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季嶼北收拾干凈的房間此刻已然一片狼藉……

地磚上滿是被摔碎的瓷片，瓷白上綻開點點猩紅，如同在雪地里開得熱烈的花。

這僅僅是能看見的地方。

“愿愿……”季嶼北眸光黯然，“如果受不了你……不要勉強。”

“不用。”慕愿聲線冰冷，身子背對著季嶼北，邁腿朝客廳走去。

她沒有避開地磚上的瓷片，亦沒有地方可以避開。慕愿落腳之處發出瓷片裂開的聲音，清脆，刺耳。

一團鮮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