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個月,希爾伯特跟瘋了一樣,在房間里惡補魔法知識,除了上廁所,吃飯之外,他不會也不可能走出房間半步。只不過這一次例外,希爾伯特對于魔藥的配置感覺有點迷惑,于是走出房間找教父問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教父正坐在沙發(fā)上悠閑自得的喝著咖啡。
“教父,你怎么來了?你今天不是還有課嗎?”
“現(xiàn)在是假期,讀書讀傻了吧你!”
“正好,有個事問問你,對于疥瘡魔藥的蕁麻粉的劑量大約是多少合適?”
“我給你推薦個人,他可是個天才,他把各種魔藥配方都進行了改進。”
希爾伯特像看著傻逼一樣看著自家教父心想:“特喵的不就是你嗎?混血王子殿下?靈虛道人都告訴我了。切!”
“誰啊?他叫什么?”
“混血王子!”
“噫!好難聽的名字啊這個人肯定是個不洗頭的油膩的邋遢大叔。”
在靈虛道人的指點下,希爾伯特的毒舌水平已經(jīng)達到大師級別的了。
“…………”
“哼!你這無禮的小……”
“除你武器!”
希爾伯特使用了一個無杖魔法,收繳了斯內(nèi)普的樺木魔杖。斯內(nèi)普茫然的看著自家教子。然后從懷里掏出來一本老舊的課本,狠狠的瞪了一眼就走了。
希爾伯特時不時地和赫敏還有德拉科,潘西帕金森還有哈利波特寫信交流一下。赫敏表示希望時間快點過去,她好展示自己的魔法,德拉科表示,自己一定最強的。真是的,你強大還能強過伏地魔堂伯公嗎?(伏地魔是希爾伯特沙菲克曾祖母的侄子。希爾伯特曾祖母是岡特家族的旁支。)你能強大過阿不思鄧布利多?你能強大過阿不思的老公蓋勒特格林德沃嗎?
哈利波特表示,自己對魔法的向往。
九月一號,上學(xué)的日子。
國王十字車站它與格里莫廣場12號僅僅只有步行二十分鐘的路程。
希爾伯特全家都來了,沙菲克家族的繼承人要去上霍格沃茨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布瑞恩還是伯爵的情況下,所以,布瑞恩先生今天待在房間里用易容咒易容自己的外貌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希爾伯特定了一個大包廂。上車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哈利坐在自己的對面。“抱歉,希爾,看你睡得香沒敢叫醒你。”
“沒事,我們現(xiàn)在才剛啟程嗎?”
話音剛落,車門被拉開了。一個紅頭發(fā)的男孩走進來“這里有人嗎?”他指著空座位問,“別的地方都滿了。”哈利看了希爾伯特一眼,看他點頭,說:“請進吧。”
“你好,我叫羅恩韋斯萊”
“我是哈利,哈利波特。”
“希爾伯特沙菲克。”
“你真是哈利·波特嗎?”羅恩脫口而出。哈利點點頭。
“哦,那好,我還以為弗雷德和喬治跟我開玩笑呢。”羅恩說,“那你當真——你知道……”
他指了指哈利的額頭。
哈利掠開前額上的一綹頭發(fā),露出閃電形傷疤。羅恩瞪大了眼睛。
“這就是神秘人干的?”
