沒有多大的印象，為了他做了我們的舍監(jiān)，無端端沒收了我的《水滸傳》，多少還帶點惡感；直到他要離開一師那一時期，我才了解夏師是有深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