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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返回舊地

  • 上神求不開黑
  • 玖閔
  • 3170字
  • 2018-08-31 09:31:00

“不過你們少主綁我做什么?貧道只是一個給公主做藥的道士而已。”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也都摸不清公子在想什么。

“石頭,你跟少主最久,你肯定知道!”

王石被點了出來,面對大家特別是北云的目光,他撓了撓頭,他哪里知道啊。

“少主多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木落道長在節骨眼突然出現,雖然是在幫公子,但到底還是來歷不明。”

王石也是猜測。

北云沒有再為難他,后來在大家伙的盛情邀請下還是吃了一肚子魚。

沒多久,李染陰著臉回來,北云一點都不想看見他,無視他與王石等人告別后爬上了馬車。

其他人更是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查看李染的臉色。

李染走到車前掀開簾子。

“自己下來。”

“……”

不想情景再現的北云只好又跳下馬車,一臉防備地看著李染。

而李染抓起鐵鏈就走,北云在他身后被拖著跌跌撞撞地前進。

“李染你不要得寸進尺!”

其他人伸長了脖子看著北云被拖到溪邊的草叢后。

“道長人挺好啊,少主怎么對他像殺父仇人似的?”

“少主的心思我們怎么懂……”

王石聽著同僚對北云的夸贊,卻突然出了一身冷汗,方才他們竟然什么防備都沒有!還將此行的目的地告訴了這個道長!

“啊?沒關系吧,道長被鱗石鎖著,想跑也跑不掉。”

其他人聽了王石的擔心卻不以為然。一個柔柔弱弱的小道士罷了,就算真有些本事,特意求來的鱗石還治不了他?

王石沒在說什么,他跟在少主身邊習慣了防備每一個人,但對道長卻老是忘記防備,這實在讓他有點后怕。

北云意識到他們兩個在其他人的視線外,心里不禁浮現出看過的話本。

不會是要滅口吧……北云腦海里已經幻想出李染神定自若地擦著沾了血的手走出草叢的場景。

不過,有正當理由的“死了”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回去交差了?左右多得是人回來救他。

“下去,自己洗干凈。”

啊……只是嫌她臟啊……

北云失落的表情被李染看在眼里,他有些沒讀懂。

“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會放你走?”

“哪敢哪敢……”

北云尬笑了兩聲,邊坐在一邊的石塊上邊嘟囔著說他壞話。

“小肚雞腸陰晴不定的大變態……”

李染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但卻能猜到不是好話。

一時間覺得自己心中那個神秘道長的形象又崩塌了一分。

北云脫了鞋襪,但手上掛著鏈子,衣服沒法脫下。

好機會!

北云不敢露出喜悅,皺眉裝出埋怨的樣子把手腕伸到李染面前:“你就讓我這么洗?”

“……”這倒是。

李染猶豫著是否要幫她解開。

北云怕他改變主意,抱著手臂補充道:“至少你也要打開一邊吧。”

只要解開一只手,已經被她消耗差不多的鱗石就壓不住她了!

李染覺得有理,從懷里掏出一把特質的鑰匙,正要解開時,突然看到鐵手銬上鑲嵌的鱗石多了好幾道裂紋。

“怎么了?快解開啊?”

北云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了,就算是躲在暗處保護李染也比現在這樣不知好多少。

“哼!王石!”

她不小心露出的急切讓李染立刻明白了什么。

王石聽到召喚立馬快步跑過來。

“你去把盒子拿來,順便再拿一套我的衣服。”

被發現了?

北云只覺不妙,忽然想到原來自己忘了掩飾開裂的鱗石。

“呵呵,沒有那么麻煩,貧道合衣洗了,你將貧道晾在馬車上幾柱香便能干。”

說著北云就心虛地要往溪里走去,可下一秒她就被扯住。

李染手里捏著鐵鏈笑道:“道長本事不小,就是心急了些。”

他從王石遞過來的盒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鐵鐲,上面滿滿鑲著上好的鱗石。

真有本事。

這么個靈氣匱乏的小世界竟然還能給他找到這么多鱗石!

“……還真是讓李兄您費心了!”北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把新的鐵鐲給自己拷上。

得,這五天的力氣都白費了。

鐵鐲上沒有鐵鏈,這下連脫衣服都借口都沒有。

“請吧。”

……迫不得已,北云隨意沖洗了下身子就穿上李染遞過來的衣服。

好在她現在是男子身體,也不用擔心被被看光。

似乎是知道北云已經沒有別的招了,李染不再盯著她,路過城鎮時好心地另買了一輛馬車,還給她增添了好幾件衣物。

可她想要回自己被李染順走的那套。

“丟了。”

“丟了?為何啊?”那可不是凡間的布料,雖比不上神器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件寶物。

就這么被他丟了?!