“是的,”哈利說,“可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
“一點都不記得了?”羅恩急切地問。
“唔——我只記得有許多綠光,別的什么也不記得了。”對于羅恩韋斯萊,希爾伯特沙菲克是最了解不過了,韋斯萊家最小的兒子,用的東西都是舊的,一心想要證明自己,哈利和他的友誼看起來似乎總是與小天狼星和詹姆的友誼般牢不可破,實卻在每一次被哈利光芒的遮蓋下布上裂痕。他從小就生活在5個哥哥的光芒之下,無論做什么都會被父母拿來與哥哥們的作為做比較,同時只能使用哥哥們所剩下的舊東西。而在霍格沃茨,他的所作所為全然只是像一個哈利·波特的小跟班。在家永遠無法與哥哥們曾經(jīng)的輝煌所匹敵,在外永遠無法比哈利·波特更惹眼,有人說,他有著比哈利更完整的家,一個更能夠給予失落者依靠的家。友誼使他分享了這個優(yōu)勢,但他果真這么心甘情愿,將這個難得的優(yōu)勢送給自己的密友,同時又是遮去自己光芒的哈利·波特嗎?《死圣》中,當他手握著格蘭芬多的寶劍,面對著那個看穿人們內(nèi)心的魂器,那個虛偽的里德爾難道說的不是實話嗎?自己永遠是個不起眼的羅恩,心愛的赫敏在學(xué)習(xí)上出類拔萃,深得教授們的喜愛;最好的朋友哈利引人矚目,是人們眼中的“救世主”,在他們中間顯得越發(fā)是渺小。“一直最不受寵愛,媽媽偏愛女兒……最不受寵愛,現(xiàn)在那女孩又傾心于你的朋友……總是屈居第二,永遠相形見絀……”難道它沒有看穿羅恩的心嗎?他從來都知道自己不受人寵愛也不受人注意,就算是一個教了自己快有一個多月的教授,都記不住自己的名字。當?shù)弥嚥祭嘟淌跒樗粝铝诉z產(chǎn)時,他的吃驚或許與若干年之前為格蘭芬多拿到50分一樣,或許受寵若驚之余也會有一絲不知所措。這樣的重視背后有著一種的激勵與鞭策,永遠的相形見絀使他早已對自己的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他眼中的自己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無用的羅恩。自卑之后,就是在心靈的角落處,那些照不到陽光的角落,青苔四處繁殖的角落,慢慢滋生起小心眼的種子,就在這樣黑暗的地區(qū),悄悄繁衍生長。不僅僅是自身的相形見絀,就算是一個純血統(tǒng)的家族,都被人貼上叛徒以及嘲笑的標簽。于是在對家庭的自卑和自己個人自卑的雙重引導(dǎo)下,他對別人的嘲笑變得越發(fā)抵觸。《魔法石》中,當他向哈利談?wù)撈鹱约旱募彝r,他很自然地“顯得有些不高興”;《密室》中,當馬爾福嘲笑他的父母因為貧困而不能給孩子買新書時,他“漲紅了臉,把書丟進坩堝,就要朝馬爾福沖去”;《混血王子》中,當斯拉格霍恩唯獨沒有請他去晚會晚會時,他“沒好氣地”發(fā)著牢騷。同時,他的內(nèi)心渴求著一種來自于別人的鼓勵與肯定。包括在《死圣》尾聲那一段中,他那種看似自戀的解釋,也許是也他的一種愿望,一種激勵自己的夢想與自卑的自嘲。雖然羅恩·韋斯萊及其像是凸顯主角風(fēng)采的配角,就如同《福爾摩斯》中的華生,《高爾夫球棒謀殺案》中的黑斯汀斯上尉,是如綠葉和紅花,星辰與明月之間的襯托。但他那種最樸素不過的心理糾結(jié),卻在點點滴滴之間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也許就是JKR的妙筆的精華,也是一種對人性的詮釋吧。
好了,言歸正傳。
短暫的交流后,希爾伯特又睡過去了,而且還用斗篷遮住了自己獨自臉。再醒來的時候滿面的怒氣的哈利,希爾伯特下意識的問:怎么了?
“是馬爾福!”
哦,天,這孩子又作死了。
“抱歉,哈利,德拉科,他是我表弟,我代表他向你道歉!”
“什么!德拉科是你表弟,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全家肯定也是食死徒。”
“小子,如果我是你,我現(xiàn)在就用阿瓦達索命咒。”
“那我不得進阿茲卡班了?”
“羅恩,你記住,不是所有從斯萊特林畢業(yè)的人都是食死徒,比如梅林,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他們都是好人。有時候,決定我們變好變壞的只是我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