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小孩就是未來的魔帝？”九虛問到，內心卻又提起了幾分警惕。

司命苦笑著點點頭，“那時他不過只是一個連飯都吃不飽，可憐又脆弱的孩子罷了。誰能想到這孩子后來竟也能成為魔族一代領袖。”九虛聽出了司命語氣里的一些親昵，像是談論的并非是名震四海八荒血海尸山里的魔帝，而只是一個弱小的孩子。

但九虛沒有在意這一點。

“這云既然是人族，又為何會去往魔界？魔族又怎會認他當領袖？”他追問道，他雖未曾與魔族打過太多交道，但也聽說過魔族向來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又極度排外，這樣一個沒有任何法力的凡人如何能成為魔帝？

“這件事，我也很驚訝。”司命微微偏了偏頭，似是進入了沉思。“我那時才修成人形，大部分時間里我都在風中修煉。只有偶有的空暇時間能陪他一起。你知道的，修煉的時光是過的很快的。我在間隙中，看著他一年又一年長大，從街邊的瘦弱乞丐，到一名消瘦的少年，對我來說不過眨眼一瞬。而又是一個眨眼，我便看見他從樹下走來，臉帶喜色的告訴我，他要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