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收獲
- 我殺死了系統(tǒng)
- 楊樹樹樹
- 2120字
- 2019-02-21 12:00:00
“不過這個《九陽鍛體功》和《九火鍛體功》的名字如此接近,想必不是巧合。是我奪取了器老的功法,還是說這部功法本就存在于書劍之中,只是解封了?”
整理完腦海里多出的信息后,易亦接著又把意識沉入了識海之中,觀察斷劍和殘書的變化,斷劍比之前大概長了一寸有余,殘書也完整了一些,上面還多了一段文字。
“器老:混沌氣息所化,多寄宿于法寶之上,自稱上古修士殘魂,因仇家截殺而化作器靈,常以指導(dǎo)修煉或傳授功法為由,誘導(dǎo)人迷失本心,使其逐漸墮入混沌,最終奪舍軀體,化作天魔。”
易亦讀罷,陷入了沉思:“器老居然可以化作天魔?看來確實(shí)是與那些天外之物有關(guān)了,這個‘多’字又說明器老不止一個,危害甚大啊!那么,這次書劍的變化看來是因?yàn)槲樟嘶煦鐨庀⒖?
這樣一來的話,想要讓斷劍和殘書復(fù)原就需要吸收更多的混沌氣息,可是去哪找呢?”
易亦端詳著那一段文字,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這器老不就是小說里的隨身老爺爺嘛!”
想到這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為一些小說里主角的命運(yùn)感到擔(dān)憂,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又笑了起來。
“隨身老爺爺?shù)膭∏槲铱吹枚嗔耍痪褪峭嘶榇蚰槇蟪鹱窔⒙铮磥砦乙院蟮枚嗾艺夷切┠嬉u廢材的麻煩,既能救人又能修復(fù)斷劍和殘書,一舉兩得,嘿嘿。”易亦已經(jīng)開始幻想起未來的生活:在那些逆襲廢材扮豬吃虎之時猛然發(fā)現(xiàn),對面也是扮豬吃虎。
“說起來,這柄劍和這卷書到底叫什么名字?當(dāng)初應(yīng)該問一問師父的。”心念一動,兩個名字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中。
劍名,執(zhí)我劍;書名,義一經(jīng)。
“義一經(jīng),這個名字好拗口,易亦拿著義一經(jīng),跟繞口令似的。”
識海里,義一經(jīng)微微抖動,似乎對易亦的想法有些不滿。
確認(rèn)完執(zhí)我劍和義一經(jīng)的情況后,易亦的意識退出了識海,掏出了那枚戒指。
“義一經(jīng)上說器老多寄宿在法寶之上,”他把玩著戒指,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也就是說這枚戒指是法寶咯?可是該怎么使用呢。”
他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他嘗試把內(nèi)力輸送到戒指上,沒有任何作用。
“小說里寫的法寶認(rèn)主方法就這么幾種啊!滴血、輸入法力、神識綁定,可我哪來的神識啊!”易亦不滿地抱怨道,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對,我好像真有神識。”
他想起被方大壯追殺時的那種奇妙狀態(tài),感官向體外延伸,可以感知到周身一米的空間,和傳說中的神識探查多有相似之處。
于是他盤坐于床,凝神靜氣,回想著當(dāng)時的感受,嘗試讓感官脫離身體的束縛。
在床頭,點(diǎn)著一盞油燈,火焰搖曳著,他便想著把手伸過去,感受一下火焰的溫度。
“咝,”忽然,他感到一陣灼燒感,倒抽了一口涼氣。
“能行!”
他來了興致,用房間里的各種物品嘗試著,感受著宣紙上散發(fā)出的淡淡紙香、桌面上的凹凸起伏、屏風(fēng)上水墨的細(xì)膩筆觸……
很快,他就能熟練運(yùn)用那種能力了,不止能探查周身一米的范圍,如果僅僅向一個方向延伸的話,大概能觸及兩米外的物體。
“姑且就先把這種能力稱作神識吧!反正也沒人告我侵權(quán)。”
準(zhǔn)備完畢之后,易亦將神識向戒指內(nèi)部探去,一個一米見方的空間出現(xiàn)在了他的感知里,里面的物品并不多。
一塊天青色的礦石、三個裝著血紅液體的玉瓶、一張黃褐色的皮紙、一截光潔的淡黃色樹枝、一塊令牌。
“這是,空間戒指?”易亦一臉驚訝,“我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我又沒被退婚。”
但事實(shí)擺在面前,他也就欣然接受了,心念一動,所有物品都被取出,擺在了桌面上。
令牌通體銀白,其上刻著一個“客”字,堅固異常,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征,看了一下之后,易亦將其收回了戒指中。
礦石和樹枝他都認(rèn)得,岐黃書的金石篇和草木篇對它們有詳細(xì)的介紹。礦石叫做三光云雷石,乃高山頑石受雷擊所化,特點(diǎn)是礦體表面蔓延著三條雷紋,底部有云紋,可以入藥,有強(qiáng)體鍛骨的功用;樹枝是桑明枝,采自百年桑樹樹頂?shù)哪且唤囟讨Γ渲邪赵戮A,入藥有溫養(yǎng)神魂的功用,二者都是八品的靈藥。
至于那幾個玉瓶,他聯(lián)想到方大壯的血煉秘法和殺人案,便能猜到里面裝著什么東西,也將其收回了戒指中。
最后,易亦拿起了那張皮紙,上面很明顯是一個地圖,山川河流清晰可見,而且從河流走勢來看,那條河就是清河,皮紙的一角寫著幾句詩。
“山水相逢處,日月初見時。云過天開后,得見天人墓。”應(yīng)該是一個謎題。
“所以這個地圖是指向了一處大修士的坐化之地嗎?”易亦來了幾分興致,“看來方大壯的戒指便是來自那里了。”
“先不管謎題難不難,這個寫詩的水平也是夠差勁了。”他細(xì)細(xì)琢磨著那四句詩,苦思無果,外面的街道上,打更之聲傳來,已是午夜時分。
他暫且把謎題放到一邊,坐到了書桌前,鋪開一張白紙,提筆寫了一封信,接著把信放入信封,在信封上寫下“寫給小翠”。
拿著寫好的信,他溜出劉家小院,來到了村東頭,照著劉憶的描述,找到了孫家,將信封夾在了門縫里,又從村外繞回了村西頭,回到房里,繼續(xù)破解詩謎。
“方大壯都能找到那個所謂的天人之墓,我不至于這么差勁吧?山水相逢很好理解,有山有水的地方;日月初見也很好理解,不是黃昏就是黎明;不過云過天開是什么?”他一籌莫展。
聲聲雞鳴在各家各戶響起,已經(jīng)很晚了,他吹滅了燈火,帶著疑惑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易亦把皮紙塞進(jìn)懷里就出門了,找了條正對著孫家大門的巷子,擺開矛盾樁的架勢,一邊練樁功一邊思索詩謎。
約莫辰時的時候,孫家的大門打開了,一位女子探出頭來,看見了掉落在地的書信,彎腰將其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