北云一陣肉疼。

“太丑,不適合你。”

“呵呵。”

北云才不信,她完全有理由確定李染就是在報復她。

趕路的日子太無聊,沒有消遣用的話本,她每每都打坐靜修,李染雖然怕她又搞什么幺蛾子,但對北云說封閉無感就封閉無感的技能也是無可奈何。

只能每日檢查了鱗石才放心她安靜如雞的待著。

在馬車上奔波了半個月,他們終于到達目的地——云落城。

北云看著城門上那三個大字,心想李染不會就這樣回來養老了吧。

年紀輕輕的沒有一點抱負,這樣怎么遭受磨難、體會人間疾苦呢?

云落城是李染長大的地方,他的二叔,也是太守,就是他親手將李染送給重淑公主做藥人。

如今他回來了,還帶著新任皇帝的圣旨。

城主府外,王石正在宣讀圣旨。

“……李盛林,謀害親兄,殺害李府上上下下二十余人……現罷免官職,發配寧古塔……”

北云立在李染身側,冷眼看著地上的人滿臉驚恐掛著冷汗。

李盛林很想立起腰桿痛批面前這些人癡心妄想,但那都是奢望。

他知道,他肯定是沒命到寧古塔的。

剛接手太守的位置,李染肯定很多事要做。

北云亦步亦趨地跟在李染身后,思考著自己趁這段時間該怎么擺脫現在這種無力的情況。

“十年前,李盛林巴結宮中妃子,陷害除掉了我父親,我母親受辱致死,而我則被送到荒淫無度的重淑公主宮里。”

李染突然開腔,把思緒飄遠的北云拉了回來。

北云驚訝地挑挑眉頭,怎么突然開始賣慘了?不像他的性子啊。她下意識看看四周,這才發現周圍早已沒了人,自己似乎跟著他來到了后宅。

“我被軟禁在后宮,好不容易有了些自己的人脈調查李盛林陷害我父親之事,卻被他有所察覺,導致當年府內留下的下人全部被殺害。”

“嗯……”這事她知道。

“陳路突然找上門與我合作,是因為一封我父親遺留在世的信。”

“哦?”

北云總算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他說那封信突然憑空就出現在他面前,若不是當時是青天白日,他還以為是鬼魂作怪。”

“你懷疑是我?”

“你有這個本事。”

“嗯,那倒是。”北云一點都不謙虛,也不藏著掖著了,“你還記得春花嗎?貧道路過亂葬崗,是她求我幫忙。”

“她是我母親的貼身侍女。”

北云松了口氣,她應該早點說這事。

“這就對了,所以我是來幫你的,既然真相大白,那就快點把這手銬給我摘了。”

李染沒有說話,打開一扇房門。

北云定睛一看,嚯,床邊竟然掛著長長的鐵鏈像瞥了一眼手上的鐵環,好巧不巧有一處機關似的凸起,一看就知道可以掛些什么。

北云心中頓生不妙。

“哈哈哈,李兄你還真是念舊,不錯不錯。”她干笑著后退幾步,李染自然不會讓她逃走,只幾個來回北云就摔坐在床上。

可惡啊,李染的身體還是她幫忙調養好,現在到好,武功沒多厲害,力氣倒是大得很。

李染的劍直直指在她的喉嚨面前,正要出口威脅,北云突然就往劍上撞去。

李染收得再快,也快不過先發制人的北云,只不過北云不似凡人脆弱,最后竟然只劃破了層皮。

“你!你不要命了!”

“身外之物,不值一提。”北云滿臉不在意,“你拘著我也毫無用處,不如殺了了事。”

李染手腳利索地把人鎖在鏈子上,只恨此人太過迂腐固執,竟然為了李氏王朝不顧生死。

北云還以為自己要被關在屋子里永無天日,不過李染倒也沒那么變態,白天依舊會帶她出門。

只是北云一出門,身上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出塵的相貌總是引得眾人頻頻回頭,甚至有人抱著重病的孩童跪在她面前求她救命。

“道長!仙人!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

那婦人穿著樸素,發髻凌亂,想來已經是走投無路。

王石上前,遞過去一個錢袋:“拿去看病吧。”

可婦人依舊磕著頭,推開面前的沉甸甸的錢袋,抽噎著說道:“德醫堂的大夫說寶兒已經無藥石可醫,再多的錢兩也沒辦法,求求仙長出手救救我家寶兒吧!”

婦人已經有些魔障,否則也不會看到一個出塵的道長就跪下求救。

“讓我看看。”

北云蹲下替小孩細細把脈,脈象十分微弱。

小孩面部凹陷,眼周泛黑,額間纏繞著死氣,在凡間的確是已經回天乏術。

不過若她出手還有一線生機,遇上也算是一種機緣,出手相救應當不算干涉凡間吧……

只是……她現在也沒辦法施法啊。

“李兄,可否解開一個鐵鐲?”

“休想。”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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